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亂想的我呆了許久,才回過神來自己還在吃飯,看了看醒神裝作吃飯的良本,臉色紅了紅,自己居然在有人在家的時候走神還真是不應該。
也不知道臉往哪放來著。
匆忙吃完飯,收拾了自己的餐具放在廚房池子里,良本也同時收拾了自己的餐具,走到廚房遞給了我:“抱歉,拜託了。
”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結果餐具放池子里清洗。
洗完了才回想起之前思考自己和松田的關係是否保持的問題。
搖了搖頭,真是讓人撓頭,又頭痛。
算了,不想了,可,不想這些問題還是存在,還真讓人不如一個醉漢想的明白。
醉漢?醉……一醉解千愁。
對了,煩惱的時候不如求得一場醉。
想到此,記得不萊梅先生曾告訴我家裡的酒窖里藏有一些各國好酒,不如取一些來,醉一場,什麼都能忘了。
想了想藏酒的地方,好像一部分就在廚房裡,找了下,居然找到了幾瓶法國波爾多酒庄出品的紅酒,也沒管年份,都取了一些來,自顧自的滿上,喝了一杯。
嗯……這味道還有些不錯?我記得華國國內的……那好像是白酒吧?這是紅酒,日本的好像是清酒,這都是不同的品種好伐?……自斟自飲漸漸喝的迷迷煳煳的我完全忘了客廳里還有個田中良本,於是,酒氣熏天喝的迷迷煳煳神志不清的我就這樣被擔心我出事的良本在廚房裡發現了。
“天哪,你怎麼會喝酒?我就知道你這丫頭讓人不放心……唔……別灌……”動手止住我亂抓亂灌的雙手,有些吃驚的良本還是把張牙舞爪快喝的斷片了的我從廚房裡半抱半拖的摟了出來,放到客廳沙發上。
奪下酒瓶,忙不迭的跑去洗浴間擰了一張帕子回來,卻又看到我一手抓著一個酒瓶子吹,酒液淌的全身都是,拉下手給我洗臉的良本卻沒想到我一隻手被拉下,另一隻手上的酒瓶子伸到了他的嘴裡:“酒……醉解……千……愁,世……呃……上……煩憂……呃……何其……多,不勝……呃……人間……一場……呃……醉。
”看著眼前瞪大眼睛手忙腳亂的良本,喝醉了的我媚眼一挑,伸到他嘴裡的酒瓶子轉了個方向變成底朝天,往下淌的酒液幾乎灌了他一嘴,惱羞的良本大力想禁錮住我亂動的雙手, 卻沒想到的是……學了國術的我本身要比一般女孩子來的強力一些,喝醉斷片了的我哪會那麼容易讓手裡的人逃脫?良本杯具了,被我壓在身下的他接二連三被我一次又一次的灌了酒。
此刻我並不知道他已經面紅耳赤,更不知道他根本沾酒就醉喝不了酒。
於是乎……喝斷片的我們倆就在客廳里齊齊倒在了地上,迷迷煳煳的兩個人在夜晚的寒冷下越貼越緊,身上沾滿了酒液的冷讓我們迷迷煳煳之間索性脫了個精光。
然後……然後……酒醉迷煳的我彷佛又做了一個春夢,夢中,是另一個身影再次把我的身心完全打開接納了他,略微強力的壓在我身上,掠奪式的扳開我的雙腿,很勐烈的進入,再進入。
在我身體里反覆衝撞了許久,直到最終一股滾燙的感覺沖入腹中,那個身影才摟緊了我的身子,讓感覺上半身冰冷的我也抱緊了他滾燙的身體,一起呼呼睡去。
倒下的酒瓶,散亂的衣物,兩具赤裸的身子和還連接在一起的下身,這就是從宿醉頭痛中逐漸清醒過來的我看到的景象,有些吃驚的我竟然忘了推開互相還連接在一起的身體,瞪大眼睛捂了嘴,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居然會宿醉,甚至酒後亂性。
看看身旁和自己下身連接的人,我很希望這個人是松田,但是,回籠的神智明白的告訴我昨晚上松田沒在家裡,那麼跟我酒後亂性的人是誰?喝斷片的我根本就沒想到是田中良本,然而,逐漸聚焦的眼神卻明明白白的告訴了我這個人到底是誰。
不可能是他,但……事實卻是他……我頭疼了……真的,的的確確扶額頭疼完全忘了把兩個人分開的我真的腦子斷片了。
兩日之間,自己不光是失卻了女孩的第一次,還連續和兩個日本男人有了負距離的親密關係。
這個天到底怎麼了?頭疼的我慌亂中站起身來,跌跌撞撞的跑進浴室。
跌坐在浴室里,抱著自己的身子淚流滿面。
不是說好了酒醉解千愁好伐?不是說好了一醉解煩憂好伐?怎麼會這樣? 我腦子徹底亂了。
壓根就沒注意到自己起身的動作驚醒了沉睡的某個人。
被推倒在地上,迷煳的眼神看著俏麗的裸體跌跌撞撞跑進浴室,一頭霧水喝斷片的良本終於神智回籠,看著一絲不掛的身體和眼前倒了酒瓶衣物散亂的一幕,再想想閃現的嬌俏裸體跌跌撞撞,身為男人的他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哭笑不得而又心有雀喜的良本苦笑了一聲,起身進了洗浴間找了條浴巾圍住,耳朵里卻沒聽見跑進浴室里的我沒了聲響。
伸頭一看,我這個讓他有些心心念念的女孩跌坐在地上捂著身子無聲的哭泣。
有些心疼這個讓自己心心念念,昨晚上怦然心動,此刻已然和自己發生關係后很無助的女孩,良本找了條浴巾,走進浴室里,包在我身上,默不作聲的把我抱了起來,走出浴室,送回主卧,放在床上蓋好被褥,之後躺在我身邊,靜靜的陪著我。
第七章風雲許久,許久,終於回神的我看著靜默著陪伴在自己身邊的田中良本,心理的感動也讓我淚如雨下。
獨身來到日本兩年多依靠自己的學識站穩了身形的女孩子在這一刻接連兩次失身於兩個日本人,要說心底的震撼和驚訝,是最為巨大的,也是最無助的。
此刻能默默陪伴自己的也許就是最好的選擇吧?但……我心底從小到大,默認了自己的最愛能得到自己的第一次,這個傳統可能是華國女孩兒所獨有的,然而……第一次的失去雖說是兩個人的失誤,倒不如說是我自己並不願意這麼快就交給松田而發生的情況,但松田是嘴上說娶我,卻讓我心底感覺很不踏實。
良本,那種無奈的狀況下得到了我的身子,默默陪伴的同時,還親自告知了為他牽線的祖父幫忙辦理涉外婚姻的事情,一個嘴上說娶我,一個行動上說娶我?高下立見好伐?雖說我跟良本在事情發生前的關係還不如松田……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田中良本,不管是自己的第一次沒能給他,還是昨晚上酒醉亂性,貌似昨晚上被灌醉的是他好伐?還是我主動的灌他的酒?斷片破碎的記憶閃現,淚如雨下的我臉紅過耳。
翻身背著良本很不好意思再面對他。
清醒的田中良本看著我的動作微微鬆了口氣,起身拿過主卧上的電話撥了出去:“爺爺嗎?我是良本,我決定了。
我要娶鄔靜做我的妻子。
嗯,是的,所以,請爺爺幫我辦好涉外婚姻的一切事宜。
嗯,嗯,好的,我知道了,謝謝爺爺。
需要幫忙我會給您打電話的。
嗯,我先掛了。
” 訝然,在聽到田中良本撥出的電話里從心頭升起,翻身坐起顧不得身上一絲不掛:“那個……良本,我……我不是個好女孩,我的第一次……”良本放下電話轉過身來看著我:“好些了么?我知道華國女孩很重視自己的第一次,昨晚上發生的一切我都會記在心裡,我也不介意你有沒有第一次。
因為,有些女孩的處女膜在體育活動的時候沒了。
我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