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兩個人一陣拆后,垃圾簍里放滿了各品牌尿檢驗孕棒的包裝紙,地上的盆子里放滿了拆掉蓋子的各品牌尿檢驗孕棒。
看了看良本,良本也看了看我,良久,我才狠狠心,撩起裙子褪下底褲,蹲在了盆子上。
淅淅瀝瀝令人耳紅的聲響過後,從臀下搬出盆子,等了幾分鐘,挨個兒拿出各品牌尿檢驗孕棒…呃,一個中招了,兩個…三個…近乎滿盆的尿檢驗孕棒都顯示我的的確確中了招,看的兩個人有些發傻。
半天良本回魂道:“還有檢測阻道溫度的驗孕棒”我真的有點不敢相信。
相扶著站了起來,拎起袋子里剩下沒拆的驗孕棒,我跟良本風風火火的去了主卧。
近乎個半小時,我和良本重新出了主卧,兩個人的臉上都很灰敗。
一堆驗孕棒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我,的的確確中了招。
PS:所謂阻道溫度監測懷孕的這個乃是杜撰,為了給後面的劇情埋下伏筆。
第八章產子坐下來發獃了許久,我抬起頭道:“良本,明天我請假去醫院做個孕檢。
” “我陪你去吧。
” “嗯。
” 簡單的答話確定了明天的行程。
次日我如願請了假,回到家裡放下手包,良本已然做好了去醫院的準備。
上了車良本道:“不去公立醫院,去我家族的私立醫院裡,那我已經聯繫好了人。
” “嗯。
” 沒多久到了醫院,直接進了婦產科。
出來的時候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不知道聽誰說,只想著醫師的那一句話,恭喜你,三胞胎,其中有一對是龍鳳胎。
如果你現在想打掉的話,有百分之八土的幾率以後不能生育了。
我相信,良本腦子裡也只有這句話了。
因為,這倆月以來,我只感到他對我是真心的,而我卻還在矜持。
回到家裡,良本接到了他祖父的電話。
匆匆把我安排好,匆匆的出了門,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他的神色,很不對勁。
一天,兩天,三天,良本回來了,可臉色怎麼這麼差?還故作鎮定的對我說沒事。
一定發生了什麼讓良本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我很想知道為什麼。
是的,我想留下腹中的三胞胎,不管裡頭有木有龍鳳胎,如果打掉的話,我以後可能不能再生孩子了。
所以我想留下來,即便這三胞胎都是松田的,以後不會跟他有交集,也不可能跟他這樣一個有家暴傾向的男人生孩子,以後有的,只能是我跟良本的孩子。
這就是我現在的想法。
打定主意回頭跟良本說說想法的時候,良本接到了他父親的電話,那一頭的咆哮讓我心裡有些發憷,不知道我這個未來的兒媳婦哪不對勁惹怒了未來的公爹。
良本很無奈的安排好了我這樣一個孕婦,秧秧的回了田中家。
我也並不知道田中家族裡對我和良本的事情變得近乎天翻地覆。
兩天後,我的律師岡本帶著幾份檔上門來了。
看到我大肚如蘿慢悠悠的走到他面前,驚嚇的他差點失語:“你……你懷孕了?” “嗯。
” “嗯…這是田中良本先生請我轉交給你的幾份檔,我也沒看過。
” 接過檔,有些生疑的看了看岡本,不知 道他怎麼跟田中有了聯繫。
問道:“良本怎麼和你聯繫上了?” 岡本正了正臉色,道:鄔小姐,我是田中家族下屬松善律師株式會社的主持律師,田中良本先生是我的學弟,也是我事業上的支持者。
““噢,知道了,謝謝你,岡本。
” 說著掀開了檔扉頁的笑意瑩然的我看到了我不敢置信的一頁:松田中守一,原名橫野次郎,國際在輯大盜……最近的犯桉是在華國,盜取物品為華國著名文物……?! 為什麼? 吃驚,且震驚的我手裡禁不住發抖,竟然,竟然……“噗!……” 一口鮮血噴出,我神志不清的軟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田中家族的私立醫院裡頭。
身邊陪了好幾個,田中良本,我的戀人;岡本律師;還有不來梅夫婦。
良本是在我昏過去的兩分鐘后趕到了家裡發現的這一切,驚怒交加的他土分自責,一腳踢開忙亂失措的岡本,親自把我送到了醫院。
而不來梅夫婦則是跟良本一前一後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到了家裡的。
醫院裡躺了好幾天,我總算脫離了危險期。
因為之前的急怒攻心,差點讓我流產血崩而死。
醒過神來的我心若死灰,壓根想不到,得了我身子第一次的松田,不,興許叫橫野,居然是一個國際大盜!而我,還懷上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孩子……羞憤欲死!打小乖乖女的我為什麼接二連三遇到這樣的人間橫禍?紅顏禍水是嗎? 我腦子裡儘是死念。
真的,沒有騙人。
能恢復活動的我看到什麼都想往身子里捅,筷子,湯勺,瓷碗,牙刷,甚至是輸液針頭,嚇得良本趕緊給我換了單間病房,並請不來梅夫人和另一個專業護工一天二土四小時離不得我的身邊,甚至主治醫師都想給我用鎮靜劑了。
“我已經讓卡爾告訴了你堂兄你的情況,並讓他對你的父母保密。
” “我現在不想見到任何家裡的人。
” “不不不,可愛的鄔,這個時候不是你獨自能夠擔負的,心理還有現在的身體情況。
” ……“鄔,好好活下來,才是最好的辦法,因為那個人…好像…並不想你活著。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可是,你應該要好好活下來。
活下來才能找出解決辦法,對嗎?” “……” 幾天來不來梅夫人的反覆勸說總算讓我打消了死志。
可想到肚裡的孩子我心裡又是一陣氣苦,有些發瘋似得有氣無力的捶打自己漸漸鼓起來的腹部。
堂兄終於在我出院時緊急從華國飛到了日本,在不來梅一家借給我居住的別墅內,看到了一臉灰白從醫院被田中良本接回來的我。
很吃驚的堂兄任我抱緊他失聲痛哭,這一頓哭是無奈的哭,是傷感的哭,是百味雜呈的哭。
哭罷了,心累了,隨之而來的是久違的疲累。
昏睡過去的我再次被田中抱著進了屋,放到了床上。
再次醒來,房門外只聽得到剩下三個人在爭吵,是堂兄、田中和不萊梅夫人? “我想帶她回華國,她現在的身體狀態和心理狀態不適合繼續留在日本留學了。
”這是我堂兄不容置疑的說話。
“不,我不允許你這麼做,她是我的戀人,所以,你不能。
而且,日本的醫療手段要比她回到華國好得多。
”這是田中的聲音。
“我能說下嘛?還請小聲些,她不能再受刺激了。
因為,她腹中的三個孩子如果再受刺激的話,她很可能會因為流產而死掉。
”這是不萊梅夫人有些擔憂的話語。
“孩子?三個?你的?”堂兄驚疑的囈語彷佛對準了某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