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房間,打開電腦,打開在國內下載好的資源,點開一個足交的視頻在看的同時手開始自我發電。
只是沉浸在自己小世界的他沒有發現外面的烏雲,剛剛還是晴天的羅馬轉眼間開始稀稀拉拉的下起了小雨。
他聽著電腦里淫媚的嬌喘聲,完全忽略掉了外面的世界。
或許他知道外面下雨了,只是沒有太過在意。
一時間精蟲上腦的尚傑完全忘記剛出門拉普蘭德——她的手上沒有帶傘。
「啊,忘記帶傘了。
回去又要被傑罵了。
」當街道上的第一滴雨打到她頭髮上,拉普蘭德心道糟糕,但同時也慶幸自己還沒有離家太遠。
簡單用手護住自己的頭髮,拉普蘭德匆匆忙忙地推開了家門,在玄關櫃翻找起來,打算拿上傘重新出門。
「奇怪,傘放在哪裡了?」一想到自己被雨淋到,尚傑肯定又會忍不住嘮叨她兩句,所幸拉普蘭德回來沒有發出太大聲響,避免驚動房間里的尚傑。
和尚傑同居的這段時間裡,她改變了很多,在尚傑的再三教育下,拉普蘭德戒掉煙酒,摒棄掉街頭混混的行為習慣。
但是她那直來直去又害怕麻煩的性格卻很難改正,哪怕尚傑教了她很多次。
「該死,找不到傘了。
」她暗罵一聲,心道實在不行就去找尚傑問問,她剛剛走到尚傑的房間門口。
當她把那略帶病態的潔白素手搭在了把手上,她聽見屋子裡傳出來了不尋常的聲響。
嗯嗯啊啊的女聲令拉普蘭德一愣,臉上隨即露出一抹壞孩子的笑容。
【我親愛的傑,我還一直以為你沒有這方面的功能呢~】拉普蘭德笑著,想要悄悄走進去,到尚傑身邊給他一個驚喜。
她拉下門把手,鎖舌輕啟,為白髮的女郎露出一道門縫。
淺杏仁色的瞳孔內驚喜和渴望相互交織。
她在尚傑家中的這段時間裡,加上疫情期間沒法跑出去的拉普蘭德,身體自然也是憋了很久。
難以袒露感情的白狼在日常生活中一直在有意無意地勾引尚傑,很多走光和親密接觸都是她故意為之的結果,可顯然尚傑是一塊木頭,根本就沒有發現她的感情。
【讓我來聽聽你嘴裡在念叨什麼?】當推開一道門縫后,果不其然,尚傑絲毫沒有發現潛入進來的拉普蘭德。
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電腦屏幕和自己的那根肉棒上。
他聚精會神地看著屏幕,電腦里的女優用她那靈活的美腳壓榨著身下的男根,隨著熒幕里的力度不斷加劇,尚傑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口中念叨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拉普蘭德……拉普蘭德……你好棒啊……啊啊——」尚傑口中說著,大力地擼管,絲毫沒有發現身後站著他口中的麗人。
#最#新#網#址#找#回#……6u6u6u.ㄈòМ拉普蘭德這回算是聽見了尚傑口中的話,一時間呆立在他的身後。
病態白的皮膚下血液流動不斷加速,終於令她的臉上升起了醉酒般的酡紅。
她愣了片刻,這樣的告白對她來說太過突然。
當她發現心中的那人對自己也是同樣的意思,這種奇妙的感受令她的心臟劇烈跳動,她興奮地舔了一下嘴唇,決定上前。
狼遇到獵物從不會手軟,這次也一樣! 兩隻骨感的手搭在了尚傑肩膀上,整個身體幾乎都壓到了他的身上,胸前那對精巧的乳溝作為頭枕將尚傑的脖頸埋入其中。
掠過尚傑驚慌失措的眼神,看到了他依然在勃起的肉棒。
「抓到了!我的大男孩!」拉普蘭德將尚傑身下的轉椅轉了個方向,自己將細長筆直的兩腿分開,大方地坐在尚傑的大腿上,一隻手打開他的遮擋,握住了已經被他擼動堅硬如鐵的肉棒。
另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胸膛,為他解開襯衫上一個又一個紐扣。
「不是……拉普蘭德,我……唔……啾……」尚傑的一切辯解都被拉普蘭德的吻堵在了嘴裡,這一吻帶著地中海的熱情吹進了尚傑的口腔中。
她的舌頭在尚傑嘴中興風作浪,靈巧的舌尖掃過他的牙齦,挑動他的舌頭,邀請他一同起舞。
火辣的嘴唇主動貼過來,打斷尚傑的呼吸節奏,獨屬於她的香氣正通過津液一點點地流到尚傑的口中。
疏於接吻的尚傑很快在拉普蘭德的步步緊逼下露出馬腳,他被動地回應著拉普蘭德給他的吻,本來剛剛還因為應激而僵硬的身體在拉普蘭德精妙絕倫的吻技很快癱軟下來。
當兩人唇分時,尚傑因為缺氧臉色通紅,身體癱倒在轉椅上。
於此相對的,他胯下的肉棒在拉普蘭德的撫摸下已經硬到了極點。
「看來你這段時間也憋壞了呢~」拉普蘭德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剛才你是不是擼的時候喊我名字來著?」「不……不是……唔……」尚傑剛想反駁兩句,拉普蘭德就又把嘴唇貼了上來,這一次牙齒輕輕地咬住他的嘴唇,給他帶來了異樣的刺痛感。
「說謊話可是要受懲罰的。
」拉普蘭德握著尚傑身下的肉棒,拿在手中輕輕摩挲,「看起來你忍耐了很長一段時間啊。
」尚傑點點頭,沒有說謊,此時的他殷殷期待著拉普蘭德繼續擼動下去。
「我最近也是一樣……」她的吻如蜻蜓點水一般點在了尚傑的臉頰上,「你這裡都硬成這樣了,就由我來為你處理性慾吧。
就算是這段時間,你收留我的報酬。
」尚傑愣住了,他看著拉普蘭德在自己面前把上衣脫下,她的乳房雖然不大,但是土分富有彈性,在精緻乳鴿上留下的那兩點紅暈更是看花了他的眼睛。
似乎是注意到尚傑這過於直白的視線,在男女之事有過經驗的拉普蘭德自然是知道他的內心所想。
她心中竟然有幾分玷污好孩子的快感,帶著他一點一點來到自己熟悉的世界。
「好了,小處男。
」拉普蘭德在尚傑的耳邊輕輕低語,「喜歡什麼樣的玩法? 姐姐我都——會滿足你的!」「我……我……」尚傑組織了一下語言,但很快便低下頭來,自己是足控這種事情怎能說得出口,否則他一定會被拉普蘭德認作是變態。
見尚傑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拉普蘭德便放棄從他口中得知性癖的想法。
畢竟任何人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放不開是很正常的。
這個東方來的男孩在這方面比那些開放的歐洲人要對拉普蘭德的胃口,她更喜歡做愛時將男人牢牢掌控的征服感。
「看來我們的大男孩在這方面還是有些害羞呢。
先去床上吧。
」拉普蘭德坐起來,讓尚傑坐到床上。
尚傑自然不樂意,想要上前和拉普蘭德爭奪電腦的控制權,反倒讓拉普蘭德更加在意尚傑電腦里究竟有什麼好東西。
在街頭鬥毆中成長的拉普蘭德,幾下就把褲子脫到一半的尚傑扔到床上去,自己則打開剛才尚傑關掉的視頻。
「全是足交啊,我說你怎麼不告訴我喜歡什麼玩法呢。
這可真是夠變態的。
」拉普蘭德嘴上辱罵著尚傑,卻沒成想罵完之後反倒讓尚傑的肉棒更加有精神了,「哼哼,你不會就是用受虐癖吧。
」「不是!我……」尚傑想要反駁出聲,他的話到嘴邊又被拉普蘭德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