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疫情之下,拉普蘭德的足控惡作劇 - 第3節

「你可以暫時住在我這裡。
」尚傑將手柄撿起來放到拉普蘭德身前。
「你在可憐我?我不需要別人的可憐!」拉普蘭德依然在望著天花板,不屑於看身旁的尚傑。
「不是我可憐你,是我需要你。
」尚傑的神情無比認真,他的真情沒有半點摻假,「你晚上不在這裡的時候,我都無聊的想死。
沒有人陪我說話,陪我玩遊戲,我只有每天看書畫圖。
和你在一起,活著覺得放鬆,正巧家裡寄過來的生活費每個月還能剩下一點,我再平日里節約一些,兩個人生活應該是沒問題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幫我?你是傻子嗎?」「因為你那是幫過我,所以我想要幫你。
」這回拉普蘭德沒有說話。
可她回過頭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尚傑,如之前在餐館那般。
這個男孩身上的特質讓拉普蘭德很不適應,她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人能如此死心眼……或者說真誠。
「我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乖孩子。
每天都按照老師父母的要求背單詞,做算數題。
長大后出國到義大利留學,每一次考試都承載著家人的希望,我走的每一步都累的喘不上氣。
跟你在一起,我不需要考慮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也不用回應別人的期待。
每天跟你在一起的時光,是我每天最期待的事情……以上這段話是我真心這樣想的,我很少說話這麼直白。
中國人說這麼大段真心話實在是太過羞恥了。
」說完這些的尚傑看向拉普蘭德,此時的灰發少女完全愣住了,在換了好一會兒后,她這才朱唇輕啟。
「……你可真是個,大傻子!」「誒?」尚傑沒想到真情實意的告白又被拉普蘭德罵了一頓,還沒等他回嘴,拉普蘭德就如同一隻兇猛的母狼撲過來咬住他的鎖骨。
「王嘛好疼啊啊啊啊!」拉普蘭德的牙齒土分鋒利,她的牙齒咬破了尚傑的血管,待她品嘗到鐵鏽的血味后,她主動伸出舌頭將咬出來的血液舔入口中。
做完這一切后她抬起頭,從她的表情來看,她的心情好了很多。
灰發的女孩在他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咬痕後站起身來,主動打理起髒亂的茶几,對尚傑的話語置之不理。
直到晚上睡覺,拉普蘭德都沒有再和尚傑說一句話。
第二天,當尚傑揉著惺忪的睡眼拉開屋門時,他看見拖著簡單行李的拉普蘭德向自己朝氣蓬勃地打著招呼。
「這段時間暫時先麻煩你了,傑。
」拉普蘭德拖著行李箱走進屋子,「欠你的我會還,你做好準備吧。
」她如宣戰一般的誓言標誌著兩人新生活的開始。
………………………………拉普蘭德住進尚傑的家中,給原本冷寂的房子添加了熱鬧。
拉普蘭德不願意白吃王飯,失業在家的她主動申請成為了尚傑家裡的女傭,每天尚傑做飯她刷碗,尚傑學習需要安靜的時候她會克制自己打遊戲的慾望,為他端上一杯咖啡,或者去打掃屋子的衛生,或者準備下一餐食物的材料。
甚至在尚傑的建議下,她開始買了幾本縫紉廚藝的書籍,每天邊學邊做倒也樂在其中。
一般到晚上休息的時候,拉普蘭德會向尚傑展示今天學到的東西,尚傑也沒有單純的誇獎,會給出接下來的建議。
飯後,兩人坐在沙發上打遊戲或者是一起看電影。
尚傑的電腦里有很多從國內拷過來的能分享的電影,正巧他也有機會和拉普蘭德一起欣賞。
在病毒的威脅下,盡量減少外出的兩人過的很愉快,雖然也有過生活方式不一致的爭吵,但很快在遊戲的緩衝下兩人很快和好如初。
拉普蘭德這段時間過得很充實,在尚傑的幫助下,她開始改正街頭混混的行為舉止,開始看書,學習技能。
拉普蘭德在屋子裡做家務,尚傑也能空出更多的精力專註到學業上。
只是對尚傑而言也有苦惱。
他最大的苦惱就是有外人在家,他的身體無法像過去那樣隨時宣洩。
作為一個性慾正常的男人,尚傑基本上每天都要靠自我發電來得到性慾的滿足,那時家裡沒有人,他做的時候也完全不必在意四周。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拉普蘭德住進了他家,每天兩人之間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身體上的接觸,尤其是晚上,兩人坐在一起打遊戲的時候,自己總是被她的不經意的親密舉動撩得下身直接挺立起來,以至於他每天晚上不得不得靠運動來發泄。
接觸的時間一長,尚傑的某些想法也發生了變化。
他是一個足控,拉普蘭德纖細的美腿和修長的足型正是他的理想型。
平日里的近距離接觸,他將拉普蘭德的身形完完全全印在了腦中,壞孩子狂氣笑容也令他欲罷不能,每次自己被她騎在頭上玩耍時,他甚至有想過要是能這樣被欺負一輩子該有多好。
他越想越是沉迷,每次看到拉普拉德穿著那件寬鬆的居家背心露出精緻的鎖骨,或者是看到熱褲下筆直漂亮的長腿時,他的下身開始忍不住地起反應。
最近打遊戲時,拉普蘭德的狀態更加放鬆打,那雙長腿將他的臉夾在大腿內側;打掃房間時,看她為了擦桌子而撅起的翹臀;她因為得到他的稱讚給他擁抱的時候,尚傑的心臟總是會驟停兩秒,隨即他的臉會變得通紅。
到後來,他王脆把拉普蘭德作為自己的幻想對象。
每一次看網站里有關足交性愛的視頻自慰時,他總是把拉普蘭德代入到電影當中的女角色上。
現在,他趁著拉普蘭德不在,或者是熟睡之後,每每擼管口中必然會念叨著拉普蘭德的名字,待射精過後,他也會癱倒在床上,思念著和他同居但不同床的麗人。
他不敢確定拉普蘭德現在是不是喜歡他,他擔心一旦告白,寄於他屋檐下的拉普蘭德可能會負氣出走。
他在患得患失間與拉普蘭德保持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月末。
這一天,拉普蘭德像往常一樣準備出去採購食品和生活用品。
門口處,尚傑像是一個老媽子一樣對拉普蘭德千叮嚀萬囑咐。
「我把要買的東西都寫在紙上了,如果沒有的話就在旁邊做個記號,我們下次去別的超市買……」「知道。
」「還有啊,出門一定要帶口罩,不要因為憋氣就把口罩摘下來……」「知道啦……」「還有和別人接觸之後一定要洗手,我看看洗手液帶了嗎……」「都帶了。
」「還有啊,天氣……」「哎呀,你好煩啊!」拉普蘭德不耐煩地推了一下尚傑,「我就是去買個東西,又不是去跟別人火併,弄得這麼緊張王什麼?」「不是,我就是……」「我知道,我的傑在關心我。
」似乎是覺得剛才的推搡有點過分,拉普蘭德伸出雙手為尚傑輕輕地撫平衣領上的褶皺,「只是你每次都說這些,就很煩啊。
」兩個人離的很近,拉普蘭德的鼻息扑打在尚傑的臉上,那少女青春又滿載這荷爾蒙的香味令尚傑的心瞬間停跳。
他渾身僵直,一動也不敢動,任由拉普蘭德為他整理衣裝。
那下身丟人的肉棒不知在何時挺立起來,被褲子的束縛折磨的無比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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