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薏,明天把課題報告送到我辦公室來,我辦公室在二樓第一間”說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用只有他們才聽得見的聲音說“小狐狸,又見面了”
第二天下午,安薏帶著課題報告來到辦公室,傅自傾的辦公室是二樓朝南的最後一間,在走廊盡頭無比清靜之處,這裡曾是老校長的辦公室,老校長已經退休了,傅自傾便是受他照拂的,深深的夏日在下午時連風都是粘著滾燙的,只聽得見聲聲蟬鳴,安薏停在雕花抹漆的門外,深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來才做好心理建設抬手敲門,叩叩叩,“傅教授你在嗎,我進來啦”,半天沒有人應答,安薏只好徑自推門進去。
屋裡開了空調,一陣涼意撲面而來,吹散了一身熱浪,房間的布局是中世紀的歐洲風格,天花板上是素凈的繁花紋路,銀色的吊扇慢悠悠的晃著,四周的牆上掛著復古的裝飾畫,地板是厚重的浮世繪大理石,整個房間都透出古典優雅的韻味,窗外是梧桐樹和芭蕉樹,濃綠的葉片像要暈染開來,深深的綠意擋住窗外撲面的炎熱,安薏打量著房間,暗暗說道:“肯定是走後門的吧”
傅自傾此時正靠在沙發上閉目休息,他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襯衫,很透,上面解開了兩顆扣子,蜜色的胸肌很誘人。
“傅老師”安薏輕喚,沒有回應,大概是睡著了吧,安薏便不再喚他。
安薏蹲下在他對面看著他的睡顏,客觀地說,傅自傾生得一副好皮囊,劍眉星目,眉宇間透著一股戾氣,帶著一點玩世不恭,又很涼薄的如同他沾著血色的薄唇。
他是南疆帶著蠱毒的妖,如此禍患人心,安薏受蠱惑般伸出手指撫過他的眉峰、挺拔的鼻樑、涼薄的薄唇,再往下,手指勾住他的衣領,安薏解開了他的紐扣,一粒兩粒叄粒,直到解開最後一顆,蜜色的肌肉就這樣暴露無疑,她用手輕輕地捏他結實的肌肉,從上到下,從從胸膛到腹部,逗弄那兩顆小紅豆,不滿足於手上的觸感,安薏半跪在傅自傾的腿間低頭湊過去用舌頭舔舐著左邊的小紅點,牙齒輕輕地咬住,輾轉地吸吮著。
正沉浸在乍泄的美色中,安薏無暇顧及傅自傾是不是已經醒了,殊不知傅自傾早已睜開了眼,看著女孩如墨的發頂,惡劣的勾著唇角,舔舔唇,想知道她下一步的動作。
舐弄完左邊又去含住右邊的,安薏沉浸在玩弄他身體的快感中,全然沒有注意到上方有道危險的目光。她柔軟濕潤的小舌靈活的玩弄他的小紅豆。
傅自傾皺了皺眉,女孩毫無技巧又不厭其煩的舔舐居然讓他起了反應,下身的陰莖硬挺起來,幾乎要衝破襠部。安薏顯然也注意到了他下身的變化,褲襠那裡像個小帳篷,滾燙的溫度,尺寸天賦異稟。
安薏意欲拉開他的拉鏈看看他的陰莖到底有多大,誰知上方一道冷冽的聲音如同九天驚雷一般打下來,安薏嚇得一個激靈,身體向後傾,差點摔倒,只能一隻手死死拉住傅自傾的腰帶。
“鬧夠了沒有”,傅自傾極力隱忍著下體快要蓬勃而出的慾望,揮開她準備為所欲為的手,周身都是怒氣,怒就怒在剛才沒把這小妖精吃干抹盡。
安薏抬頭對上他的翻湧的眼眸,看出了濃烈的性慾,她狡黠的笑笑,湊近他說:“老師剛才不舒服嗎?”
一語雙關。
傅自傾輕咳兩聲,慢條斯理地扣好襯衫的紐扣,“課題報告呢?放下你就走吧。”
想等她走後自己擼出來?安薏看出了他的心思,偏不讓他如意。
安薏故意坐在他身旁,挨得很近,兩人中間連一厘米的距離都不到,連呼吸都想通。她今天穿的是一字領上衣搭配牛仔短裙,兩條白嫩修長的腿緊緊挨著他的腿。
她俯身拿起一份課題報告,“傅老師,這次課題報告我還有些問題想問您呢?”
安薏微微側著身轉向傅自傾,把長發撩到耳後,露出一截修長潔白的頸脖,向他湊得更近。
“傅老師,我覺得開頭這段數據可以放在中間一段,您認為呢?”安薏的聲音軟軟糯糯,又故意拖長一點尾音,顯得嬌柔又不刻意。
傅自傾一低頭,從他的視線一眼望去全是白花花的乳肉,形狀完美的雙乳挺翹白皙,被純白蕾絲邊的文胸包裹著,兩顆小櫻桃紅艷艷的分外誘人,隨著她的身體不時微微晃動,一陣清甜的香從
女孩的身體鑽到了他的呼吸里,耳邊是她清甜的聲音,鼻尖縈繞著她的香甜,想到這裡,身下的陽具更是膨脹地可怕。
該死,真想把她按在沙發上狠狠操一頓。
傅自傾眼底的慾望翻滾著,直勾勾盯著那嬌嫩的奶乳挪不開眼,完全無心聽什麼課題報告,安薏的身體就是最好的迷藥,強只能忍著胯下發疼的硬物——
我是少兒不宜的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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