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養的Alpha綁架之後(人外ABO, NP) - 第35章靜謐而孤獨的黑夜

霍宗紀一共射了叄次,最後一次臨射的時候,戈越掐著他的耳朵對他說:“標記我,快點。”
“什麼……?”霍宗紀耳道里嗡嗡作響,已理解不了這句話的含義。
“在我腺體上咬一口,永久標記我。”戈越又說了一次指令。
霍宗紀膝行兩步,迷茫地咬上戈越的腺體。
他幾乎五感全失,來不及品味香烈的Omega信息素就一股腦把自己的給交代了出去。
在戈越“再多點、再多點”的催促下,霍宗紀口腔里的信息素瘋狂流失,下體的精液也激烈地像瀑布一樣在內褲里噴射。
他的力氣消耗殆盡,無力地躺在地上,膝蓋發軟,腳底發酸,眼裡都是虛虛浮浮的重影,馬眼還在稀稀拉拉地流出白濁的腥液。
最後,迷濛之間,他感到手腕的桎梏松解,冷峭的女聲響起:“把這裡收拾乾淨。”然後便漸行漸遠。
戈越是從消防樓梯走的。
離開叄樓前,她將後頸的收集薄膜取下塞進超低溫冰箱,回到學習室以極快的速度準備好衣物,躲入浴室沖澡。
她沒再想霍宗紀的事,這小孩的奇怪癖好早在她巡房時就發現了。
她那時不僅對著他的陰莖扇了幾巴掌,還一把抓住少年雲霧般的頭髮,抬腳踩上鋪在床上的紅尾,攥緊他的命根警告道:“再惹我,就剁了這根丑東西!”
不知是不是童年時缺少應有的關注,自打這件事後,霍宗紀總是惹是生非,目的明顯得無法忽視——他想引起戈越的注意。
戈越察覺到了這一點,卻再沒有懲罰他。她不喜歡被牽著鼻子走,做彌補某人童年創傷的工具。
直到某一天,霍宗紀在她對著他的後背拍照時問她:“你見過我弟了?”
戈越抬起眼皮,瞅了一下紅色的後腦勺,沒有回答。
“你小心點,那小子可沒我這麼好說話。”
戈越發現他語氣堅定,不像是說假話,便認真地在記錄屏的備註一欄寫下:
“疑似雙重人格。”
她並不知道,病房裡短短數十秒的懲罰遊戲,已成為這個少年長夜不眠時,為數不多可依靠的手沖素材。
淋浴室霧氣騰騰,戈越沉溺在溫暖的水汽里,卸下一身疲憊。
她早已困得雙眼打架,抽打霍宗紀也讓她肩周酸痛,核心肌肉緊繃。
正打算速戰速決,門外傳來敲門聲:“請問是誰在用浴室?”
這麼禮貌的問候,只能是吳景風了。
“是我,戈越。”
門外的男孩頓時慌了,“啊……對不起……研究員,你先洗吧。”
“我馬上出來,很快。”
戈越胡亂衝掉泡沫,在身上細緻地噴上除味噴霧,換好乾凈的衣服走了出去。
一陣白汽轟然而出,戈越沁在繚繞中,臉上的紅暈讓她嚴酷的臉上化開一絲人情味,水滴從微卷的發梢滴落,每一滴都打濕了身上柔軟的鐵鏽紅長袖。
許是沒見過戈越出浴的模樣,靠在牆邊的吳景風一時間看愣了神。
“進去吧。”看著他剛挖完泥還髒兮兮的臉和手,戈越注意到他的頭髮剪短了,硬質的髮絲毛毛躁躁地乍起,前額的劉海變成了狗啃狀。
很具有可愛的青春氣息。
少年慌不擇路,心臟撲嗵嗵直跳,低著頭踉踉蹌蹌正準備往浴室跑,只聽戈越在身後叫住他:“等你洗完可以幫我剪頭髮嗎?”
吳景風忙不迭點頭:“好,好……”然後慌亂地鑽進蓬軟的白霧中,徒留一臉疑惑的戈越。
枕頭上鋪上干毛巾,戈越未吹乾頭髮便直接躺下,一個月來的疲倦襲來,讓她幾乎一挨枕頭便昏睡了過去,甚至在進門時都忘記緊閉房門。
這一覺睡得冗長而沉寂,她沒有被噩夢襲擾,只有緘默的黑夜,穩定又安全。
一直以來,她想要的,好像不過是一個如此靜謐而孤獨的黑夜——
沒有崔明,沒有仇恨,沒有生孩子的困擾,沒有愛情騙局,沒有悄悄裝在宿舍的攝像頭,也沒有少年之惡,和成人之悲……
如同剛剛出生時一樣,孑然一身,未被塵染,她原本堅毅而無需寵愛,卻有無數誘惑,用甜蜜的幻象包裹,讓她輕鬆地接受命運的安排。
沒有人問過她想不想成為Alpha,沒有人問過她想不想成為Omega,沒有人問過她想不想被偷看,想不想殺人、打人……他們需要、想要,就會從她身上索取。
好累。
“篤篤篤”敲門聲如黑夜中突然綻放的刺眼光亮,打擾了休眠者的安詳。
戈越睜開沉重的眼皮,半天才看清門縫裡滲出的人影。
“研究員,我一會兒要去和李老師學習收蕨豆,你現在方便理髮嗎?”
吳景風好像做了半天思想鬥爭才決定叫醒她,好在錯過了她的快速眼動期,蘇醒得並不艱難。
戈越揉了揉還未乾透的頭髮,點了點頭。
——
一個毫無存在感的男性角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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