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地址發布頁: 房間里安靜下來,母子二人都沒有說話,張恆坐在床邊喘息,胡秀蘭身體歪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良久之後,張恆一聲不吭地離開,去廚房了又拿了兩瓶啤酒,全部灌下去,然後會自己卧室,躺在床上,接著酒勁睡了過去。
第二天上午11點多,張恆才從床上起來,其實他早就醒了,只是在床上想了很多,最後還是下了一個決心,才走出自己的卧室。
餐廳里,胡秀蘭準備了食物,但是沒動,而是安靜地坐在桌子邊,顯然在等待張恆。
看到張恆在自己對面坐下,胡秀蘭神色有些冷淡地說:“阿恆,昨天你喝多了,發生的事不怪你,咱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了。
” 張恆拿起一塊麵包,塞入口中,一邊咀嚼,一邊冷笑:“不,媽媽,我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而且我是認真的。
” 胡秀蘭在也維持不住冷淡的神色,神情激動地拍了一下桌子:“你還知道我是你媽?我們這是亂倫,你知道嗎?傳出去,我完了,你也完了,你知道嗎?” 面對一連串疑問,張恆反倒顯得淡然:“我沒看錯的話,昨天晚上你也很爽吧,賤貨就應該有賤貨的玩法,對吧。
” 面對兒子話語,胡秀蘭的俏臉一瞬間便得緋紅,接著就惱怒道:“你到底明不明白什麼是亂倫?” 這樣重複的疑問,無疑是心虛的表現,張恆笑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勝利了,以主人的口吻說:“輪亂才更刺激啊,媽媽,你要麼去法院告我,就說我強姦了你,咱們一起完蛋,要麼就老老實實地做我的性奴,你沒得選。
” “你瞎說什麼。
”胡秀蘭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回自己的卧室,房門狠狠關上。
張恆也不理會,繼續吃完了食物,然後走到母親卧室門口,大聲說道:“我出去一趟,辦點事情,晚上回來。
我回來時,必須看到你在家,別給我出去瞎混。
還有,去給公司說一聲,給我安排個職位,我要去公司上班,就你們人事部,我做你的下屬好了。
” 名牌大學畢業的張恆其實相當聰明和敏銳,在決定將母親變成自己的母畜之後,張恆就有了一個計劃,而且仔細回想昨天的一切,他已經察覺到母親的一些變化,讓他覺得這一切很有可能。
他要到公司去上班,讓自己除了平常生活,在工作上也和母親相處在一起。
以前的別墅也要啟用起來,父親過世后,他們就很少回去,張恆打算重新裝修,以後作為調教母親的基地。
同時張恆還要去買一些調教用的工具,他要將母親徹底改造成自己想要的樣子,這才是他今天出來的主要目的。
另一邊的胡秀蘭在兒子走後,坐在餐桌前發獃,腦海中始終回放著昨天晚上的一切,連帶著也想起自己和丈夫的過往,漸漸地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在某一刻似乎重疊在了一起,這讓她有些慌亂。
接著回想起兒子離開前說的話,她想要當做沒聽到,可最後還是不自覺地起身出門,去往了公司。
將兒子安排到自己手下很容易,胡秀蘭到公司后找到公司的總經理,說了自己的要求后,張恆第二天就可以來上班。
胡秀蘭是人事部的副總監,平時基本什麼事都不管,偶爾會負責一些面試的工作,張恆被安排給她做助理。
胡秀蘭幾次想把兒子送到別的部門,但是最終還是按照兒子的話做了。
公司六點下班,胡秀蘭準時打卡,其實很多時候她都會早走的。
回到家后,發現客廳沒人的胡秀蘭沒來由的鬆了一口氣,但是下一刻就看到張恆從她的卧室出來。
母子二人相對而視,張恆神色冷淡沒有說話,胡秀蘭則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兒子,回來了啊。
我和公司說過了,明天你就可以上班,做我的助理。
” 張恆臉上沒有什麼變化,心中卻有些興奮,他和母親的交鋒顯然佔據了上風。
不得不說,在做主人這方面,張恆很有天賦,此時他神色冰冷地說:“忘了我上午說的話了嗎?” 胡秀蘭有了面對自己丈夫時的感覺,這讓她驚恐的同時,又有種難言的異樣。
她急忙辯解:“公司六點才下班的。
” 張恆冷笑:“你平時都按時下班?” 胡秀蘭氣結,聲音低了下去:“我~~我今天有些事情。
” 張恆不理胡秀蘭說些什麼,進了她卧室,同時冷冷說道:“進來。
” 胡秀蘭踱著步跟在後面,想要逃離,但是身子卻跟著走進了自己卧室。
卧室的門被關上,胡秀蘭卻看到自己床上放著繩子、手銬、皮鞭等調教工具,房頂安裝了吊索,房間一邊還多了一個架子。
胡秀蘭自然知道這些東西是做什麼的,聲音顫抖的祈求:“小恆,我是你媽媽啊,你不能這樣。
” 張恆冷笑:“以後你就不是我媽了,不對,還是,這樣才更有意思。
不過你有個更重要的身份,就是我的性奴母畜,明白嗎?” “不~~你不能這樣,嗚嗚~~。
”胡秀蘭抽泣,而張恆已經拿著繩子走向她。
胡秀蘭想要反抗,卻身體發軟得癱在地上,像一隻無助的小獸,被主人剝去了衣物。
赤裸的胡秀蘭被張恆用繩子在身體上纏繞,胡秀蘭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雖然無比抗拒,可是卻沒有太多反抗的意念。
張恆以前找小姐練習過捆綁,但是此時捆綁自己的母親讓他更加興奮,看著繩子一圈圈地束縛住母親豐盈的身軀,張恆只覺得下體快要炸開了。
胡秀蘭的雙手被捆在了背後,小臂緊緊地靠在一起,大腿和小腿也疊在一起,被繩子綁住,讓身體看起來短了一截。
她很早就開始練習瑜伽,增強自己的柔韌性,至於原因,其實就是以前自己丈夫的要求。
這樣的捆綁不會讓胡秀蘭有太多的疼痛,可是心理上的屈辱正在慢慢擊潰她的神智。
張恆將胡秀蘭抱到床上,讓她的腦袋垂在外面,然後掐著她的臉頰,用肉棒撬開了她的嘴巴,插了進去:“賤貨,給你個機會,咬斷它,你就自由了,不然你只能做自己兒子的性奴!” 張恆用自己的決絕和瘋狂刺激著胡秀蘭,擊潰她的心理防線。
肉棒開始抽插,張恆看著自己的肉棒緩緩深入,母親的脖子漸漸鼓起一個輪廓。
胡秀蘭的身體扭動著掙扎,可是就像張恆說的那樣,除非她咬斷口中的肉棒,不然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辦法。
肉棒開始在食道里抽插,讓胡秀蘭驚恐的是,她腦海中一些熟悉的感覺竟然在被喚醒。
慢慢地,胡秀蘭的口鼻被一次次地堵住,窒息的感覺讓她有些迷糊,雖然腦子還清醒,但反應變得有些遲鈍,然後胡秀蘭忽然發現,自己不知道怎麼的,竟然用舌頭擠壓起口中的肉棒,就像曾經服侍自己丈夫那樣。
“哈哈,賤貨,看看你自己,這才是你的本性。
”張恆顯然察覺了母親的異樣,一巴掌拍在阻戶上,手指摸了進去,一片地濕漉漉的水漬。
將母親淫穴流出的滑膩液體塗抹在她的雙乳上,和臉頰上,讓她感受自己的淫蕩。
這一刻,窒息下的胡秀蘭似乎放棄了思考,將身體交給了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