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秀蘭有些扭捏地在桌子上趴下,然後就感到身後的裙子被掀了起來,接著自己的臀肉就被大手抓住。
啪啪地聲音響起,自己在辦公室被兒子打屁股,胡秀蘭只覺得屁股和臉頰都燒了起來。
“賤貨,被打屁股就濕成這樣了嗎!”張恆低聲的笑罵著,胡秀蘭也感受到大腿內側的變化,這讓她無地自容,只能將腦袋埋在雙臂間。
沒多長時間,擊打屁股的巴掌停了下來,胡秀蘭身後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響,她身體微微顫抖,知道兒子要做什麼。
下一刻,巨大的肉棒插進了胡秀蘭濕漉漉的淫穴,抽動起來,讓她在一邊抽泣,一邊啤吟。
【手機看小說;7778877.℃-〇-㎡】張恆的胯部一次次撞擊在胡秀蘭紅腫的臀肉上,傳出清脆的響聲:“媽媽,還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個賤貨嗎?爸爸沒了,你找的那些姘頭真的懂你嗎?能滿足你嗎?” 張恆的話語再度刺痛了胡秀蘭,那些所謂的姘頭自然不知道她想要什麼,不然她也不會來回地更換人選。
她發現,自己想找的,其實就是想以前老公那樣,能夠徹底支配自己的人,而這個人,現在竟然是自己的兒子。
這樣的想法讓她心房顫動,壓抑著聲音,祈求自己的兒子:“小恆,別說了~~~嗚嗚~~~求你別說了。
” 張恆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語氣卻變得溫柔起來:“可以啊,媽媽。
那就答應我,做我的性奴,好嗎?” 張恆其實也不太願意多提自己死去的父親,只是他發現這可以刺激自己的母親,才會說這些話,內心中,他更希望抹去父親的影子,讓母親真正只屬於自己。
而胡秀蘭也在此刻徹底妥協了,哽咽地說著:“我答應,我是小恆的性奴,以後都是,嗯嗯~~~~。
” 說完這些,胡秀蘭就像獲得了某種解脫,身體一下子癱軟在桌子上,不斷地抽搐起,瞬間高潮了。
張恆看到這一幕,更加快速地抽插,同時興奮地低吼:“哈哈,賤貨,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會答應,哈哈哈!!!” 胡秀蘭已經不想再去掩飾身體的反應,這樣的高潮她渴求已久,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光,所用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被兒子抽插的肉穴上,太美了。
片刻之後,張恆在胡秀蘭的淫穴內射精,灌滿兒子精液的淫穴也跟著一陣痙攣。
肉棒帶著渾濁的黏液從肉穴里抽出,胡秀蘭的身體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被兒子翻了個身,然後從桌子上滑落到地上。
依然高挺的肉棒被舉在胡秀蘭面前,她自然知道兒子想要自己做什麼,只是給了兒子一個幽怨的眼神,卻還是將目光轉回到肉棒。
在兒子成年以後,她還沒真正仔細看過這個部位,此時發現記憶中的小蟲已經變成了猙獰的惡龍。
當主動張開嘴巴,含住兒子肉棒的那一刻,胡秀蘭忽然有了一種打破禁忌的快感,甚至比剛才被兒子按在桌子上時更加強烈。
自己果然是一個騷貨,胡秀蘭這麼想著,開始舔吃起肉棒上的黏液,一開始還有些生疏,但很快就顯得熟練起來,就像放下的多年的技能回到了自己身上。
味道有些熟悉,不管自己的,還是兒子的,這味道自然不會多麼好吃,但是可以給她想要的刺激和滿足。
當把肉棒清理王凈,上面只剩口水留下的光□,鼓脹的脈絡清晰可見。
胡秀蘭看向了兒子,後者露出了一抹壞笑,然後將肉棒頂到了她的嘴上。
原本以為兒子想讓自己口交,結果卻聽到張恆說:“不許露出來。
” 肉棒幾乎插入到了喉嚨的位置,然後一股熱流噴射而出,激射在胡秀蘭的食道上。
胡秀蘭幽怨的上翻眼睛,看著一臉得意的兒子,不得不大口吞咽下灌入口中的尿液。
“味道如何,肉便器媽媽。
”張恆笑著詢問。
胡秀蘭本想責怪幾句,不過張開的語氣全更像撒嬌:“難喝死了!” 胡秀蘭說完,自己都愣了一下,然後羞紅著臉去清理自己。
將衣服整理一下,口中一股兒子留下的氣味,只能去衛生間漱口。
清理回來,胡秀蘭給自己補妝,張恆在一邊說著一些帶有挑逗和侮辱的話語,胡秀蘭看似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著,心裡卻有著一種新鮮的喜悅感。
下午的面試在一間小會議室進行,胡秀蘭和兒子一起作為面試官,坐在長桌的一側。
來面試的人是一個個進來的,胡秀蘭對於流程很熟悉,看對方的簡歷,詢問學歷、工作經歷。
只是身邊多了一個搗蛋鬼,張恆根本不是來幫忙的,進了會議室,張恆就把手放在了桌子下面,掀開了母親的裙擺。
小穴很快被兒子玩弄得濕漉漉的,胡秀蘭一開始還想推開兒子的咸豬手,但是幾次之後也只能放棄了,任由他將手指留在自己的蜜穴中不斷刺激自己的身體。
胡秀蘭能感覺大腿內側都已經一片的濕潤,俏臉也是緋紅的色□,卻還要在來人面前保持著正常的狀態,若無其事的詢問面試者問題。
而每當面試者離開,張恆就會做些更過分的事情,說些更過分的話。
“騷貨,我買了不少好東西,下次拿來玩吧。
” “媽媽,你好能裝啊,都濕成這樣了,還能給人面試。
” “想不想要我的大雞巴?” “嘖嘖,嘗嘗你自己的味道。
” 面試結束夠,胡秀蘭自己的有些佩服自己,竟然完成了整個面試,還把該記錄的東西都記錄了下來。
不過將資料轉交給人事部的員工之後,胡秀蘭就忍不住哀求:“回家玩好嗎?回家怎麼玩我都答應你。
” 張恆明顯意動:“這可是你說的。
” 胡秀蘭只是臉色通紅的點頭。
看到母親表現得如此乖順,張恆也沒有在繼續折騰。
當天傍晚回到家中,胡秀蘭在兒子逼視的目光下,脫去了身上的衣物,此時的她已經放下了心結,或者說已經妥協。
在張恆的要求下,胡秀蘭光著身子去做晚餐,中間少不了被調戲和折磨,只是這樣的對待,讓胡秀蘭感覺刺激的同時,還有著一種熟悉。
吃完晚飯,張恆和自己母親洗了個鴛鴦浴,然後抱著母親進了她的卧室。
在卧室的落地鏡前,張恆拿起繩子將母親的身體擰轉到背對自己,而胡秀蘭也配合的背過雙臂,讓兒子將自己的雙手綁在背後。
張恆將繩子結成套索,套在了母親的脖子上,然後收緊套索,直到微微勒進脖子才停下。
胡秀蘭一開始不知道兒子想做什麼,等到脖子上的套索收緊,就大概明白,張嘴想要說寫什麼,卻又自己閉上了嘴巴,最後王脆閉上了眼睛,不去看鏡子中體態誘人而淫蕩的自己。
就在這時,張恆從背後將母親推倒,讓她匍匐在床上,然後挺著肉棒,狠狠刺入母親已經濕潤的淫穴。
抽插開始,同時張恆也慢慢收緊手中的繩子。
“睜開眼看著自己。
”張恆以命令的語氣說著,聲音帶著愉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