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欣然笑意滿滿看著他,“你也叫聲姐姐我聽聽。”
她比陳勉生日早幾個月。
凈瞎扯。
陳勉懶得搭理,屈指叩了下她腦門兒。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成欣然四五天沒怎麼碰水,全身難受。
陳勉給她的切口上貼了透明防水敷貼,還給她找了浴巾和換洗的睡衣,卻被成欣然一起拉著進了淋浴間。
一旦脫光了衣服在一起,他們都有些把持不住。
在花灑的澆淋下,赤裸的軀體相貼,兩個人緊密地纏吻在一起。
成欣然被他親得幾乎無法呼吸,她心跳劇烈,身體軟成一團,想往陳勉的身上靠。
陳勉吻得熱切,卻又克制著將兩人的身體推開些距離。
水流衝過的肌膚更加滑嫩,他忍不住去揉捏她顫抖的胸乳,成欣然被揉到舒服地嬌吟一聲。陳勉的反應更大,但也只能親吻和撫摸,不可能更再進一步了。
成欣然邊吻邊去握他硬翹的陰莖,他悶哼一聲,忍不住低頭,白皙的手牢牢抓握著深紅色的陰莖來回擼動,看起來反差又色情。
好難忍,真的好想操她。
他沉喘,“別弄我了。”
“叫聲姐姐我就不弄。”成欣然忘不了姐姐這事兒,墊腳在他耳旁輕語。
簡直是明晃晃的挑釁。
陳勉起了心思,掰開她的花穴,手指往裡探,不出意料感受到粘稠的濕潤。被扒開的穴肉嬌嫩,淋上些許熱水,對於嫩肉來說,這個溫度有點燙了,整張穴都敏感的顫動收縮著。
她好久沒被他這樣摸過下面了,忍不住嬌喘出聲。
他指尖施力壓揉著陰蒂,來出來一片片酥麻的感覺,嫩肉翕動,水液從陰道里不斷地湧出。
陳勉的指尖沒幾下就沾滿了淫水,抽出來,指節伸到她的口腔里,攪動著唇舌,翻出更多的唾液。
成欣然很久沒有嘗到自己下面的味道,各種液體混攪在一起,翻出更多的情慾。
“陳勉”她含著他的手指,含糊叫著他的名字。
“我真忍不住直接操你怎麼辦?”陳勉聲線低醇又勾人,“萬一又破了,我那些同事會怎麼編新故事?”
他低聲說:“就說我老婆是最騷的,剛出院到家就迫不及待勾引我。”
成欣然聽到他的葷話,下體的酸意更甚,“我要老公”
她勾起手臂想要摟他的脖頸,但抬臂的動作帶到切口,還是隱隱泛著痛感。
陳勉看到她表情,趕快將她人拉開點,敷料都已經被沖開浸水了。
他眉心擰著,“別瞎玩了。”
陳勉關了花灑,用浴巾把人包起來,帶到床上。
他起身把自己擦乾淨,挑了件白色短袖穿上,開始伺候成欣然穿衣服。
成欣然也知道他們不可能做愛,可是感覺不上不下,她難得來點脾氣,“我就想要。”
陳勉自己也忍得困難,低頭親了她額頭一下,“聽話,一個月。”
那可真是太久了。
成欣然悶悶不樂地看著陳勉給她處理切口,他利索地塗上碘伏,換上新的敷料。拿來吹風機在床上直接給她吹頭髮。
成欣然額頭抵著他的胸膛,髮絲被熱風鼓得翻飛,頭皮也按摩得很舒服,很快睡意就來了。
“好睏。”她聲音漸低。
“困就睡。”他說,“我抱著你。”
成欣然在陳勉家暫時住下了。
越過了很多年的空白,他們再一次融入到對方的生活中。
大約是獨自生活得太久了,成欣然和陳勉在外都像是堅硬的礁石。回歸到彼此身邊時,卻變成了柔軟的山霧。
他們仍然習慣性地相互遷就,但比從前更自在從容。
趁著這個機會陳勉重新下廚,每餐都是他自己配的食譜。成欣然平日活得粗糙,早已不習慣飯來張口的感覺。總想著打下手,次次都被他從廚房趕出來。
這陣子剛好趕上世界盃,兩個人窩在家裡看球賽。陳勉跟以前一樣,一旦開始看球就停不了,還忍不住要給成欣然講球。
成欣然被陳勉圈在懷裡,懷抱間的暖意滲透過柔軟的衣料,她手指輕輕摳著他腕間的手繩,有一搭沒一搭地聽他講話。
可聽著聽著,球員全都認清楚了,陣型、攻防、配合,她也搞明白了,成欣然漸漸感覺出那麼點意思來。
看了幾場之後,她看球癮頭子比陳勉還大,到點了也不想睡覺,不僅想熬夜看直播,居然還想喝他的酒。
“睡覺。”
可沒法再看下去了,剛做完手術的人就敢熬夜看球喝酒,也不能太離譜了。
陳勉果斷關了投屏,把人弄到床上去。
他胸膛貼上她的背,她轉過身,習慣性地圈住他的腰身,整個人縮在他的懷裡,是難得的乖。
陳勉從來都喜歡她這樣抱著自己的感覺,似乎在發自內心的依賴他。他低頭吻她的額頭和眼角,又忍不住去親她柔軟的唇。
黑暗中,情侶間親密的小動作被無限放大。
“陳勉,”她手摸進他短袖的下擺,輕聲問,“你上班會不會比之前更忙?”
入職后,陳勉按照醫院的規定要進行新一輪的輪轉,第一站就點兵點將到急診,工作強度直接拉滿。
“捨不得我?”
成欣然並沒有正面回答:“你上班了我也要快點去做後期,我不想一個人在家。”
他笑笑,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上班是更忙,但急診的好處是基本不加班,到點我就能回家。”
他低頭問她:“老公每天都早回來陪你好不好?”
依賴這種情緒一旦冒頭,簡直不可逆。
成欣然的意志不斷被陳勉的存在所消磨,甚至比以前更甚。
“好,我想你早點回來。”她在他懷裡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