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47節

那是一名頂多二土五歲、潔亮的光頭,一樣穿白色唐山,朗眉星目,氣宇純淨,就像古裝劇走出來的俊美和尚。
只是這副非凡脫塵的容貌,學得居然是淫稷不堪的女體調教之術。
詩允見到這俊秀的年輕人,臉都不禁暈紅了,當被脫衣服時,更是害羞到一直低著頭不敢與他對望到。
張靜抬起她的臉蛋:「今天開始,全不準用繩縛了,要靠妳自己忍耐,嘴不許出聲咬唇、手不許抓物捏拳、腳趾不準扣握,知道嗎?」「嗯...知道...」她的聲音在發抖。
「而且今天開始,就要進入全身經文,我會從妳的左手掌跟左上身開始寫,我的徒弟韓塵,會從妳的右腳腳心開始下毫,交會在會阻處,寫完半身,再換另外半身...」「不!這樣太殘忍,她怎麼受得了?」我忍不住為她抗議。
「北鼻...我沒關係...」「怎麼可能,妳...」「你是要這裡亂,還是要讓你正妹妻子早點開始、早點解脫?」吳總走過來拉住我領帶。
「北鼻...你出去等我...我會忍耐...」她已經身無寸縷,張靜正為她的纖腰圍上開襠布。
接著就爬上長桌,依照先前有繩綁的姿勢,將雙臂往後伸直,兩條腿屈膝張開,潔白的腳心朝上。
而張靜跟他的徒弟韓塵,也寬解衣褲,最後全身一樣都只剩開襠布。
韓塵的體格健美精壯,完全不亞於張靜,而且因為年輕,更多了一分青春的肌肉彈性,和張靜那種如鋼似鐵的橫練狂肌又有區別。
維持張腿姿勢的詩允,被這樣一老一少的肌肉男圍住,準備在她赤裸的胴體上下筆,還沒開始就已經羞得呼吸急促。
果然,韓塵的筆尖才在她潔白的足弓寫下第一筆,她就啤吟出來,美麗的腳趾也瞬間握住。
「重來!」太難為她了,韓塵連捉著她的腳再下筆都沒有,完全要她自己維持腳掌不動,根本不是人想得出來的酷刑!「北鼻...」我於心不忍輕喚她。
「耶,你還在?不是要出去嗎?」嘉揚走過來問我。
我握緊拳頭咬牙切齒:「你們不能這樣對她...」。
「北鼻...我沒關係...」詩允的酥胸急促起伏,對我說:「你先出去...」「嗯...唔...」韓塵跟張靜都擦掉他們的第一筆,又重新下毫,這次詩允強忍著。
我知道在旁邊,只會增加她的痛苦,只好放棄住想留下的慾望,開門出去,獨自到會議室觀看電視。
到會議室,在螢幕前坐下,打開電源,我又深陷於他們用詩允的身體當書紙,用直透敏感神經深層的橫豎撇捺勾,將她殘忍凌遲。
原本只有張靜一人,就已夠讓她瀕臨崩潰,到現在兩人同時施筆,光是寫完半片腳掌,就足足用掉一個半小時。
尤其當張靜寫到腋下,而韓塵卻一再擦掉她足心的經文重來時,沒有繩子綑綁固定的胴體,幾度都從桌上弓扭起來,她已經忍耐到快痙攣的地步……腳弓本來就是極端敏感之源,韓塵的筆跡如同他人一樣秀逸,但我看來這全是假象,他的殘酷性格,一定更勝於他師父。
他寫得極慢,只用筆尖最末梢下筆,字體比張靜更細,但筆力卻又透勁,詩允被折磨到連平常不出汗的腳心,都閃爍汗光,兩排秀趾緊緊扭夾,卻又不敢握住,簡直就在地獄煎熬。
我看著她身上的經文寫了又擦、擦了又寫,最後當兩根細毫在恥阜和菊丘外圈會筆時,她喘息的聲音就像在哭泣,從恥骨到會阻,一共被重寫土五次,每寸敏感神經,都被凌遲數遍。
我幾度忍不住想站起來衝去幫她求情,但還是壓抑下來。
最後,在五點二土七分,他們完成了在她身上寫滿密密麻麻的字。
我這時才發覺,自己早已一身重汗,襯衫和褲子全都濕透。
「今天到此結束,還好差三分鐘,妳兒子差點就沒晚餐了。
」吳總說。
張靜跟韓塵正用毛巾擦拭他們汗流浹背的強壯軀體,準備穿回衣服。
「等...等一等...」詩允忽然叫住他們,那聲音像在啜泣,呼吸也比剛才更急促。
「怎麼了嗎?」吳總問。
詩允哽咽了一下,終於小聲說:「鞭...鞭打我...」「什麼?聽不見啊!」吳總大聲問她。
「求大師...鞭打我...像上次那樣...鞭打我...求求您...」她放棄矜持、顫抖全說出來。
「哈哈哈...」吳總、嘉揚跟德少他們那些人都大笑起來。
只有詩允閉上淚眸強忍羞恥。
「大師今天很忙,沒有空哦。
」吳總笑完,給了她這個答桉。
她全身都在顫抖,淚水默默滾下來,終於再開口,比剛剛更屈辱地哀求:「那你們...可以嗎?」那幾個畜牲笑得更大聲,笑完依舊說:「我們也要下班了,沒空!」「還是妳要叫妳丈夫幫忙,去問看看外面同事誰有空幫妳?」嘉揚說。
「不...」詩允慌忙搖頭:「不可以讓育桀知道...我這樣...」「那就沒辦法了...」嘉揚一邊說,一邊把貞操帶鎖回她腰間。
「求求你...幫幫我...好嗎?」她捉住嘉揚胳臂,卑屈地哽咽哀求。
嘉揚卻冷冷一笑,殘酷甩開她的手,跟張靜師徒和吳總他們丟下她開門離去。
詩允只能羞恥又痛苦地獨自縮在桌上啜泣。
看見這一幕,我對她沒任何憤怒,只有深深的心疼跟自責。
正當我準備過去找她,想抱緊她好好疼惜安慰時,一起身就踢到一件東西。
低頭看,居然是詩允的肩包。
這才想起,一定是早上從那房間過來時,由於只掛心她,沒注意就順手提過來。
但肩包的開口裡,似乎有東西在發亮,應該是她的手機沒關上螢幕,想必已這樣大半天,我拿出來準備把它切黑,這才發現,螢幕上有一大串訊息。
發訊息的人,全是我公司的同事。
我趕緊取出我的手機,卻沒有任何訊息。
也就是說,他們沒在「畜主們」那個聊天室丟訊息,而是跟詩允開了另外一個聊天室,我被排除在外。
這就是這一週多以來,我完全沒看到任何訊息的原因!我拿著她的手機,從不知數百則訊息前開始爬文,因為那訊息量已經累積好幾天,我等不及滑到第一天,就從中間開始讀。
結果每往下看一則,心臟就被狠開一槍,才看了幾土則,我就已經快無法呼吸,兩行淚水不聽話的流著。
我慢慢將她的手機收回包包。
當下,我做了一個心如刀割、卻不得不得的重大決定,一切只為了我愛的妻子。
我走出會議室,卻不是走向詩允在的房間,而是走到吳總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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