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胡秀蘭再度沉淪了,體內進出的粗大肉棒讓她覺得自己身體都被撐滿了,而脖子上越來越緊的繩索,更讓她身體陣陣顫慄,恐懼中帶著希冀,痛苦中帶著快美。
窒息的感覺開始充斥她的腦袋,此時的她還算清醒,看到鏡子中的自己俏臉變得漲紅,脖子和額頭都鼓脹起青筋,急促呼吸的鼻翼快速抽動,卻獲得不了多少空氣。
身後傳來皮肉被抽打的響聲,滿了半拍,胡秀蘭才感覺到屁股上傳來的疼痛,也才發現鏡子中的兒子正在抽打自己的屁股。
會死的!!胡秀蘭看到鏡中的女人神色變得掙扎,嘴角卻微微翹起,似乎想要露出一個笑臉。
被綁在身後的雙手握緊拳頭,跪在床上的雙腿顫抖著等在床鋪上,整個人看起來像一隻垂死的青蛙。
視線開始變得模糊,已經看不清楚鏡中的人物,卻還能聽到張恆時不時發出的笑聲和一下下沉重的拍打聲。
身體變得愈發輕盈,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被集中在了蜜穴里,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帶給胡秀蘭巨大的刺激,就像自己被貫穿了一般。
張恆也看著鏡中的母親,雙眼已經翻白;舌頭吐出了一截,掛著口水;脖頸上的繩子已經勒進了皮肉。
胡秀蘭的整個身體都在抽搐,不斷痙攣的蜜穴更是帶給張恆異樣的刺激,無比舒爽,只想更加用力地插入進去。
已經倒了射精的邊緣,張恆拽著繩子,將母親的身體拉起,肉棒死死的頂在淫穴內,不在抽動。
胡秀蘭的身體因為窒息,在不斷的顫慄,胸前一對豐乳也跟著抖動,被張恆一把抓住,狠狠地蹂躪。
張恆終於解開了繩子,同時也好似解開了精關,精液激射而出。
而胡秀蘭的身體卻好像還沒恢復,停頓了片刻,才開始大口地喘息,劇烈的咳嗽,軟在張恆的懷中,身體顫抖著。
良久之後,胡秀蘭才恢復了清明,看到鏡中滿臉淚水得自己,脖子上還有一道勒痕,很是醒目。
“爽嗎?”張恆邪笑著問,腦袋遲鈍的胡秀蘭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2021年9月7日第三章三個月後的周六,張恆開車帶著胡秀蘭前往市郊的別墅。
這幾個月來,張恆給別墅做了裝修,而改變最大的就是別墅的地下室。
或者說地下室被回復到了原本的樣子,當胡秀蘭被帶進地下室的時候,那種熟悉的感覺徹底打開了她塵封中的記憶和本能。
張恆從身後抱住了胡秀蘭,後者只是看著地下室中的一切,似乎根本沒有察覺抱住自己的兒子。
胡秀蘭身上的衣服被張恆慢慢脫下,然後一個皮質的項圈被戴在了胡秀蘭的脖頸上,張恆的動作很溫柔,但是在項圈帶上的瞬間,胡秀蘭卻不自覺的身體緩緩下降,雙膝跪在了地板上。
這就是一種本能,在進入給她熟悉感的地下室那一刻,胡秀蘭的身體似乎被喚醒,知道自己在這裡應該是一種什麼樣的姿態。
張恆帶著胡秀蘭在寬廣的地下室走了一圈,這裡空間很大,小時候是張恆的禁地,但是他卻不止一次在門口偷窺裡面發生的一切。
地下室中是各式各樣的調教工具,有些甚至可以說是刑具,張恆用鏈子牽著胡秀蘭一一瀏覽。
胡秀蘭看到一個籠子,不高,自己進去只能趴在裡面,籠子下面有輪子,上面好像還有水管和噴頭;看到一張木製的刑床,這種東西有一套配套的設施,胡秀蘭幾乎都品嘗過哪些設施的滋味;看到一個多功能的金屬架子,可以將她用各種姿態吊在空中;看到掛滿一面牆壁的各種鞭子,鐐銬,假陽具和虐待用的各種工具。
啪的一聲脆響,張恆從牆壁上拿下一根皮鞭,抽在胡秀蘭的屁股上,同時問道:“滿意嗎?騷貨。
” 胡秀蘭嚀嚶一聲,沒有說話,只是身體伏得更低,就像以前每次準備被丈夫調教時一樣。
張恆拉著胡秀蘭來到金屬架子前,將她四肢張開的固定在架子下,笑著看向自己的母親。
此時的胡秀蘭神色有些迷離,雙眸看向張恆時有些躲閃,但是卻被對方掐著臉頰直視。
“看著我媽媽,今天你會徹底成為我的性奴,我的刑奴,我的母畜。
你說對嗎,媽媽?”張恆得意地說著。
胡秀蘭閉上眼睛,沒有說話,只是用力點頭。
但是張恆顯然並不滿意,抽了胡秀蘭一巴掌,繼續逼問:“回答我媽媽,你是我的什麼?” 胡秀蘭拚命點頭,還是沒有說話,於是迎接她的又是一巴掌,只是耳光卻讓她發出一聲啤吟,接著流著眼淚抽泣道:“是的,媽媽以後都是你的性奴!!都是!!” 張恆卻沒停下耳光,又抽了兩巴掌:“大聲點,是什麼?” 此時,被壓抑到極限的胡秀蘭反而有了一種背德的快感,讓她再也忍不住大聲哭喊道:“媽媽是賤貨,是婊子,是阿恆的性奴,肉便器。
是願意被阿恆隨意虐待的賤貨。
嗚嗚~~~” 哭喊聲中,胡秀蘭的嘴巴被堵住,張恆捧著她紅腫地臉頰,吻了上去。
良久之後,兩人的嘴唇才分開,張恆大笑著去不遠處的架子上,拿來了幾件小東西。
胡秀蘭一眼就看出這些東西的用處,一對乳釘和阻蒂釘,她以前也是帶過這些東西的。
張恆抓住胡秀蘭的一隻奶子,微微下垂的乳肉無比豐滿,被張恆拽著提了起來,也迫使胡秀蘭不得不挺起胸膛。
誘人的嬌喘聲中,張恆將葡萄大小的棕色乳頭含入口中,用牙齒輕咬。
知道自己的乳頭即將被刺穿,胡秀蘭神色微微有些緊張,挺起的身體也不安扭動,當看到張恆吐出濕潤的乳頭,拿起旁邊的一根長針時,她用力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雙眸卻死死盯著靠近自己乳頭的針尖。
顫抖的身體,悠長的啤吟,被撩撥到堅挺的乳頭被兩根手指緊緊掐住,然後銀色的針尖從側面刺了進去。
張恆並沒有一下就將乳頭刺穿,而是繞動著針身,讓針尖在硬硬的肉粒中攪動。
這當然增加了胡秀蘭的痛楚,同時幾粒血珠也順著雪白的乳肉滾落下去,留下一道刺目的痕迹,但是胡秀蘭痛苦的神色中隱隱有幾分沉醉,而緊咬的嘴唇也發出沉悶地啤吟,聽起來甚至有些愉悅。
銀針刺穿了乳頭,並沒有被馬上拔出,張恆將它留在了這隻乳頭上,轉而拿起另一根銀針,再度穿刺胡秀蘭的另一隻乳頭。
這次胡秀蘭表現得更加動情,啤吟聲中透著如同少女般的軟糯,身體也在不安地扭動著。
將兩根銀針留在雙乳之上,張恆蹲下了身子,手指扣進潮濕的蜜穴,向上用力,讓胡秀蘭將自己的下體抬了起來,同時邪笑著說道:“媽媽,你真是天生的性奴,竟然濕成這樣,哈哈。
” 滿是透明黏液的手指滑出蜜穴,按在阻戶上,這裡的毛髮被提前處理王凈,光潔的肌膚此時一片油亮,中間一顆黃豆大小的肉逗,正被手指碾壓著。
顫抖的身體挺起自己的下體,將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送給主人,被一下掐住。
然後銀針毫不留情的刺了進去,胡秀蘭的腦袋猛的揚起,嘴巴張開,發出哭訴般的啤吟,眼神也跟著變得渙散起來。
當阻蒂被銀針刺穿的那一瞬間,胡秀蘭身體劇烈顫抖,張開的雙腿之間噴洒出窸窣窣的水流。
奴性被徹底喚醒,胡秀蘭再次獲得了身為性奴的極致高潮,腦海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