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故事 - 第13節

“你會上網嗎?”她問我。
“會。
”嘿嘿,當然會了。
“你能教我嗎,我也想學上網,我們旁邊就有一個網吧,可是我不敢進去。
” “簡單極了,我教你,一會就學會。
” “真的?那你什麼時候有空,星期天行不行?”阿朱看來挺認真的,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
“這個禮拜不行,我有點事,有空我去找你吧。
”我急忙打退堂鼓,說老實話,我不敢帶她出現在公共場合上。
帶她回家已經是膽大包天了。
雖然只去過兩次我家,每到十字路口,阿朱總知道拐向正確的方向,然後頗為得意地跟我炫耀她已經知道如何去我家了。
街上‘三講’、‘三個代表’的標語處處可見,想想阿朱其實也蠻可愛的,她雖然無法接受‘三講’的深刻教育,也無法做好‘三個代表’,但至少她不會弄出一個莫名其妙的‘以德治國’來。
回到家躺進被窩時,我連連打呵欠,忙了一天,又累又困,只想睡覺,但阿朱仍然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知道嗎,前幾天我們那裡新來了幾個小姐。
” “是嗎,”我敷衍了一句,“哪裡的?” “都是南方的,有一個才16歲。
” 我頭腦清醒了不少,寶貝也起了反應,“什麼,才16歲就出來幹了?” “你可別小看人家,她可能幹了,一天可以接十幾個客,客人都喜歡找她。
她可掙錢了,聽說一個月可以掙好幾萬塊錢。
” 了不得,了不得。
但是難道這也值得驕傲? “她這麼小受得了嗎?” “小?她妹妹才14歲,現在已經在北京做了好長時間了。
” 我不禁吃了一驚,這就是所謂的雛雞? “她怎麼這麼小就出來幹這種事?” “誰知道呢,人是很難說的。
” 我無語。
不知道原因,就不能評判結果,我雖感到不可思議,也不好說什麼。
“你說這個世界有什麼公平的呢?”阿朱似乎在對我說,又好象自言自語。
這是個很複雜的問題,也是很古老的問題,我已經不只一次地面對這個疑問了,也見過各式各樣的解答,但我好象全忘了,我的腦子現在很遲鈍、 阿朱很快又恢復過來,“你別看她小,下面肯定很大了,不是么?一天干十幾次,也會容易得病的。
”她有點酸溜溜地說,“我雖然比她大,未必比她差。
” “我看看有多好。
”我一隻手伸進她內褲,撫摸著她柔軟的陰部。
“這個壞蛋,干不出什麼好事來。
”阿朱嘴裡說著,卻任憑我胡天胡帝。
我手指在她肉瓣上逗弄著,可能是阿朱的陰唇比較大,我折騰了半天才找到入口。
中指頂在柔軟的凹陷處,我輕輕使勁,手指頭進去了。
約摸只進去了一個關節,我停在那裡不動,扭頭用嘴堵住了她的小口。
阿朱的裡面和外面是完全不一樣的,外面總覺得很乾,進去之後就覺得很濕潤,手指抽動幾下,好象就有液體滲出來。
我的手指開始深入,阿朱裡面並不是我所以為的一片光滑,而是好象塞滿了很多皺摺,皺摺的膨大和結實使我懷疑陰道是不是長得和書本上描繪的大腸的模樣差不多。
我穿過重重阻礙,直到整個中指不能再插入為止,然後開始做抽插運動。
不知算不算本能,不管是用陽具還是用手指,我總是想儘可能地進入阿朱體內,她看來也樂於讓我深入她內部,因為每當我深入的時候,她會用略抬起臀部的動作來作出這種表示。
我試著把兩隻手指一起插進去,但很困難,如果豎著是能插進去的,但抽插起來很不順暢,橫著就很費勁了。
阿朱的腔內很濕潤,有好幾次我想把手抽出來,看看上面是不是真的‘粘滿了一層白色的黏液,把手指頭都泡白了’。
這樣深入三講教育不久,我的心靈得到了凈化,我知道必須用陰莖代替手指才能鞏固三講的豐碩成果。
但我剛進去就知道註定要失敗的--阿朱腔內已經開始蠕動--我認為做愛成功的標誌,但這次我是恐懼居多,她對我龜頭貪婪的緊縮,使我立刻就要爆發。
我急忙想陰莖抽出來,但阿朱雙手在我屁股的動作使它又伸了進去。
我知道她正處於緊要關頭,現在萬萬不能打住的,但我還是堅持不了,我開始射精。
我一面射精,一面抽插,企圖讓阿朱在最後幾個動作中能得到滿足。
我終於無可奈何地倒在阿朱身上,阿朱也放棄了在我臀部的努力。
阿朱沒說話,我能知道她沒有得到滿足,我也默默無語,心裡一陣內疚。
等她擦拭乾凈,我摟著她,說道:“對不起。
” “你怎麼這麼快,”阿朱伸手握住我軟綿綿的陽具,急促地捏弄著,“快點起來嘛。
” 我知道我是可以連續勃起兩次的,我安慰她,“別著急,一會兒就行,先讓它好好休息。
” 她類似第一次幫我‘打飛機’的動作使我很不舒服,而且我實在太困了,我耷拉著眼皮,對她說道,“我想睡了,困死我了。
” 我連內褲都沒穿上,很快就進入睡鄉。
我醒過來的時候,寶貝已經一如既往的仰起頭,阿朱睡得很輕,跟著也醒了。
她總是這樣,睡得不穩當,半夜常常醒過來,醒過來就吵著要我跟她聊天,弄得我也睡得不安穩,以至於她離開的那幾天我一晚也要醒好幾次。
我對她的這種毛病非常不習慣,她則解釋說平時總擔心出事,半夜常常做惡夢驚醒過來,有時她會一個夜晚睡不著,睜著雙眼看屋頂直到天亮,久而久之就養成了這種習慣。
我沒有多說,翻身上去,阿朱打開雙腿。
沒有前戲,我把陰莖整個塞了進去。
陰道內的潤滑使我產生阿朱昨晚是不是沒有擦乾淨的感覺,也許我可以幫她一個忙,我一向推崇助人為樂,給別人方便就是給自己方便,為什麼不呢? 我射精的慾望遲遲沒有到來,阿朱很快就開始微張開嘴。
我在阿朱上面,一邊揮舞著大棍,向她施加壓力,一邊得意地看著她想喊出來又強忍住的樣子,偶而也把寶貝埋藏在她裡面靜止不動,伏下身去給她一個親吻,讓她享受一下胡蘿蔔的政策。
胡蘿蔔加大棒的政策很快湊效,阿朱臉上露出了我熟悉的一副難受的樣子。
在阿朱念緊箍咒的時候,和尚終於抵擋不住,跟著她到西天極樂世界去了。
“舒服嗎?” 我明知故問。
“舒服。
”阿朱滿臉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等了你一個晚上了。
” “我一個晚上睡不好,就等你了,”阿朱含著笑,雙眼脈脈有情,“我知道你一定會起來的。
” 年輕真好。
“我得去一趟廁所,”阿朱說道。
這又是阿朱的一大特點,她很少喝水,但好象有拉不完的小便,每晚都要去好幾次。
趁著上廁所的機會,我把那個罪惡的手指伸到嘴邊,聞了一下。
並沒有什麼異味,我有點失望。
也許經過一個夜晚早就蒸發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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