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張恆就看到自己母親被撐得鼓脹起來的脖頸做出了吞咽的動作,果然將噴射出的精液給咽了下去。
張恆抽出肉棒,坐在母親的頭頂,看著雙眼失神,大口喘息的母親,哈哈大笑。
休息了一會兒的張恆,解開了母親身上的束縛,親吻著母親一片狼藉地嘴唇,然後抱著母親躺在床上睡去。
胡秀蘭整個過程都在沉默,眼神有些空洞,似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她想將抱著自己的兒子推開,可是突然停了下來。
胡秀蘭的腦海中浮現出曾經的過往,張恆在一些方面和自己的丈夫出奇地一致,同樣的霸道,同樣的瘋狂和執著。
曾經有無數個夜晚,自己就是這樣被丈夫折騰得筋疲力盡,然後在他懷中昏睡過去。
什麼都不用去想,只需要按照丈夫的要求去滿足他,做他的性奴,他的母畜,他的肉便器。
身體被他開發得無比敏感,玩著危險而刺激的遊戲,甚至在陌生人面前高潮到潮噴。
那些感覺讓胡秀蘭沉迷,她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淫蕩和下賤就是美麗外表下的本性。
丈夫沒發達之前,相貌平平,很多人說她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才是沉淪的那一方。
思緒中的胡秀蘭感覺無比疲憊,就像以前被丈夫狠狠操弄過一樣,她看了一眼已經睡去的張恆,然後自己也閉上了眼睛。
2021年9月7日第二章第二天早上起來,胡秀蘭發現張恆已經不在床上,支撐起身體,看向鏡子中的自己,發現臉上還有昨晚一些液體王涸后的痕迹,而赤裸的身體上也有被繩子擦出的勒痕。
她想到今天出門的話,只能穿一些長袖的衣裙,以前也是這樣。
在卧室的衛生間清洗自己,無意間摸到下體時,發現裡面竟然黏糊糊的,讓她自嘲地笑了起來,自己果然是個淫蕩女人,即使被兒子強行玩弄,身體還是有反應的。
胡秀蘭在門口躊躇了良久,她聽到房間外有動靜,不知道兒子在忙碌些什麼。
最終她還是開門出去了,依然不知道怎麼面對自己兒子,但是心中卻有些好奇很少早起的張恆在做什麼。
她看到兒子原來在廚房忙碌,已經快將早餐做好,還挺豐盛的。
“吃飯吧。
吃完和我一起去上班。
”兒子的語氣平淡,就像昨晚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般。
胡秀蘭坐在餐桌前有些失神,兒子的表現和她心中完美的主人一樣,或者說和曾經的丈夫一樣。
每次瘋狂地玩弄之後,都會給她一些安慰,讓她在肉體沉淪的同時,內心也跟著沉淪。
這種感覺讓她迷失而恐懼,亂倫對於她來說也是禁忌,雖然已經被兒子打破,但是她依然覺得自己不能這樣放縱兒子,可是現在,她覺得自己遲疑了。
吃完飯,胡秀蘭去換衣服,張恆卻跟著進了她的卧室。
胡秀蘭僵在那裡,良久之後祈求地說:“小恆,你出去一下,我要換衣服。
” 張恆則盯著她笑道:“換吧,穿裙子,不要穿內褲。
你要是不換,就穿現在這身跟我去公司。
” 胡秀蘭現在穿著一身弔帶睡裙,身上還有繩子留下的痕迹,她根本不可能這副模樣去上班。
可是看著兒子眼神,她還是流著眼淚開始換衣服,脫掉身上的睡衣,手伸向衣櫥里的內褲時卻停下,想到了兒子剛才的話。
還是屈服了,只是拿起了一件黑色胸罩,先穿在身上,然後翻找了一件長袖的連衣裙。
這種看起來很是保守的連衣裙,她都快忘記自己多少年沒穿過了,當然丈夫還在的時候確實經常穿。
張恆開著車,帶自己的母親去往公司,路上張恆突然說道:“母親,其實你自己也喜歡對吧。
” 胡秀蘭沉默,她自然知道張恆說的什麼,她想要反駁,可是卻又不知道如何反駁,糾結中的她只能將頭扭向窗外。
張恆又接著說:“你那些姘頭刪掉了嗎?到公司我要看你手機。
” 胡秀蘭有些惱怒地說:“小恆,那些都是公司同事。
” 張恆卻冰冷地說:“我不管什麼同事,你不刪掉,我就把昨天晚上你被玩的視頻發給你姘頭瞧瞧。
” 面對張恆冰冷的語氣,胡秀蘭忽然連辯解的心思都沒了,甚至沒有責怪昨晚兒子竟然拍了視頻,只能求饒地說:“小恆,我是你媽媽啊,我們不能這樣。
” 張恆瞥了她一眼,有些輕蔑地笑道:“那你昨晚怎麼不咬下去啊,捨不得嗎?而且你昨天晚上流了那麼多水,我感覺你挺享受的。
或者你可以去法院告我,我現在就可以送你去。
嘿嘿,承認自己是個賤貨很難嗎?我以前看你和爸爸玩的時候,可不止一次聽到你給自己起的名字。
” 胡秀蘭成熟而美艷得俏臉一片赤紅,眼中又泛起淚光,張恆看到語氣突然柔和了一些:“好吧,母親大人,你很不幸有一個壞兒子,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加混蛋。
自從小時候第一次看到自己母親和父親做愛,就瘋狂地迷戀上自己的媽媽。
他是變態瘋子王八蛋,如果父親還在,他只會把自己的妄想埋在心裡。
可是很不幸,父親沒了,他根本忍受不了自己母親還有別的男人,他瘋狂地想要佔有自己的母親,而且也這麼做了。
就是這樣,他不後悔,就算到了地獄都不後悔,那麼母親大人,選擇在你,要麼毀掉他,要麼成全他。
” 面對兒子的表白和自白,胡秀蘭還是沉默,毀掉兒子對她來說根本不可能,但是成全兒子,除非她也跟著瘋了。
就在胡秀蘭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發現一隻手摸上了自己的大腿,隔著連衣裙摸向她的雙腿之間。
胡秀蘭推開兒子的說,慍怒地說:“小心開車。
” 張恆大笑:“哈哈,媽,我就喜歡你這種軟弱的反抗。
” 兒子的話瞬間刺中了胡秀蘭,她失神地發現自己面對兒子,似乎從來沒正面抵抗過,就像現在,她真正該責怪的不應該是兒子的輕薄嗎? 張恆哼著小曲,一路開到了公司,胡秀蘭始終沉默。
到了胡秀蘭自己的辦公室,張恆也跟著進去,還叫人給自己搬了一套辦公座椅,就放在母親的辦公桌旁邊。
總經理以為張恆打算以後在公司發展,還特意安排了人幫助張恆熟悉工作,張恆也表現得很是配合。
上午土一點多,一名人事部的員工前來詢問胡秀蘭,下午有一場面試,她是否主持。
本想會覺得的胡秀蘭卻被張恆搶先答應下來,也只好默許了兒子。
員工將面試人員的資料拿來,張恆還像模像樣地看了起來,然後中午和胡秀蘭一起去吃飯。
吃完飯回來后,是公司給員工的中午休息時間,下午到3點才正式上班,不過張恆和母親進了辦公室后,就反鎖上了房門。
看到兒子的動作,胡秀蘭就有了不好的感覺,果然張恆正邪笑著看向她:“趴桌子上去。
” 張恆帶著命令的語氣,胡秀蘭則幽怨地看著自己兒子:“小恆,這裡是公司,會被人發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