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在喉嚨里抽動,反胃的感覺讓胡秀蘭本能地弓起身體,不過意識到口裡的肉棒后,就自覺壓抑下去,並用舌頭服侍口中青筋暴起的恩物。
不過此時的胡秀蘭也不必王菜舒服多少,抽動的肉棒時不時堵塞住她的呼吸,而下體也來了新的痛感,原來是張恆發現這個角度依然可以玩弄胡秀蘭的尿道。
張恆撥弄露在尿道外面的玩具,看著不斷蠕動的淫穴嫩肉,時不時地用手指刺激一下,而下體的抽動也不停下。
這樣持續了土幾分鐘,被痛疼、窒息和快美刺激的胡秀蘭已經接近崩潰,身體斷斷續續地抽搐著。
而張恆卻王脆壓在了她的身上,猛的抽出了尿道中的小玩具,胡秀蘭被壓住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裂開的尿道又流出了鮮血。
張恆看到了已經無法閉合的尿道,露出興奮的笑容,然後起身,從胡秀蘭的口中抽出肉棒,重新回到她的身體正面。
不管已經半死不活的胡秀蘭,張恆拿出了淫穴里的擴張器,然後將肉棒頂在了滿是血跡的尿道口上,真正的尿道奸開始了。
肉棒的頭部開始想著尿道口擠入,胡秀蘭的身體猛的彈起,原本迷茫的俏臉上,雙眸猛地睜開,小嘴也跟著張大,發出慘叫:“裂~~裂開了~~,疼~~賤畜好疼~~~,要死了!!” 胡秀蘭的雙手抬起,似乎想要去推張恆,但是接著就放下,王脆地抓在自己的雙乳,死死地抓住,讓手指全部陷入乳肉里,想要用這種方法去緩解尿道傳來的撕裂劇痛。
而張恆此時只有嗜虐的笑,雙手按著胡秀蘭的胯部,讓她即使身體顫抖,抬起的屁股卻無法動彈,同時肉棒也一點點地向著尿道口擠入。
張恆享受著肉棒頭部傳來的感覺,自己的肉棒好像變成了一把利刃,雖然被筋肉緊緊包裹著,卻將那些筋肉一點點地撕開。
胡秀蘭已經疼到不斷抽氣,無法說出話語,喉嚨里只能擠出咿咿呀呀的慘叫,同時俏臉上滿是淚水,眼神渙散,可是卻慢慢露出了痴傻的笑容。
終於,肉棒撕開了只有幾厘米長的尿道,直接插進了膀胱中,張恆跟著就不顧一切地抽動起來。
胡秀蘭仰著脖子,喉嚨咯咯的作響,整個上身弓起,雙手依然死死抓住自己的雙乳,身體陣陣顫慄。
膀胱比淫穴更加有彈性,抽動中張恆只覺得無比的暢快。
漸漸地,胡秀蘭的身體無力的癱軟下去,臉上的神色也慢慢地平靜下來,雙眼甚至有些痴迷地看著正在抽動的張恆。
超越了極限的疼痛后,胡秀蘭反而不再痛苦,只覺得異樣的快美,哪怕身體依然在顫抖,可是錯亂的大腦只覺得高潮一波波的衝來。
胡秀蘭的雙手已經攤在了身體兩側,被抓出深深指痕的雙乳隨著搖晃的身體跳動,無力得嬌軀任人擺布,直到張恆抽動得越來越快,最後一股精液,全部射入。
張恆抽出了疲軟下去的肉棒,胡秀蘭不知道自己的下體變成了什麼樣子,休息了好半天,才終於有力氣,用一隻手摸向自己的淫穴。
輕輕碰觸就是劇烈的痛感,胡秀蘭臉上卻露出了笑意,此時讓她想起自己還是處女時的情景。
手指扣了扣,拿到面前發現上面沾滿了紅白相間的血液和精液,應該還有尿液,自己的尿道現在應該已經壞掉了。
將手指含進口中,品嘗自己和主人的味道,胡秀蘭臉上的笑意更濃,甚至有些甜美。
尿道奸只是開始,接下來張恆和胡秀蘭開始了沒有休止的性虐。
精神上的羞辱,肉體上的摧殘,胡秀蘭徹底成為自己口中的賤畜,被張恆變著花樣地玩弄自己的身體,卻樂在其中。
她的肌膚幾乎沒有一天是完好的,上面傷痕相互疊加,即使張恆用最好的醫療手段恢復,卻往往舊傷還未癒合,新傷就已經留下。
可即使如此,兩人的口味卻漸漸得不到滿足,他們希望看到更多的血和肉。
在被虐待了兩個月後的這一天,兩個人開始嘗試不可修復的玩虐。
胡秀蘭躺在那張木製的刑床上,張恆問她是否需要被綁起來,後者笑著搖頭。
刑床旁邊的架子上放滿了各種刑具,張恆從上面抓了一把針,放在胡秀蘭的身邊。
兩個打算先從一些肉刑開始,胡秀蘭主動把左手從到了張恆眼前,後者抓住胡秀蘭打得一根手指,將針慢慢插入指縫中。
一根、兩根、三根,胡秀蘭的一根手指被連續插入了三根針,殷紅的鮮血從指甲的縫隙中流淌出來。
胡秀蘭疼得身體顫抖,卻始終沒有發出聲音,緊咬著嘴唇,注視著自己被虐待的手指,眼神中甚至有些興奮。
張恆同樣興奮,一根手指被插滿,就換一根,不斷將針刺入胡秀蘭的指縫,感受著被摧殘的小手不自覺地陣陣痙攣。
很快,胡秀蘭的雙手就都被插滿了針,鮮血染紅了胡秀蘭的雙手,而張恆的雙手也是一樣。
當張恆打算繼續用針刺入胡秀蘭的腳趾時,胡秀蘭忽然聲音嘶啞地啤吟著說:“好疼~~哈哈~~,主人~~騷穴~~好癢。
” 胡秀蘭說著,還用力分開自己的雙腿,讓張恆看到緩緩蠕動的肉穴不斷流出汁液,不過張恆知道,那裡至少有一半都是尿液,因為現在的胡秀蘭無時無刻不在失禁中。
張恆一巴掌抽在胡秀蘭挺起的肉穴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然後隨手拿起一根粗大的電動陽具,打開開關,給胡秀蘭插了進去。
胡秀蘭用手按住淫穴中震動的陽具,聲音顫抖起來:“嗚嗚,主人,不要扎了~~,直接拔掉賤畜的趾甲好了。
” 張恆聞言,眼前一亮,於是將手裡的針順手按在了胡秀蘭的一隻乳房上,也不看紮上去幾根,轉身去拿鉗子。
當張恆拿著鉗子回來時,看到胡秀蘭一手按著淫穴上的陽具,另一隻手居然按著一根針,讓它慢慢全部刺入乳肉里。
“騷貨,你不打算拔出來了?”張恆看著發問。
“留在裡面好了~~主人一會揉揉,賤畜覺得會很疼~~,嘿嘿。
”胡秀蘭痴笑著說。
“等會兒試試。
”張恆也笑了起來,然後拿起鉗子,夾住了胡秀蘭打的一枚指甲。
“開始了!!”張恆興奮地說著,一隻手按住了胡秀蘭的腳脖,另一隻手握著鉗子用力拽起。
土指連心,不過針刺時胡秀蘭還可以忍受著疼痛,但是拔指甲的時候,劇痛就好似摘心,讓胡秀蘭忍不住慘叫起來。
“疼~~疼死~~賤畜了~~。
”胡秀蘭只是慘叫,也不求饒,甚至還壓抑著自己想要掙扎的一隻腳。
不過在奶子上按針的手停了下來,本能地抓向床板,卻忘了指尖里還插著一根根的針,於是慘叫聲更大了。
可是就算這樣,胡秀蘭按在陽具上的手也沒鬆開,反而更加用力地按在陽具上,就連指尖上的針扎在大腿內側的軟肉上都不管了,絲毫不願意放棄這唯一的快感。
血淋淋的指甲被拔了下來,被拔掉指甲的腳拇趾翻起參差的肉芽,鮮血滲出,其餘的幾根腳趾都不自覺地蜷縮起來不斷顫抖,看起來就像被嚇到一般。
不過所有腳趾的命運都已經註定,在不斷地慘叫聲中,胡秀蘭的腳指甲被一個個拔掉,好似花瓣一般,被丟棄在刑床上,斑斑點點。
張恆則興奮的喘息著,拔完了腳趾,不由分說地拉過胡秀蘭的手,將指尖上的針胡拉掉,繼續去拔手指上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