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被兒子殘虐 - 第10節

“老騷貨,你現在真棒,越疼越來勁啊。
”張恆說著拔掉了最後一個指甲,然後將血肉模糊的指尖咬在口中,用牙齒碾動,讓肉穴里的痙攣保持下去。
“主~~主人~~,疼~疼死~~騷貨了。
哈~~主人~~用力~~咬掉~~吧~~啊~~~”胡秀蘭呢喃著回應,整個身體也跟著抽搐。
張恆也跟著發狠,口中滿是血腥味,牙齒已經在摩擦骨頭,發出吱吱的響動。
最後張恆咬在指節上,連扯帶咬,最終還是咬斷了胡秀蘭的這節手指。
胡秀蘭的身體猛的弓起,一陣劇烈的抽動,雙眼上翻,嘴巴張開發出啤吟,然後腦袋一歪,沒了動靜。
張恆正在興頭上,剛才的劇烈反應讓他很爽,可是卻瞬間中斷了,不爽的吐出嘴裡被嚼爛的一截手指,抽了胡秀蘭兩耳光,罵道:“騷貨,別他媽暈了,醒醒。
” 胡秀蘭依然沒啥反應,只是口中傳出啤吟,身體陣陣顫抖,堵住淫穴的肉棒還感受到一股熱流。
媽的,老子還沒爽呢,張恆向著抽打了幾下胡秀蘭的奶子,忽然看到刑床上散落的針,頓時眼前一亮。
拿起針,張恆開始一根根地將這些針扎入胡秀蘭的雙乳。
扎入第一根的時候,胡秀蘭的肉穴就有了反應,張恆頓時來了精神,不斷將針扎入,而且都是整根針全部按入胡秀蘭的乳肉。
刑床上用過和沒用過的針有二土多根,沒多長時間,全部都消失在了胡秀蘭的乳肉中。
此時胡秀蘭的雙乳上也有不少血跡,大多是剛才自己雙手弄上去的,現在張恆則雙手握住胡秀蘭的一對豐乳,慢慢用力,主要怕裡面的針扎傷自己。
漸漸地,張恆有了些硌手的感覺,但是發現都是針屁股,不會扎傷自己,只會在乳肉中更加深入,於是就用力抓住了胡秀蘭的雙乳,好似揉麵糰般的揉捏起來。
“啊~~啊~~唔~~,疼~~死了~~~。
”胡秀蘭又開始慘叫,身體也跟著顫抖,手指無助地扣在刑床的木板上,雙腳來回扭動。
張恆一邊抽動肉棒,一邊更加殘暴的蹂躪兩團乳肉,只看到被自己摧殘的雙乳好似海綿一般,不斷擠出一縷縷的血水。
鮮血從指縫中溢出,在胡秀蘭的胸前流淌,最後隨著不斷搖晃的身體沾染在刑床上,也讓張恆滿目血色。
也許是適應了劇痛,也許是這痛本就讓人愉悅,胡秀蘭的慘叫慢慢變成了啤吟,淫蕩中帶著解脫,虛弱中帶著快意。
最終,在張恆一陣急速地抽插中,慾火伴隨著射出的精液得到釋放,手指也死死扣進已經只有紅色的乳肉,好似要將這兩對肉團徹底捏爆。
接下來的日子,兩個人都等不及胡秀蘭的身體恢復,就開始新的肉刑。
三天後,胡秀蘭被張恆將雙手和雙足釘死在了地板上,然後從背後狠狠操她的菊穴。
一根帶著菱角的皮鞭抽打在胡秀蘭的脊背上,從一道道紅腫的鞭痕,變成翻起的皮肉,再到模糊的一片血泥。
胡秀蘭的慘叫也從高亢變得嘶啞,被空置的淫穴一刻不停的流淌著淫液和尿液。
等到張恆發泄完畢,將釘住胡秀蘭手足的釘子楔開,胡秀蘭的手下和腳心都留下了一個通透的血洞。
五天之後,胡秀蘭自己請求被挑斷了腳筋,手術刀從腳脖插入,不怎麼費力地挑開一個缺口,然後趴在地上的胡秀蘭抱住自己的雙腿不斷發抖。
這天開始,胡秀蘭只能爬行,再也無法站起,但是她就像滿足了一個心愿,雖然身體疼得痙攣,卻拚命吞下張恆的肉棒,不管鮮血流淌的雙腳,晃動著腦袋服侍口中的肉棒。
九天之後,張恆突發奇想,想要插一下胡秀蘭的眼睛。
於是胡秀蘭躺在刑床上,將腦袋伸出床外,努力剋制自己閉眼的本能,讓肉棒在自己的眼睛上不斷按壓。
嘗試了半天之後,張恆的肉棒直接壓爆了胡秀蘭的左眼,在一聲聲啤吟中,將肉棒的前端插進了胡秀蘭的眼窩。
此時的胡秀蘭似乎已經沒有了痛感,雖然身體還在顫抖,但是雙手卻不受影響的握住露在外面的肉棒,幫助他來回套弄,而張恆閑置的雙手王脆又一次蹂躪起胡秀蘭變的腫脹的雙乳,這次雙乳擠出的不光有血水,還有淡黃色的液體和黑紅色的雜質。
最新地址發布頁: 一個月後,在隔三差五的肉刑下,即使給胡秀蘭不斷的注射抗生素,塗抹最好的傷葯,她的身體依然出現了問題。
她開始發燒,手足的傷口開始潰膿,雙乳異常的鼓脹,傷口潰爛,流出噁心的液體。
雖然張恆沒有表現出對胡秀蘭身體的嫌棄,但是胡秀蘭自己開始對變得醜陋的身體不滿,她不要這些難看的傷口,哪怕用新鮮的傷口去替代。
這天起床之後,張恆沒有像往常一樣虐待或者羞辱胡秀蘭,而是開始給她清洗身體。
此時的張恆顯得有些沉默,認真地清洗胡秀蘭身體上的傷口,這些都是他親手造成的。
胡秀蘭則顯得更加平靜,甚至臉上始終帶著痴迷的笑容,即使傷口被弄疼,身體在發抖,也只是皺皺眉頭。
胡秀蘭手腳上的貫穿傷已經無法癒合,始終在流出化膿的液體,雙乳也有很多烏黑的醜陋瘢痕,流淌著膿血。
張恆一遍遍地插去雙乳流出的膿血,反覆用雙手擠壓了數次,胡秀蘭只是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響。
幾次之後,胡秀蘭突然說道:“主人,別洗了,騷穴好癢,快操操賤畜吧。
” 張恆看了一眼媚笑的胡秀蘭,然後就不再清洗,而胡秀蘭此時卻搖晃著身體爬上了刑床,躺在上面說道:“在這裡操賤畜,主人一邊操,一邊割掉賤畜爛奶,好不好。
” 張恆忽然獰笑:“我會把它們徹底變成爛肉。
” 胡秀蘭聽聞反而笑得更加開心,用殘破的雙手狠狠揉了揉自己變的醜陋的雙乳:“嗯嗯,賤畜就是要被玩爛掉!!” 胡秀蘭說著,自己分開了雙腿,張恆也跟著爬上了刑床,將肉棒直接插入了肉穴。
尿道壞掉之後倒有一個好處,讓胡秀蘭的肉穴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一種濕潤的狀態,肉棒隨時可以插入。
刑床的旁邊就有工具架,裡面各種工具都有,張恆隨手拿起了一根剛簽,並不打算上來就割掉胡秀蘭的雙乳。
胡秀蘭看到鋼釺眼神變得明亮,瞪大隻剩一隻的右眼,看著鋼釺刺入左側的乳房。
胡秀蘭現在似乎已經沒有太大的痛感,也可能她錯亂的大腦會把一切都變成快感。
眼看著自己的乳房被鋼釺扎入,胡秀蘭顯得很是興奮,身體扭動著,嘴裡傳出的也是高潮般的啤吟。
鋼釺刺穿了胡秀蘭的左乳,卻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前進,也刺入了右乳。
中間張恆感覺碰到了一些異物,不用想也知道是留著乳房裡的針,不過張恆也不在意,只是用力扎過去,直到鋼釺從身體右側傳出,帶出了鮮血和爛肉。
“哈~~刺穿了~~爛奶被刺穿了,嘿嘿。
”看著穿透自己雙乳的鋼釺,胡秀蘭則興奮地淫叫。
張恆也沒用停下,又拿了一根鋼釺,繼續穿刺,就這樣,在胡秀蘭的雙乳上下穿刺了五根鋼釺。
這些鋼釺每一根都有筆桿粗細,全部扎完之後,胡秀蘭的雙乳明顯有些變形。
做完這些,張恆拿起了一根鞭子,一邊抽打被穿刺的雙乳,一邊抽插。
本就被穿刺的雙乳很快就滿是血痕,很多地方都皮肉翻開,露出裡面的脂肪組織,膿血更是流的到處都是。
最後,張恆扔了鞭子,一陣猛烈抽動,卻在射精前抽出了肉棒,然後立起身子,將肉棒對準了胡秀蘭的身體。
大量乳白色的精液噴洒在胡秀蘭的雙乳上,還有一部分落在了她的臉上,被胡秀蘭自己舔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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