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北鼻...你也早點休息。
」詩允美麗的大眼睛中,有跟我一樣的眷戀。
無奈他們每天都會有人輪流監看前一晚的錄影畫面,我們剛剛接吻已經算犯規,所以待在這裡愈久,也只會讓今晚更悱惻難眠,還不如早點回書房就寢。
只是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夢中詩允挺著圓滾的小孕肚,我拉著喆喆的小手去摸他媽媽的肚子,一直跟他說:「喆喆有妹妹了。
」喆喆也開心地喊著妹妹、妹妹。
詩允臉上,洋溢著害羞和幸福...隔天醒來,雖然知道這可能是永遠不會實現的夢,但仍覺得胸口一片甜熱,很久沒如此開心的感覺。
上班前,我更嚴肅叮嚀詩允一定要鎖好門。
昨天留在門把上的精液,我已瞞著她擦乾淨,還用酒精消毒過好幾次。
除了因為我有潔癖之外,更不能忍受詩允進進出出會摸到的門把,有某個不明變態殘留的精液。
至於到底是誰作這麼齷齪的事,我猜測八成是那天在樓下企圖非禮詩允的傢伙!這個可能隱身社區某戶的登徒子,讓我懷著不安的心情出門。
還好那件事雖讓心裡不舒服,不過今天總算還是輕鬆的一天,那個「畜主們」的Line聊天室,從前二天訊息量銳減后,今天更是整天都沒東西跳出來。
雖然剛開始這種現象,反而讓我有些不安,但我還是安慰自己不用亂想去自己嚇自己,可能只是他們也玩膩了聊天室的凌辱遊戲吧!不用看到那些鬼畜同事把我妻子當成性奴意淫、使喚、羞辱的文字,讓我眼睛和心靈都獲得長久以來沒有過的潔淨。
晚上回家,我要開門前還特檢地查門把,確認沒有類似昨天的異物,心裡稍稍放心。
開門進屋,詩允已經擺好晚餐,跟喆喆在等我,餐桌上的菜有五樣,另外還是有那兩碗額外的葯膳湯。
就這樣,在沒有調教屈辱折磨的日子裡,我們享受著卑微的確幸,但一週的日子,很快就只剩一天。
我開始又有喘不過氣的感覺。
在安逸的最後一天,我實在在公司待不住,抱著大不了被羞辱一頓的心態,去請求嘉揚讓我提早二小時下班,嘉揚那垃圾居然爽快答應。
不知為何,這幾天他都沒找我麻煩,還特別寬容。
懷著想立刻見到妻兒的心情,我加快腳步趕捷運、走路,二土分鐘就抵達我住的社區。
但一到家門口,就看見那天那二個社區大嬸,還有一個年紀比她們輕,但目測也已是四土多歲的婦女,三個人擠在門外,一臉忿然。
「王先生你總算回來了!」住二樓那個大嬸先看見我,立刻衝到我面前前,聲音還刻意壓低。
「阿姨,怎麼了嗎?」我一頭霧水。
「我們等你回來抓姦。
」「您說這什麼意思?」我臉瞬間刷下來。
「是這樣...」住二樓那個大嬸立刻湊上來:「我們懷疑,我們三個人當中,其中二個的老公,跟你老婆在一起...」「請妳們不要開這種玩笑!」我嚴詞說:「我太太不是這樣人,妳們請回吧,這是我家門口!」「林先生,你不要再被騙了!她上次一次跟二個男人玩那個什麼...三什麼的...」「三匹!」另一個馬上救援。
「對!三匹!」「住口,請馬上離開!」我忍無可忍、再次下逐客令,而且已經沒有客套可言。
但對面大嬸根本不管鳥我,指著那個中年婦人:「這位是住你們對面棟的塗太太,她看見妳太太進門,後面馬上就有兩個男人搶著跟進去,把她推進屋裡...」二樓大嬸搶著說:「對!她說其中一個背影像她老公,另一個像我家的死鬼,又有一點像她家的...」。
「我們立刻都打手機,發現我們老公都沒接...」「夠了沒,你們家男人在那裡我管不著,但不可能跟我太太有關係!給我滾!」我壓抑怒氣斥喝,努力不讓聲音太大驚動其他住戶,畢竟這裡是公共空間。
「我們不會走,除非親眼看見我們老公沒在裡面!」我這才發覺錯了,這些大嬸成天在市場斯殺、什麼牛鬼蛇神沒見過,我在她們眼下充其量小嫩肉一塊,她們豈會怕我發飆。
「如果你相信自己老婆,就開門讓我們一起進去,我們不會說是捉姦,就說來看看你家。
」我雖然怒不可遏,但被她們ㄧ激,不得不說:「好!如果沒有,妳們看要如何交代!」其實我自己也很擔心那個塗太太說的話,不是怕詩允真的跟她們誰的老公有染,因為那絕不可能,但很著急她是不是遇到壞人闖入,所以迫不急待想進屋。
ㄧ開門,我立刻搶先沖入,但那兩個大嬸更快,從我腋下鑽過,比我更早拉開落地窗衝進屋內。
「等一下!」我不想她們在我家裡亂闖,但她們看客廳沒人,已經衝到我跟詩允的卧室,就像在她家一樣毫無阻隔。
我還來不及跟上,就已經聽見其中一個大嬸的尖叫。
「你們在作什麼!不要臉的狗男女!」這一聲讓我血液沖腦,衝進卧房時,二個光熘熘的男人正急著找褲子穿。
而床上,我那美麗的妻子,手被用衣服捲成的布繩綁在床頭,全身也只剩那件貞操帶,嘴被膠帶貼住,臉上全是淚痕。
「賤女人!敢勾引我老公!」那個塗太太激動地沖爬到床上,揪住詩允凌亂的頭髮,揚起手就想甩她耳光,無法抵抗的詩允只能閉上眼。
我豈能容忍她動手,即時捉住她的手腕,怒道:「住手!妳沒看見是妳老公在...」但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架住脖子往後拖,那根胳臂全是肌肉,而且陣陣汗臭撲鼻。
「你敢碰我水某!」一個操本土口音,口氣全檳榔味的聲音在我耳邊斥罵。
相必他就是塗太太的老公。
我被勒得快無法喘氣,想拉開那條胳臂,它卻像鋼筋一樣聞風不動。
詩書「妳這破麻、勾引我們老公!」詩二樓的大嬸也衝到床上加入拷問,一把撕掉詩允嘴上的我膠帶,詩允彷彿終於可以呼吸新鮮空氣般,立刻發出激烈喘息。
「說!為什麼那麼愛勾引別人丈夫?自己沒有嗎!」「我沒有...他們趁我關門前跟進來...就把我...」詩允上氣不接下氣為自己辯駁。
「某也她說謊!是她故意穿很短的裙子勾引我們...」旁邊一個約莫六土幾的猥瑣老頭打斷她的話,還惡人告狀!「她應該不止想勾引我們兩個,而是想勾引社區隨便那個男人都好!跟妳上次拿給我看的那段影片一樣!」從他的樣子和聲音,我終於認出來,他就是當天在樓下非禮詩允的傢伙。
一定是那兩個長舌大嬸,拍下那天詩允被兩個老鬼帶上樓還在陽台猥褻的影片,又拿給她們丈夫看,詩允才會成為這二頭社區之狼的目標!但這時我連要說話都發不出聲音,憤怒的踢動兩腿掙扎,背後那個人實在太有蠻力,即使我用指甲抓破他手臂的皮,他也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