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恆沒有直接去烤胡秀蘭的雙乳,而是先用藍色火焰灼燒那些鋼釺兩端。
噴燈中心的火焰溫度極高,只是土幾秒,鋼釺就被烤成了暗紅色,而刺入皮肉的位置開始流出油脂。
嗶嗶啵啵的聲音響起,鋼釺刺入的傷口泛起了氣泡,炸開后升騰起青色的煙氣,還帶著一股油脂的香氣。
胡秀蘭的牙齒打顫,全身都在顫抖,如果不是她的雙手幾乎已經壞死,此時應該已經握成拳頭,或者在刑床上抓撓。
漸漸地,越來越多油脂從傷口中溢出,也燙傷了周圍的皮膚,變得紅腫起來。
胡秀蘭淚眼婆娑地看著自己面目全非的奶子,哭喪著啤吟:“主人~~,好疼~~,爛奶要熟了~~。
” 張恆也不說話,只是眼神嗜血而興奮地看著,不停搖晃手中的噴燈,來回灼燒那些鋼釺。
一股烤肉的香味在空氣中瀰漫,同時還有一股腥臭的精液味,不過很快,這些氣味消失,變成了焦糊的氣味。
胡秀蘭雙乳傷口周圍的皮膚變得焦黑,還在繼續流出油脂和煙氣,卻開始時不時地穿出火星,這時組織開始碳化的表現。
於是張恆不再灼燒鋼釺,而是將噴射的火焰直接對準了胡秀蘭的一隻乳頭。
胡秀蘭的身體猛地彈了一下,脖子揚起,喉嚨咯咯地響著。
藍色的火焰噴射在了胡秀蘭棕褐色的乳頭上,這粒可憐的小肉塊迅速變了顏色,連同周圍的乳暈一同變得焦黑,然後裂開,傳出火苗,像蠟燭般地燃燒起來。
等張恆將噴燈拿開,這塊核桃大小的炭塊還是竄出火苗和火星。
而胡秀蘭在度過最痛苦的幾秒之後,就沒有了太強烈的痛感,此時正看著自己冒煙的奶頭,露出痴傻般的笑容:“奶頭~~糊了~~沒了。
” 胡秀蘭說著,想要用手去摸,結果剛一觸碰,那塊黑炭碎開,送乳房上滾落,胡秀蘭只能傻傻看著凹陷下去一塊焦黑。
張恆將胡秀蘭礙事的手拉倒一邊,騎到胡秀蘭身上,開始炙烤另一個乳頭。
並沒有像上一個那樣過分,只是將剩下的這隻乳頭烤到了焦黃色,就停了下來,而胡秀蘭則又開始了慘叫。
接著張恆開始用噴燈胡亂灼燒胡秀蘭打得雙乳,胡秀蘭慘叫不斷,淚水和汗水將面容打濕,不過被張恆坐著的身體卻沒有太過掙扎。
一直等到噴燈中的燃料全部耗盡,火焰自己熄滅,張恆才停了下來,而胡秀蘭此時的雙乳已經變得熱氣騰騰,到處都是焦黑的裂開,裡面不斷滲出血水和油脂。
張恆站了起來,對著胡秀蘭煙氣升騰的雙乳,尿了起來。
呲呲的聲音響起,一股帶著尿騷味的水汽升起,胡秀蘭只是在輕輕地哼哼。
等一泡尿結束,張恆再次坐在胡秀蘭的身上,碰了一下鋼釺發現不怎麼燙手,才抓住鋼釺,並沒有抽出,而是用力一掰。
鋼釺連帶著兩團焦黑的肉塊被從雙乳上扯了下來,兩團肉塊大部分已經焦黑,剩下的則是冒著熱氣打得肥油。
“嘗嘗味道!”張恆笑的殘忍,將肉塊送到了胡秀蘭的嘴邊。
胡秀蘭也沒想到張恆會這樣做,看了一眼自己的雙乳,兩團原本誘人的玩物,此時面目全非,還在騰起氣味刺鼻的煙氣。
不過胡秀蘭很快就痴笑著張嘴,咬下鋼釺上自己的乳肉,滿嘴焦煳碎末的吞咽下去。
“好吃嗎?” “好吃。
” “什麼味道?” “主人的尿味。
” “賤貨,哈哈!!”張恆說著,再次扯下一根鋼釺,將上面的肉塊餵給胡秀蘭。
就這樣,五根鋼釺全部被扯了下來,連帶著上面的肉塊,胡秀蘭的雙乳已經面目全非。
碎肉和血跡散落在胡秀蘭的身體周圍,胸口處原本乳房的位置,留下的是一對破破爛爛的淡黃色脂肪組織。
胡秀蘭的臉上也扎染了不少碎肉和焦糊的炭塊,她依然在努力吞咽著自己的乳肉,滿臉都是痴媚的笑容。
等胡秀蘭將所有爛肉吃完,張恆拿起一把尖刀,用刀尖戳了戳胡秀蘭破爛的前胸,問道:“你著奶子都成這樣了,看著真噁心,怎麼辦呢?” 胡秀蘭立刻回答:“求主人幫賤畜割掉,賤畜的爛奶不配被主人看到。
” 於是張恆開始用刀去切割胡秀蘭胸前殘留的乳房組織,此時的雙乳已經不成型,張恆也無法一刀切掉,只能一刀刀切下那些散碎的組織,直接扔在地上。
在不斷地切割中,胡秀蘭呼吸有些急促,眼睛盯著尖刀在自己前胸施為,身體卻興奮得發抖。
而且隨著切割,兩個人都看到一根根變成黑色的針扎在這些爛肉里,顯然之前刺入胡秀蘭雙乳的針,在不斷地完虐中,都扎入了乳房深處,直到現在切割才看到。
兩堆柔軟的爛肉切割起來並不是費事,很快胡秀蘭的雙乳就徹底消失,胸口處只剩下兩個碗口大的傷口。
看著胡秀蘭變得平坦的前胸,張恆突然有些遺憾,自己以後再也沒有機會玩弄那一對誘人的肉團了。
但是也只是有些遺憾,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讓張恆更加期待。
張恆找來了一根馬克筆,讓胡秀蘭伸直四肢,然後在手肘和膝蓋考上的位置畫下了線條,等會兒胡秀蘭的四肢將會沿著畫好的線被截斷。
是的,張恆要將胡秀蘭截肢,為了這一刻,他們做了很多準備,訂製了一套工具。
張恆搬來了一堆東西,有電鋸、醫療用品和四個金屬製成的圓套,這些圓套會在截肢后,套在胡秀蘭的斷肢上。
東西準備齊全,張恆看向胡秀蘭,嚴肅地問道:“確定不打麻藥嗎?” 胡秀蘭搖頭笑著說:“不打,我喜歡主人給的疼。
賤畜想要看著,被主人親手做成肉玩具。
” “賤貨,滿足你。
”張恆也跟著笑了起來。
張恆拿起電鋸,來到胡秀蘭的身側,胡秀蘭自己伸出了手臂,看向張恆點了點頭:“主人,開始吧。
” 張恆啟動了電鋸,在嗡嗡聲中,將急速旋轉的鋸齒對準了畫好打的黑線。
電鋸緩緩下壓,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終於在於皮肉接觸的一瞬間,胡秀蘭發出了慘哼。
不過緊接著慘哼就變成了慘叫,胡秀蘭瞪大眼睛,看著電鋸甩出鮮血和碎肉,在自己的骨頭上摩擦作響。
吱吱的刺耳聲響中,胡秀蘭即使不斷慘叫,卻依然沒有掙扎,甚至眼神比張恆更加嗜血,慘叫中夾雜莫名的笑聲。
這不是手術,也沒必要去考慮傷口癒合的問題,兩個人都知道,此時的胡秀蘭,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胡秀蘭剩下的日子中,唯一的意義就是被張恆玩虐致死,所以很快胡秀蘭的這隻胳膊被電鋸整根截斷,連著小臂的斷手被張恆拿起。
手掌早已殘破,食指也短了一截,就是之前被張恆硬生生咬下來的,張恆看著這截手臂,興奮無比地大笑起來。
張恆將手臂放在了胡秀蘭平坦的前胸上,告訴後者不準弄下來,胡秀蘭跟著點頭,滿是淚水的臉上,也露出扭曲的痴笑。
接著,張恆轉到了胡秀蘭身體另一側,用電機去切割胡秀蘭的另一隻手臂。
胡秀蘭再次目睹了自己手臂被鋸斷的全部過程,為了不讓放在前胸上的斷臂掉落,這次胡秀蘭甚至沒有慘叫,只是將嘴唇咬爛,死死地盯著自己血肉飛濺的手臂。
等這條手臂也被鋸斷,胡秀蘭大口喘息著,出髮帶著快意的笑聲,就像這樣的酷刑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一般。
這根斷臂也被放在了胡秀蘭的前胸上,為了不讓胸口上的斷臂落下,胡秀蘭的呼吸都變得小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