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結束。
面前的這個撐起了厚厚牛仔褲的性器官,正“了不起”地表現出它的驕傲,這是戈越無法忍受的。
它可以自以為是,但不能讓她瞧見,否則就要挨教訓。
雖然現在她面對的是殘暴的霍宗元,但這個殘念控制不了軀體太久,根據以往的經驗,要想召回霍宗紀,只有一種方法。
“怎麼了研究員,不會解褲子嗎?”霍宗元居高臨下,抓起了戈越的頭髮。
只見戈越泛著青色的眼底,換上了一絲鄙夷。
她動手解開皮帶、紐扣,扯下灰白的男性內褲,在那個自鳴得意的棍子彈出來的瞬間,戈越用了十足的力量,狠狠扇了它一巴掌。
“唔呃!”
劇痛使他清醒。
這一巴掌扇在了霍宗元用來挑動戰爭的“武器”上,擊潰了他的尊嚴,讓他又一次退敗至意識的深處。
“啊……好痛……”霍宗紀回歸本體,他側躺在地上,眯起一隻眼睛,生理性淚水從另一隻眼睛流出。
一雙穿著帆布鞋的腳出現在面前,霍宗紀抬頭,看到的是戈越冷漠的臉。
“你是112號嗎?”戈越問。
霍宗紀勾起嘴角:“不如,你猜猜?”
話音剛落臉上就挨了一記耳光,Omega力量不足,但用上全力還是可以留下紅腫的印記。
“回答問題。”
霍宗紀捂著臉,獃滯地望著戈越,然後彆扭地垂眸:“是……”
戈越點點頭,是霍宗紀就好辦了。
她解開腰上的帆布腰帶,一把按住霍宗紀的脊背,跨坐在他的腰上,叄下兩下反捆住他的雙手。
就霍宗紀的實力而言,掙脫、反擊都輕而易舉,可他就是軟了骨頭,臉貼在地上,任由戈越牽住腰帶的一端,腳踏在他背上一同使力,讓繩結更緊。
戈越生氣了,她要懲罰他。
這個念頭讓他大腿抽搐了一下。
“你……你放開我……”霍宗紀微弱地抱怨了一句,屁股上很快又挨了一巴掌。
“閉嘴。”
她發怒的時候一點都不凶,音色反而比平時更穩更平,她抓住霍宗紀的后領把他拽起來,霍宗紀竟配合地起身跪在細胞台旁邊。
他臉上的紅腫未消,衣領被扯得大開,紅髮亂作一團,眼神飄忽躲閃……
他還在抗拒,和可憐的自尊做最後的掙扎。這無用的自尊是霍宗元給的,不然他早就饑渴地懇求戈越鞭撻了。
他好渴望被抽打,渴望被懲罰。所以他故意犯錯想引起研究員的注意。
“你真的很賤,112號。”
戈越在他面前腿叉開蹲下,她說這話時並不帶任何感情,反而羞辱意味更強。
“不就是想挨打嗎?這麼拐彎抹角……”她捏住霍宗紀的兩頰,讓他的雙唇不自覺撅起,“長了嘴就是不會說人話。”
手拽上霍宗紀的乳頭,用力一擰,“啊——唔!”
“別叫。”戈越捂住他的嘴,“想被其他人聽見嗎?看到你被一個Omega綁在這裡,這根丑東西還豎得老高?”
她掐著霍宗紀的後頸,逼他低頭看他那根鬥志昂揚的性器。他閉上眼,羞恥導致那玩意兒更硬了。
連續一個月的工作讓戈越的大腦發懵,她覺得控制理智的腦區有點微微偷懶,皮質醇長時間維持較高水平讓她不是想吃就是想做。
她端詳了一下霍宗紀的陰莖——有些歪,周圍居然一根毛都沒有,從包皮凸出來的龜頭在她的注視下倒有幾分粉嫩的羞澀,和他本人的張揚性格一點都不符。
戈越不想把這玩意兒吞進身體。她踢了踢那根陰莖,看著他不願睜眼的模樣,哼的一聲笑了。
霍宗紀被這聲哂笑弄得脊背一陣酥麻,兩隻紅色的耳朵可憐地垂下,眼眶裡的淚水還在維繫最後的倔強——那是來自弟弟霍宗元的支撐。
死了十八年,還能在孿生兄弟的意識里作祟,蠢蠢欲動地想鳩佔鵲巢,真是陰溝里的死老鼠。
戈越繞到他後面,脫下一隻鞋,用柔軟的腳掌在霍宗紀的尾巴根部摩擦揉捻。
“啊——你……你別動那啊!”他額上滴下一滴汗,馬眼前端流出前液。
擬狼人的常規敏感部位戈越非常清楚,她踩著尾根,揉著耳後,刺激得霍宗紀心在嗓子眼裡跳,跳的快要窒息。
“慢點、慢點揉……”敏感的區域又癢又脆弱,被多面夾擊,快感奔涌到頭頂,奈何雙手被縛,他只能輕聲呼救來緩解。
只是光刺激耳根和尾根,射精的慾望就已經在堆積了,癢意從尾巴傳到會陰,又輻射到陰莖、龜頭。
他想射出來,但是頂端缺乏刺激,只能瘋狂地分泌考珀液,滴滴答答地弄濕了內褲邊緣。
戈越看到這樣的盛況,“沒想到你還挺能流水的……”靠近他紅色的耳朵,吐出冷淡的氣息:“真騷。”
“哈……”
不罵還好,一罵就更濕了。
戈越這時一腳蹬上他的後背,讓他臉朝地栽下去,抽出他的皮帶就往裸露的屁股上抽。
霍宗紀不像臨初那樣白皙,露在外面的皮膚呈現淡淡的小麥色,而常年裹在褲子里的臀肉倒是緊翹嫩白。加上Alpha的肌肉力量,使得這個窄窄的屁股特別富有彈性,每抽一下就強有力地顫動一下。
翹屁股的主人憋不住氣,胸腔劇烈起伏著,嘴裡隨著突如其來的疼痛發出悶哼呻吟。
“嗯……”
“呃!”
“啊……”
疼痛帶來的是難以抑制的射精衝動,缺乏撫慰的性器硬的發疼,絲毫沒有解脫的辦法,只能用痛苦的浪叫來緩解高漲的慾望。
雖然這小孩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但聲音著實好聽。這將熟未熟的少年嗓音擾得戈越心煩意亂,下體開始翕動,不知不覺中水液隨著殘留的精液一起流出。
“別叫了!把我都叫濕了!”
霍宗紀已經完全沉浸在這場懲罰中 ,他雙目迷濛,半邊臉頰無力地貼在地上,嘴唇微張,舌頭輕輕抵著犬齒,涎水順著嘴角流出。
察覺到戈越停手,他喘息著懇求道:“別……別停……別停……”
戈越用皮帶勒住他的嘴,讓雙唇無法閉合,又在頸部纏了一圈,再狠狠向後拉去。
她不怕出事,這點力道的束縛,一個Alpha要是願意,隨時可以自救。她這麼做只是想禁住他的聲,別招來別人。
淫聲浪語果然停歇了,霍宗紀臉漲得通紅,眼睛向上翻,他的弟弟早已被丟棄到意識的角落,此刻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他享受歡愉。
尾根又一次被踩住摩擦,窒息的痛苦讓他的快感層層攀升。唾液弄濕了口中的皮帶,眼角的淚積蓄而成一個小小的水窪。
想射……
霍宗紀心裡想著,但他說不出話,只能任憑戈越心情給予。尾根的挑逗已是隔靴搔癢,他想要的是真實的包裹和釋放。
尿孔還在連續吐露咸濕的液體,不知羞恥地往下滴,戈越看著他發抖的雙耳,沒有停止對他的羞辱。
“不是說讓我給你口交嗎?現在怎麼只顧著自己滴水?”
沒、沒有……誒,有嗎?
“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很淫蕩?”
是……就是……
“112號,回答我……”
他說不出話,淚水漣漣,雖然戈越的聲音很輕,但卻有股不由分說的堅定。
她嘴上說自己濕了,臉上的表情和做實驗記錄時並無二致。
騙子!明明就只有他一個人被玩弄成這副放蕩的模樣!
心裡的埋怨剛剛升起,陰莖就被柔軟的腳掌踩住。
“嗚嗚嗚……嗯嗯呃!”他氣若遊絲,只能從皮帶的困束中得到一點呼吸的餘地,發出無謂的呼救。
腳掌微微使力,與他的大腿共同夾住欲根前後擼動,龜頭一會兒冒出來,一會兒又縮回去。
戈越手腕發酸,鬆開了束口的皮帶,命令道:“自己咬著。”
霍宗紀腦子早就成了一團漿糊,他順從地咬住,努力不泄出吟叫。
精液已蓬勃地擁堵在門口,必然要開閘泄洪,戈越挑起他的下巴,垂目看他:“想射了?”
“嗯嗯……”犬齒陷進皮帶,黏液浸染嘴唇。
“忍著。”
霍宗紀愣住,他從沒有忍耐過自己的任何慾望,也不知道怎麼忍,但戈越的命令不能違抗,只能不得章法地扭動身體,好像如此便能不射一樣。
可惜失修的閥門,奔騰的白液,汩汩的汗水,凸起的青筋……無不訴說著一切已不可挽回。
他想忍,戈越也不給他機會,她的腳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她清淡的唇還在警告:
“112號,忍著。”
“我叫你,忍著。”
霍宗紀咬緊牙關,頭微微揚起,緊閉雙眼。
不去看她,不去看她漠視一切的高傲,他就還能再忍一會兒……
還能……再忍一下。
“啪啪!”
有什麼東西——好像是手指,遽然抽打在了他的乳頭上!
!!!
霍宗紀的眼皮驚醒般抬起,他的雙瞳徹底渙散,淚水霎時滑落,順著太陽穴流到臉頰、下頜……原本咬在口中的皮帶粘連著嘴唇,不舍地“哐當”落地。
“啊……”戈越狀似驚訝。
“射了……”她說。
——
嗯……女主有點子抖S在身上
最凶的狗子往往都渴望挨打(認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