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娶的是你的人,你的心,不是那塊膜。
” 心裡的感動幾乎讓我快忘了自己是松田的戀人身份,起身抱住了同樣上半身赤裸的良本:“很感謝你的理解。
你能在事後娶我,我很高興。
” 互相抱住許久的兩個人心底都是柔柔的,某個人心裡還是甜的。
但突然而來的門鈴響起,讓我慌亂的鬆開了良本,起身匆匆找了條保守的長裙套在身上,順手扔了一套本來給松田買的衣褲給良本,匆匆打理了亂髮,蹬蹬蹬下樓去開門,卻忘了客廳還沒打掃。
門外是松田,雖然心底對他有些不愉快,還是讓松田進了門。
進屋后看到客廳里依舊亂七八糟倒了酒瓶散亂的男女衣物,臉上頓時黑透了:“靜,這是怎麼回事?”關上門回身過來的我看到還是亂糟糟的客廳頓時想捂了臉。
不用看也可以想像昨晚上自己跟良本的戰況……真的沒臉見人了。
但,松田的語氣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放下抬起的手,喉頭有些發王,正想組織語言的我猝不及防給松田回身抬手的一耳光打翻在地,額頭在牆上撞得腦子裡嗡嗡作響眼裡金星直冒。
我懵了,真想不到松田竟然會打我,從小到大,爸媽也沒打過我好伐?一手捂臉愣愣呆坐在地上的我接著身上又挨了松田幾下拳腳,很疼很疼。
疼得禁不住我滾躲開去,撩起長裙捆在腰間,顧不得身下走光反手制住松田的動作,一套組合擒拿下來,嘶吼的松田已經被撩起長裙不管身下是否走光的我抽出他的腰帶把他的雙手雙腳捆了個結結實實。
樓下的打鬥聲讓覺得我久不上樓的良本迅速跑了下樓,看見下身走光的我,還有被我捆在地上不住掙扎嘶吼的松田。
滿腦子疑問的良本走到近前發現了我臉上不正常的巴掌紅印,還有額頭上沁出的點點血痕。
“怎麼了?” 聽到身後良本的問話,驚覺自己下身走光的我慌忙解下長裙遮住,恨恨的踢了一腳地上掙扎不休動彈不得之前還不由分說動手打我的松田,轉身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良本,蹬蹬蹬上了樓處理自己臉上的掌印和額頭上的傷勢。
雖然我知道良本是好意,但他出現的時間不太適合。
上樓沒多久,樓下陡然響起開門聲,隨即又關上了門,我卻顧不得其他了,因為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和鏡子里額頭上沁出的血痕把我給嚇著了。
還真沒想到,松田居然會打我,也沒想到他居然手勁這麼大。
齜牙咧嘴的處理了臉上額頭上的傷勢,蹬蹬蹬上樓的聲音很讓我困惑,又是誰? 身後的門開了,從鏡子裡頭看得到是良本進了來,伸手扶著我肩膀,低頭吻了吻我頭頂:“沒事吧?還疼不?” 我搖了搖頭:“不疼了。
我是沒想到,松田居然會打我。
” 良 本輕輕環抱著我的身體,道:“我知道前晚上的事情了,錯兒不在於你。
昨晚上的事情,錯兒也不在你。
你、我、松田三個人都有自身沒有發現的問題,所以,錯兒不全都是你的。
你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兒,也是我從昨晚上開始最最親密的愛人。
”親了親我的臉頰。
田中還想說什麼,我手裡的手機響了,是吉野課長的電話。
驚覺自己快要遲到的我只能抱歉的對良本道:“良本,等我下班回來再說吧。
我要遲到了。
”匆匆的處理了臉上額頭上的傷痕,又飛快的換上一套內衣褲,穿上長裙,簡單的把頭髮挽在腦後,提著手包衝出了家門。
傍晚回到家的時候,被我制住捆上的松田也不知道被良本扔哪去了。
家中客廳里已經被打掃完,餐桌上擺滿了一桌飯菜,一邊坐著還套著圍裙笑嘻嘻的良本。
心底的柔軟琴弦再次被撥動。
試問,有哪個男人能為自己的女人下廚?對,我已經土七歲多了,經歷這幾天的事情已經不再是女孩兒,而是一個含苞待放……呃……是一個嬌花初開的女人了。
坐下來高高興興的吃完飯,我請良本留下來,良本卻點了點頭:“這幾天你遇到的事情太多,太多,不要去想了。
我會留下來陪你。
” 晚上一夜無話,很自然很平靜的一起洗漱后我睡在了主卧,良本則在我床邊支了一張小床躺下睡覺。
次日醒來,看著旁邊的小床上那個身影,我心底醉了。
連續的幾天,良本每晚上都這樣陪我度過,讓我心動的同時,涌動著內心的感動和激動。
我卻忘了,那連續的兩個晚上自己都沒有清理松田,還有良本兩個人留在我身體內的精液。
時光匆匆走過了讓良本在家住的兩個月,偶爾我還會用手,或是乳房給良本紓解他的需求,卻不肯在婚前把身下的私處給他,良本好像知道我的心思,也樂得如此這般。
至於松田,說實話,那一夜煳塗的給了他,又在隔日的上午被他打了之後,我沒有搭理他,也不想和他見面。
一個打女人的男人會在以後的生活中尊重他的女人么?這樣的栗子在華國屢屢出現在報端,更不用說在日本這樣一個性與性暴力同樣出色的國度。
我也很慶倖,在日本遇到一個不打人的田中良本。
就當……自己的第一次……被狗咬了吧。
幸福的笑容這倆月一直掛在我臉上,甚至讓我忘了自己的月事已經很久沒來了。
直到……有一天良本為我做了一道魚湯,突然的反胃想嘔讓我驚覺,卻不想,魚湯的香味讓我反胃的更加厲害,忍不住匆匆跑了廁所,在廁所里嘔得昏天黑地,老半天才停了想嘔的感覺。
起身擦淨嘴,掐指算了算自己的月事時日,有點吃驚的發現竟然兩個月沒有來月經了。
懷孕了?! 這個猜測很可能是石破天驚的,卻又讓人不敢置信,只是一次…呃…或許是兩次吧?就中招了?吶,孩子是誰的? 我沒敢想後面的問題,這還僅僅是猜測,雖然這是自己掐算經期和身體的反應得出的猜測,內心裡卻在忐忑這有一半一半的可能,我還是有些不澹定了。
身後追來一臉擔憂和著急的良本扶著我的身子:“鄔,怎麼了?” 回身看著這個盡責,體貼,卻有可能是接盤俠的男人,心裡說不出的複雜。
定定的看了他半天,慢慢的道:“我可能有了,但我不確定,我不知道肚裡的孩子是不是你的,所以,我不敢說。
” 良本愣愣的呆了一陣,默默的扶起了我,悶悶的道:“我給你重新做飯,先吃飯,然後我出門去……買驗孕棒。
” 說完,良本悶悶的陪著我走到餐桌邊坐下,端了桌上的魚湯出去。
很快,做了些素淨的湯飯來讓我吃了。
是的,哪個男人願意當接盤俠?良本能這樣知道消息后還能顧著我的身體,已經很不錯了,雖然不清楚我是否懷孕,也不清楚我肚裡的孩子是否是他的。
我心底的柔軟再次被撥動。
看著良本悶悶的收拾了餐具,又悶悶的出門,我的心裡很複雜,也很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