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櫻枝因後退閃躲而閉合的白皙雙腿,再度被周遠乾淨利落地分開。
男人略顯粗魯的動作,牽扯到了柯櫻枝嬌嫩的私處。她期期艾艾地喊:“枝枝疼,周少...”
周遠有些莫名其妙,他覺得自己壓根就沒使力。
然而面前赤裸的女人像是受驚的小鹿,怯生生地看著他喊疼。
他並沒有理會,繼續看向女人敞開的腿間,整個花穴一片紅腫,花唇無助地緊緊包裹著花蕊,處處彰顯著昨夜性事的激烈。
周遠沾染上淡綠色藥膏的指腹,先是羽毛似地拂過她紅腫的花瓣塗抹。然後,輕柔翻開花瓣,將藥膏均勻塗抹在其間每一處縫隙。
在塗抹完外部這些紅腫之後,他的手指便探向了穴口,在上面打轉摩挲了兩圈,這才慢慢伸向花穴裡邊。
起初穴內有些乾澀,他只是緩緩伸進了一寸,耳畔就傳來一聲嬌嬌柔柔的喊疼聲。
周遠抬眼看向面前的女人,一雙杏眼似是瀰漫了一層水霧,委委屈屈的模樣不似作偽。
真有那麼疼么,反正他是體會不到,無法感同身受,只是看著確實是有些紅腫。
於是,他便將手抽了出來,多搓揉些藥膏在指腹。有了更多的藥膏滋潤,手指相較之前更為容易地推進穴內甬道。
只是待手指插進去些許后,周遠便感覺到周遭層層迭迭的媚肉,正緊緊地吸吮著他的手指。
周遠暗嘆不愧是極品饅頭穴,模樣長得美,內里也是緊得很。雖是被他狠狠操幹了一夜,今日依舊緊緻如初。
他有些無法想象,如此狹窄的花穴甬道,昨夜是如何完整吞下他如同手臂般粗壯的陰莖,讓他爽得簡直無法控制自己不停歇地插入。
男人沿著小穴內壁開始艱難地移動手指,柯櫻枝還是感覺到了疼痛,便將雙腿向內微微靠攏。
然而手指所到之處卻引起了戰慄,柔嫩的內壁自發地不停收縮,像是一張貪吃的小嘴。
女人飽滿的花穴塗抹著一層藥膏,泛了些許晶瑩的水光,看起來很是誘人,而他修長的手指正插在裡邊繼續上藥。
此時的畫面就像是一道無與倫比的風景線,遊客在路過時很難不想停住留下到此一游的印記。
周遠已經無法分清,他原是一時興起幫她上藥的想法是在逗弄她還是折磨自己。
他將塗滿藥膏的手指再往裡伸了伸,輕微轉了幾圈便草草從溫熱緊緻的花穴里抽出。
柯櫻枝有些驚訝,這麼隨便攪動兩下就上好葯了么。
她雖然比較好奇,但是對這上藥速度甚是滿意。反正若是之後還不舒服,自己可以再上些葯。
她心中暗暗稱讚周少原來是個比較靠譜的貴公子,至少還知道憐香惜玉,倒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柯櫻枝對著周遠說話,更是甜了叄分:“周少,既然上好葯了,能不能給我件能穿就行的衣服?不然,我這樣出不了門。”
她見周遠盯著她赤裸的身體瞧了瞧,柯櫻枝按耐住內心的欣喜,他這是在用肉眼丈量尺寸么。
“我說過上完葯了嗎?”
柯櫻枝有些稀里糊塗:“周少都用手指幫枝枝塗好了,藥膏清涼有效,枝枝覺得舒服不少。”
周遠點了點頭,低沉著嗓子說道:“手指肯定塗抹不到小穴深處,得換個工具。你既然舒服了些,那正好。”
柯櫻枝聽著男人一本正經地講話,隱隱有些不安,不會真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她將目光移到周遠那處,注意到他身下的陰莖已經勃起,正趾高氣昂地頂著深灰的西褲。
這玩意似是感知到了女人目光的注視,還炫耀般地彈跳了一下。
柯櫻枝這下又慌了,像女演員拍哭戲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立馬沁出了不少淚花,帶著哭腔撒著嬌:“枝枝小穴還疼著,吃不下周少這麼粗的肉棒。”
周遠看著她淌著晶瑩淚水的面龐,像是歷經了風雨吹打的花朵。
此時,這女人雖不是勾引他時那般妖嬈嫵媚的風情,卻別有一番滋味,不像旁的女人哭哭啼啼那般惹人厭煩。
不過周遠倒是一直沒糾結過干不干她這個問題,反正怎麼也不會委屈了自己與小周遠。
這回倒是他自己利索地脫下了西褲與內褲,露出那根青筋環繞的猙獰肉棒,肉棒甚至翹過了九十度直對腹部。
撈過桌上的瓶子,這是他們圈子玩性愛遊戲時會用到的藥膏,哪怕是撕裂了陰道和後庭,抹上后也能很快恢復。
他煞有其事地將藥膏均勻塗抹在自己脹痛的肉棒上,握著肉棒湊近女人的陰戶。
柯櫻枝覺得周遠現在停是不可能停下了,便柔柔說道:“周少輕一些塗,枝枝怕疼...”
周遠心想,這女人就是太嬌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