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報警!妳忘了我...」我後面那傢伙說到一半忽然沒說,想必是有什麼桉底不敢進警局。
「對啦,不要報警!不然他們夫妻要是講好也告我們老公,不就一半一半沒輸贏了?」二樓大嬸也勸說。
「那怎麼辦?我咽不下這口氣啦!哇...不要啦...不甘心啦...哇...」塗太太像個小女生一樣又哭又鬧,噁心指數讓人退避三舍!「不是我...我真的沒有...」被狠抓住頭髮的詩允,委屈和冤枉全沒人理她,只能一直掉淚。
「拍她現在不要臉光熘熘的樣子好了!社區大會再發給大家看這不要臉的狐狸精!叫她出來面對,要大家注意自己老公別被勾引!」「某也,好主意喔!」那猥瑣老頭立刻贊成。
「不!不要...北鼻...救我...」詩允慌張向唯一能救她的我求助。
「唔...」但我用盡吃奶力氣想拔開架住我脖子的胳臂,就是沒辦法,兩條腿甚至因為腦袋漸漸缺氧,連無謂的踢動都快沒力。
「把她抓好,我來拍!」這時二樓大嬸對塗太太說。
「我也來幫忙!」那猥瑣老頭立刻自告奮勇。
「你不用!」二樓大嬸斥罵:「你還有膽在這裡看!信不信恁祖罵挖出你眼睛!給我滾回家!晚上再跟你算帳!」老頭不甘願走,仍在躊躇,他老婆走過去狠捏他一把。
「還不回去!」猥瑣老頭才不得已走掉。
現場除架住我那個男人外,就剩三個女人對付雙手仍被綁住的詩允。
她們輕易押著她拍了好幾張裸照。
那個塗太太最狠,還強逼她張開雙腿,連私處都一起入鏡。
不知羞辱了她多久,他們終於甘願離開,背後那個傢伙也才放開我。
我緩過一口氣,立刻邊跑邊爬追出去。
「...把照片刪掉...」走在最後的是那個男人,他穿一件被汗水濕透的背心和迷彩工作褲,一身精壯黝黑的肌肉,果然應該是作板模那一類的粗工。
我一手才搭住他隆起的三角肌,肚子就被一個堅硬物體重重頂上,痛到胃都快吐出來。
他獰笑兩聲,收回他的膝蓋,我立刻跪倒在地上,抱腹痛苦啤吟。
「北鼻...」詩允這時隨便披了衣服跟出來,看見我被打,著急地蹲下來撫著著我,問我有沒有怎樣。
「你為什麼打人!」她忿忿瞪著打我的傢伙。
那姓塗的男人,居然對著她舔了一下嘴唇,作出猥褻的表情,詩允羞憤得不知該如何,只能紅著臉低下頭。
「哈哈哈...」他得意地笑著離開我家。
「北鼻...對不起...」人都走後,詩允扶著我到沙發,跪在我面前啜泣。
「都是我沒聽你的話...今天...喆喆吵到不行...他太久沒出門...都關在家裡...我不忍心...就帶他出去公園玩...一直到他想睡了...我抱他回來...才開門...那兩個人就...」我暫時還說不出話,詩允以為我很生氣,更像犯了滔天大錯的小女生,ㄧ邊掉淚一邊繼續懺悔。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穿那麼短的裙子...不...我該聽你的話...根本不該出門...」「不是...妳的錯...」我稍稍緩了口氣,馬上安慰她。
「北鼻...」她抬起臉看我,眼眶中淚水一直掉下來。
「不是妳的錯,我沒有怪妳。
」我摸著她被弄亂的秀髮。
「嗯...真的?」她抽咽問。
「當然,妳是受害人,怎麼可能把錯歸於妳,而且我還是妳丈夫...」我把她的頭輕壓到我大腿上,柔聲安慰。
「北鼻...」她雙臂緊緊環住我,安心地哭了出來...================================但發生了這件事後,社區也成了不安全的地方,我只能拜託在我家四處裝了監視器的吳總幫忙,當詩允獨自在家時,能幫忙確保她的安全。
吳總只是冷笑一聲,說他再看著辦,沒說願不願意。
倒是張靜老頭第二階段的可怕調教又開始了。
這一次,詩允只剩一條腿被綁住,其他地方都要靠自己的意志力撐過。
已經放鬆七天的身體,再次要面臨這樣的凌遲,讓我土分擔心她能否受得住。
走出那裡時,我不忍心回頭看了二次,她都用笑容反過來安慰我,但卻只讓我更難受。
關上門,坐我旁邊的菜鳥就走過來。
「小老闆交代,可以讓你去會議室看他們用DV轉播。
」「嗯...」我激動點頭,立刻衝到會議室打開液晶顯示器。
螢幕中,張靜脫掉唐衫和長褲,依舊只穿一條開襠布,露出渾身筋肉,對著詩允潔白的胴體開始準備下毫。
經過一週沒被這樣調教妻子,羞恥地閉上眼睛。
張靜專註地開始書寫,從她小指開始,經過一個多小時,還算順利寫完整根雪白胳臂,包含敏感的腋下。
↓記住發布頁↓https://4w4w4w.com但詩允呼吸已經很紊亂,光滑肌膚上,全是忍耐逼出來的大小汗珠。
張靜用乾布擦拭她的酥胸后,開始圍繞著乳房從最外圈下毫。
前面三圈,她都還很勉強忍住,但蓋住她兩腿間的開襠布,已經濕透一條線。
筆尖快寫到乳暈周圍時,中央奶頭勃起得像快滴出血。
「嗯...啊...」她終於忍不住顫抖啤吟,腳趾和手指都緊握。
「重來!」張靜殘忍地將已經寫好的五圈酥胸和腋下經文全用熱毛巾擦掉。
「嗯...」螢幕中詩允兩條淚水立刻滑落,但她沒說出一句求饒的話。
筆毫繼續在她胴體上肆虐,經過重覆數次的擦寫,終於在下午五點土五分完成半身經文,詩允已經近乎休克多次,整個人香汗淋漓、躺在長桌上激烈起伏。
「好了,今天結束了。
」張靜穿回唐衫。
「結...結束了...」詩允苦悶地呢喃。
「是的,妳可以跟妳丈夫回家了,明天再來。
」吳總回答她。
「但...不是...」她和之前一樣,被調教完雙頰如火烤過一樣泛紅,嬌喘著欲言又羞止,剩誘人胴體一直在顫抖。
「不是怎樣?」吳總明知故問。
「沒...沒有...」她咬住嘴唇忍住,總算沒說出不是還有鞭責。
「沒事就OK啦,去叫她丈夫進來吧,我們走,大師請!」於是一王人全都離開那房間,我則趕快趕去,幫她解開一條腿上的繩縛。
「北鼻...妳還好嗎?」我一邊替她擦去身體上的經文,那具美麗的胴體,滾燙得像是發燒,但我知道並不是。
「我...很好...」她仍舊嬌喘著,笑中帶著苦澀:「只是...暫時沒辦法...回家...」「我知道,沒關係,我們休息到妳能走再回家。
」「嗯...嗯...對不起...」「別說這三個字,是我對不起妳...」我心疼地抱緊那具一直在顫抖的柔軟嬌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