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蹦迪喝酒的結果就是早上醒來伴隨著宿醉的噁心和頭疼,像融化變質的奶油在胃裡黏連著卻又怎麼都吐不出。
鬧鐘響了兩次安薏還是沒能從床上爬起來。
阮初棠早已梳洗完畢,看安薏還是沒起,從床上拽起安薏,
“我說姑奶奶,昨天玩那麼猛,早上起不來了吧,今天上午九點還有一堂講座呢,聽說是學校高薪聘請的教授,含金量很高的,快點起來不然趕不上了”阮初棠搖著還沒睡醒的安薏著急的說道。
“那你去唄,我就不去了,咱不趕那熱鬧”安薏睡眼惺忪,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
“聽說那個教授很年輕,關鍵是長得帥,還一米八幾呢,富帥多金,說不定是你喜歡的類型呢。再說你這個學期的學分還沒修夠呢,你不是還想著考東大的研究生嗎”
安薏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倒不是因為想看看年輕的教授長什麼樣,她想攢夠學分畢竟過幾個月就要考試了,她可不是個花瓶。刷牙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閃過昨晚傅自傾的臉還有襯衫包裹下蜜色的肌肉,恨恨的想那人就是個衣冠禽獸嘛。
講座在大會堂里舉辦,還沒開始就已經人滿為患,安薏被這陣勢驚到了,
“不就是個講座嘛,怎麼這麼多人啊”阮初棠抱怨著,兩人只有在後排挑了個位置坐下
九點整,傅自傾推門而入,一身西裝顯得英俊又矜貴,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倒是正經的教授模樣,“大家好,我是傅自傾,今天的講座由我主講,現在講座正式開始”
年輕英俊的教授從來只在小說里出現,而他在現實里,傅自傾站在在講台上侃侃而談,時不時穿插幾個有趣的故事引得台下女生連連歡笑,今天來聽講座的叄分之二是女生,大都是來一睹教授風采,目光幾乎黏在他身上,沉浸在他的幽默和儒雅當中,只有安薏知道傅自傾有多麼的色情,好一個斯文敗類。
昨晚的記憶在腦海中揮之不去,他的名片觸碰到她的胸的一瞬間的涼意,他身上混合著薄荷和煙草的清冽氣味,觸電般的感覺,從肌膚一直燙到心裡。
好想扒開他的衣服。
安薏下面濕了,痒痒的,蜜液源源不斷地流出她的花穴。
她努力集中注意力聽講座,緊緊夾著兩腿企圖掩蓋腿心處止不住的洶湧,不去想那若有似無的曖昧場景。不知有意無意的,傅自傾往這邊撇了一下,好像看到她,又不在看她。
終於講座結束了,“我是學校新聘請社會科學教授,這周起正式上課,請同學們多多指教。”
什麼?安薏就是主修社會科學的,居然是他教,真是孽緣吶,她瞪大了眼睛。
腳底抹油得出了禮堂,安薏無精打採的去食堂吃飯,身邊的阮初棠喋喋不休,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異樣。
過了一周,終於還是到了社會科學課,不意外的看到了傅自傾,不,現在應該叫他傅教授。
“現在開始點名,我們班的課代表就由……安薏同學擔任,哪位是安薏同學,站起來一下”安薏不情願的站起來,抬頭和傅自傾的目光相撞,一下開天闢地遭雷劈,傅自傾卻神色如常。
好不容易下了課,安薏就想快點逃離教室,沒想到傅自傾叫住了她。
“安薏,明天把課題報告送到我辦公室來,我辦公室在二樓第一間”說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旋即又恢復那副完美到迷人的微笑,用只有他們才聽得見的聲音說:“小狐狸,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