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上枝頭(高幹包養) - 試圖上藥

翌日清晨,明媚的陽光灑進冷色調的房間。
黑色薄被下,面容姣好的女人動了動一側正蜷縮著的手指。
她似是不耐陽光的照射,抬起白嫩的胳膊遮住了半眯的杏眼。
保持這樣的動作,適應了片刻后,她才緩緩睜開了眼。
此時柯櫻枝還有些迷迷糊糊,不知今夕是何夕,此處是何處,怔怔地望著陌生的天花板出神。
剛想伸個懶腰,一動便覺得渾身無比酸痛,如同被卡車碾過般沉重。尤其是下體,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關於昨夜的記憶便如同開閘的洪水般,席捲而來湧入腦海。
她強撐著坐起身,薄被鬆散地滑落到盈盈一握的腰間。
本是瑩白如玉的胴體,此時遍布青青紫紫的淤痕。
胸前的兩團雪白奶子,更是慘不忍睹,看著像是被男人反覆吮吸啃咬,導致破了皮。
柯櫻枝有些哭笑不得,總算睡到了心心念念想要攀上的貴公子。
不對,是那個貴公子睡了她,還是以猛獸出閘之勢將她操得透透的。
周遠如今在她心中的詞條,在“財大器粗”的基礎上,新增了一組“持久耐用”。
身下的床單幹凈整潔,沒有留下絲毫昨夜淫靡不堪的痕迹。
她伸手摸了摸右側空出的位置,上面還殘留餘溫。
柯櫻枝不禁感慨這就是男人么。昨夜一頓埋頭苦幹,第二日依舊精神抖擻。
他不睡便罷了,怎的還拉開窗帘,擾人清夢呢。
緩了一會,她才注意到床頭浮雕鏤空的柜子上放了些物品。
一盒白色包裝的事後避孕藥和一個盛著淡綠色固態膏體的小瓶子。
柯櫻枝拖著疲憊沉重的身子,姿勢略顯怪異地走向浴室。
行走間,下體輕微的摩擦拉扯,都令她忍不住沁出淚花來。
經過一番簡單的清洗后,她便磕磕絆絆地走出坐回了床上。
昨夜那件月牙白旗袍已是不知所蹤,索性赤裸著身子,方便自己上藥。
她小幅度地慢慢打開雙腿,盡量減輕私處拉扯帶來的疼痛。
直至完全打開后,花穴才整個呈現在眼前,兩片花瓣紅腫充血,看著便是可憐兮兮的模樣。
她用食指和中指捻了一些,輕柔地塗抹在花瓣上。
藥膏清清涼涼的,塗上一會後就稍許緩解了不適感。
於是,柯櫻枝不再猶豫,塗抹完外部的紅腫處后,試探性地撫摸穴口往裡探去。
周遠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雙手環胸慵懶地斜倚出現在了卧室門口。
他垂眸打量著床上渾身赤裸的女人,像是在評估一件藝術品的收藏價值。
窗外溫暖的陽光,灑在淤痕斑駁交錯的雪白玉體上,似是為它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
一對豐滿碩大的奶子高聳在胸前,黑色薄被一角輕搭在女人腰間,鮮明的色彩對比,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反差。
她大張著修長的雙腿,白皙的手指正小心翼翼地一點點由穴口探向花徑。
“吃藥了嗎?”
柯櫻枝聽見一聲淡淡的詢問忽然從門口傳來,驚嚇地手顫抖了下,便將剛探進些許的手指抽了出來。
咦,周遠這是還沒走么。她有些意外地看向那個男人,果然是一臉無事發生,神清氣爽的模樣。
柯櫻枝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吃過了。”柯櫻枝趕緊點頭應聲。
她對懷孕生子這事倒真是沒什麼興趣。
一邊是擔心身材走樣的問題,一邊是壓根就沒做灰姑娘奉子成婚,嫁入頂級豪門的美夢。
當然了,即使有想法也成不了事,她哪能斗得過高高在上的資本家。
身邊姐妹痴心妄想卻慘淡收場的案例比比皆是,她心裡清楚的很。
周遠聽了她的回答,似乎很是滿意,心情不錯地問道:“需要幫忙嗎?”
柯櫻枝愣是沒聽明白,一雙被洗過的黑葡萄似的大眼有些疑惑地看著他。
男人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她還覆蓋在花穴上的一隻手。
柯櫻枝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回想起昨晚激烈淫靡的場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今天可再經不起折騰了。
她連忙搖頭,像個不停轉動的撥浪鼓,急促答道:“不用了,周少。不麻煩你了。”
周遠看著坐在床上的女人搖頭晃腦,傻裡傻氣的模樣扯了下唇角,卻對她的回答充耳不聞。
他每走近一步,柯櫻枝便瑟縮著往後挪動一寸,視他如同洪水猛獸,嘴裡還喃喃說著:“這點小事,真不需要周少幫忙。”
直到周遠走到床頭,擰開瓶蓋,手指沾染上了淡綠色的藥膏,她才放棄了微不足道的後退抵抗。
心裡暗罵道,這狗男人都決定好了一意孤行,還多此一舉地詢問是在逗她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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