神劍斷水 - 第62節

眾弟子齊聲和道:「師傅胸襟廣博,弟子銘記在心」。
董方熙點點頭,轉頭道:「子云,你和周顯試試」中午吃過飯,韓雷對花雪如說:「雪如,我想去看看月兒,這幾個月來我一直沒有時間去看她,咱們一塊兒去吧」「師傅說下午看看我的劍法,你自己去吧」,花雪如道。
「好,那我這就走了」。
韓雷告別了花雪如,還沒有出大門,陸雄和幾個鐵劍門弟子迎面走來。
「韓師兄,去哪裡啊」,陸雄面帶笑容說道。
韓雷陪笑答道:「我去看看我妹妹」。
「哦,師傅剛才說你並未盡全力,我們再來切磋切磋如何」,陸雄看著韓雷道。
韓雷忙擺手道:「陸師弟武藝高強,韓雷甘拜下風」。
韓雷的話音剛落,陸雄欺身上前就是一掌,韓雷忙雙手護住胸前,陸雄的掌打在韓雷的小臂上,韓雷後退了幾步站住,連連擺手道:「陸師弟,不要打了……」。
陸雄不理會韓雷,跳上前就是一頓猛打。
和比武時一樣,韓雷沒多久便被打了五六拳。
陸雄好像打得不過癮,瞅准機會腳下一勾,韓雷順勢佯裝失去重心跌倒,沒想到陸雄竟然對著躺在地上的韓雷一腳踏去,正踩在韓雷的肚子上。
一腳,兩腳,三腳,陸雄又踢又踏,韓雷在地上抱住腦袋忍受著,心中怒火漸升,忽然一個翻身站起,陸雄正準備踩向韓雷的腿被韓雷的身體抬了起來,猝不及防之下仰面摔倒。
「哎喲」,陸雄屁股著地重重地摔了一個跟頭,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幾個鐵劍門弟子將陸雄扶起來,陸雄齜牙咧嘴揉了揉屁股,嘴裡罵道:「媽的,好小子,竟敢暗算我」,說罷一躍而上撲向韓雷,韓雷不再和他客氣,就勢一閃身,對著陸雄的腳腕踢了一腳,在陸雄失去重心向前撲倒之際,韓雷又用另一條腿在他的腰上一托,陸雄的身體飛起一人多高繼續向前跌去,面朝下重重地摔在石板鋪的硬地上。
這一下摔得不輕,陸雄一聲沒響趴在地上不動了。
「陸師弟,陸師弟」,幾個鐵劍門弟子跑過去將陸雄翻過身扶起來,陸雄口鼻流血,臉上蹭破了一大塊皮,眼神不停地打晃,如果沒有其他弟子的攙扶恐怕要癱在地上了。
韓雷看著陸雄的慘狀不禁有些後悔,他也沒料到陸雄這麼差勁,自己就這麼簡單的一下陸雄竟然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其實不是陸雄差勁,而是韓雷的武功在不知不覺中已飛速進步,陸雄當然遠遠不是他的對手,加上陸雄沒料到韓雷如此厲害,所以出手時沒留後招,猛撲之下摔得更慘。
韓雷知道有的鐵劍門弟子因為他做了花雪如的夫君而忿忿不平,花雪如說過,這個陸雄最講義氣,他平時和二師兄關係最好,而以前大家都以為花雪如和二師兄會成為一對兒,陸雄定是想替二師兄出氣才來挑釁。
如今自己一時義氣用事將他摔成這個樣子,不知道會不會激起眾憤。
韓雷心中不安,正愣神間大師兄譚敬明走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譚敬明沉著臉問道。
「陸師弟他……被韓師兄摔了一跤」,一個鐵劍門弟子答道。
「什麼?」,譚敬明看著陸雄,哼了一聲,「同門師兄弟,竟然出手這麼狠,韓雷,你本事不小哇」。
韓雷心中驚慌,支吾道:「大師兄,我……不是故意的,陸師弟……他……他……」。
「既然你這麼厲害,我來領教領教如何」,譚敬明陰沉著臉看向韓雷,韓雷慌忙擺手道:「大師兄,是我錯了,大師兄息怒……我認罰。
」「大師兄,不要動手,我想這件事可能是陸雄的錯」,說話的是後來趕到的二師兄成瑞東。
韓雷感激地看了成瑞東一眼,他沒想到,是他從二師兄身邊搶走了花雪如,而二師兄仍然肯為他說話,看來是個心胸寬廣之人。
譚敬明沒有理會成瑞東,一步步逼近韓雷,韓雷慢慢向後退,「大師兄……」譚敬明猛然腳下一蹬,飛身便是一掌,韓雷知道譚敬明的武功是鐵劍門弟子中數一數二的,當下不敢怠慢,後退兩步之後身形一側,抬手攔住了譚敬明的手掌。
「住手!」,一聲暴喝傳來,譚敬明連忙停手向後跳去,只見董方熙一臉怒容走了過來,韓雷忙躬身叫道:「師傅」。
「敬明,怎麼回事?」,董方熙鬍子微微飄動,威嚴的面容讓在場的人都感到害怕。
譚敬明道:「師傅,你看陸師弟被韓雷摔成這個樣子,我怎能不管?」董方熙怒道:「韓雷也是你的師弟,你想把他打成陸雄那個樣子嗎?韓雷犯錯自有門規處罰,用不著你出手代勞。
」「是……弟子知錯了」,譚敬明低頭道。
「韓雷,你說,怎麼回事?」,董方熙問道。
韓雷看了看陸雄,心中忐忑不安,道:「師傅,是陸師弟與我切磋武功,結果我一不小心,就,就把陸師弟摔了一下。
」董方熙轉過頭看著陸雄,陸雄已經緩過神來,旁邊有人正給他塗藥。
陸雄見董方熙看自己,忙走上前兩步說道:「師傅,韓師兄說得沒錯,是我想找韓師兄的麻煩,結果被韓師兄摔了一下。
」韓雷聽了長舒一口氣,想不到這個陸雄雖然有點欺人太甚,倒也是個光明正大之人。
董方熙怒哼了一聲,「同門師兄弟本該和睦相處,而你們卻拳腳相向。
韓雷,你去後山的山洞裡面壁思過,今天就去。
陸雄,你先把傷養好,然後我再罰你。
」「是,師傅」,韓雷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他不怕被處罰,雖然這樣似乎有點委屈了他,但是看著陸雄的慘狀,韓雷覺得受點處罰也算公平。
樹林中,一個女人被四馬倒攢吊在樹上,這女人一身粉紅色衣衫,被繩索緊緊捆縛的姣弱身軀凸凹誘人,胸前垂下兩團柔軟的事物跟隨著身體一起悠蕩,頭上的小辮子也從頭上披下,半遮住了她秀美的臉龐,小嘴裡塞滿了白布,時而發出嗚嗚的聲音。
樹下一個中年男人正在烤野兔,香氣飄到了上面,女人的喉嚨發出輕微的響聲,口中白布漸漸被口水浸濕。
中年人面帶微笑看了上面的女人一眼,「一天沒吃東西,餓了吧,不要著急,這就好了」中年人將烤好的野兔在女人眼前晃了晃,女人把頭扭到一邊,鼻子里哼了一聲。
「你不吃,我可吃了,別說我不讓你吃啊」,中年男人撕下一塊兒肉塞到嘴裡咀嚼起來,一邊吃一邊說道:「真香……嗯,好吃」。
吊在上面的女人頭扭在一邊,時間一長脖子不禁發酸,只好又面朝下轉回來。
這時中年男人已經吃完了野兔,正躺在樹下閉目養神,好像要睡覺的樣子。
女人嗚嗚地使勁叫起來,大概是想故意吵中年男人,不讓他入睡。
中年男人閉了一會兒眼睛,開口說道:「小姑娘,是等不及了吧,好,我成全你」,中年男人說著將拴在樹榦上的繩頭飛快解開,女人一下子從空中墜落下來,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女人「嗚」地驚哼一聲,中年男人忽然一把拽住繩頭,又將繩頭捆在樹榦上。
女人面朝地,離地面只有不到一尺半的距離,中年男人鑽到她的身下仰面躺著,嘿嘿笑了兩聲,用一雙大手在她豐潤的乳房上揉搓,同時在她潔白的脖頸上親吻。
女人拚命甩頭掙扎,無奈手腳被牢牢地捆住,她的掙扎絲毫沒有意義。
中年男人親摸了一陣之後解開她的腰帶,將她的褲子退下,一挺腰插進女人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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