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你不是個可信的男人。
” 我用鼻子哼了一下,此時我終於明白法埃為什麽要我提防他了。
他卻毫不在意的大笑,“遲早你會發現,選擇我會比較幸福。
” 這個男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最後還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走掉了。
我為自己保住了清白而欣慰,卻也不由得掛記他的那句話。
不管是法埃還是薩巴,他們對我說話都有所保留,不單如此,還都是一副神秘莫測的高深模樣,說一句話後面有N個隱語跟著,根本就無法讓人理解。
這難道就是阿斯坦波曼族的說話方式? 此時我發覺,應該睡在我身邊的zu不見了! 難怪薩巴會輕輕鬆鬆的溜進來。
這隻靠不住的豹子,原本我還打算讓它做我的看門貓呢,誰知道自己半夜就偷偷溜走,撇下我一個人被人輕薄。
我氣的咬牙切齒,用毯子蒙起頭就睡──真是亂七八糟的部落!趕緊有誰來告訴我這是夢吧! ************************************************* 大大們對我催文,我就催大大表看霸王文~野獸王子 16 一早起來就看見zu鑽在我懷裡睡得噴香。
想起來它昨晚竟然拋下我獨自跑掉以至於被潛進來的採花大盜輕薄,我便氣不打一處來,想都沒想就給了它一個栗鑿。
它啊嗚一聲跳起來,此時我才猛然想起這可是一頭豹子哎,我竟然對它使用暴力,真是死定了。
誰知道正在忐忑不安,zu發現周圍沒有其他人,只有我一個人時,反而像貓一樣舔舔爪子洗洗臉,搖搖晃晃就蹭了過來,身子一斜,又倒在我身上睡了過去。
門外傳來了法埃的聲音: “宋小姐,你已經醒了嗎?” “是的是的。
” 我把重的要命的zu往邊上一推,連忙穿好衣服跑出去。
此時法埃正站在門口,晨光披灑在他身上宛如鍍了一層淡淡黃金,那景象真是說不來的神聖。
由這樣的人來做主祭司,任誰都會虔誠跪拜的吧。
見我出來,他道了聲“早安”,隨即問我:“宋小姐昨晚睡得可好?” 我點點頭,隱瞞了薩巴夜襲的事──總覺得這樣的事說出來很丟人。
“哦──”他似乎是意味深長的應著,接著說:“今天我帶你去部落的其他地方參觀一下。
說起來,日後你便是其中的一員了。
” 哎── 我在心中嘆氣。
他這種說法擺明了我是跑不出去的,唯有安心留在這裡從長計議。
只要自己還活著,奇迹總會降臨的嘛。
想到這裡我的心情便愉悅了起來──沒錯,看得開就是我的優點。
谷地的面積不小,可生活在這裡的人數實在不多。
我問法埃,這裡的居民全部都是阿斯坦波曼族嗎?他說我們外世界對他們的稱呼與事實有些出入,不過──“我們彼此都是有血緣關係的”,他如此回答。
以血緣結成部落正是原始部族的基本特徵,雖然不知道何時才能被放走,不過我還是認真記下自己所看見的一切,體會他們的文化與習俗。
我的工作,正如之前法埃所言,只是照料zu而已。
說的好聽是豹神的巫女,其實不過是個高級飼養員,領著“國家俸祿”而已。
不過豹子到底還是豹子,一刻都不肯消停下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沒了蹤影。
這樣對我也好,有了大把時間可以跟當地的居民溝通。
他們的語言我不懂,而除了法埃和薩巴,再沒有人能聽得懂英文,於是我們之間的交流便回到了最最原始的手語上。
幸好他們知道我是zu的巫女,沒有什麽敵意,遇到好心人也會給我指點一二,一來二去,當地的語言我倒是能聽懂一般用語,平日里交談配合手勢倒也不至於像開始時的啞巴在談話。
白天閑暇的時候,我就幫著他們種玉米,也會利用學到的知識建造水車來引水,晚上便一邊跟zu玩一邊整理收集來的資料。
我這裡待了快有一個月,整理下來的資料寫在麻布上也有幾米長。
如果能夠回國,這些都是寶貴的資料呢。
時間過的很快,在這個生活節奏緩慢的原始村莊中,連時間感都遲鈍了。
遇到法埃我就問他,什麽時候進行賜名儀式,他總是說“就快了就快了”;遇見薩巴,他便轉眼從高貴的神官變成登徒子對我毛手毛腳,只是那天晚上過激的曖昧動作倒是再也沒有出現過,想必他也是被法埃警告過了吧。
剩下的問題,倒是集中在了原本很老實的zu身上。
我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zu就已經是小牛犢一樣的身形了,經過我的照料,現在它又大了一圈。
如果不是已經跟它很是熟絡,單單看到這頭黑色豹子就足夠令人魂飛魄散。
偏偏它依舊還是喜歡黏在我身邊撒嬌,像只長不大的貓咪。
我跟zu約法三章,撒嬌可以,我也允許它用舌頭表示親密,但不可以忽然從某處跳到我身上! 上次我在磚窯中烤瓷器,它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撲到我身上,已經烤制好的瓷器劈里啪啦碎了一地,最重要的是,我的腰差點被它撞折了,躺了幾天才慢慢休養好。
那幾天里,似乎知道是自己做錯了事,zu便很乖的留守在我身邊,瞪著楚楚可憐的大眼睛瞅著我,連我的怒火都被它無辜似的目光給消散。
我只能說,zu太通人性了,我心軟的弱點被它吃的死死的。
除此之外,它的脾氣似乎也暴躁了很多。
這不是指我,而是對其他人。
Zu一直被當作豹神而崇拜,它對阿斯坦波曼族人說不上對我那麽親切,卻也沒有恢復野性的行為,加上它本身住在外人輕易不能靠近的神殿里,整日圍著它轉的不過是我跟法埃,偶爾薩巴也會來串門,所以實在沒有什麽機會跟他人打交道。
可是現在,zu卻時不時對靠近我的人露出尖銳的牙齒,喉嚨里也發出低低的威脅聲。
漸漸的,它開始顯得坐立不安起來。
雖然食慾和睡眠還是不錯的樣子,但比起我剛來時,脾氣暴躁了不少。
尤其它對薩巴充滿了敵意。
薩巴依舊對我是一副輕浮的模樣,說著不著邊際的話。
每當這時,zu就會跳出來沖他齜牙咧嘴,搞得氣氛劍拔弩張。
雖然薩巴是神官,可他這麽不得zu的喜歡,卻總是跑到我們的房間,有時候我真擔心他會被zu一口咬死。
幸好這樣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
所以每當薩巴被趕走之後,一方面我為zu的存在能迫使薩巴規矩一點而感到高興,一方面輕輕摸著它的腦袋安撫它的脾氣。
這個時候,zu便會很老實的趴在我腳邊,嘰嘰咕咕的低叫著,彷彿很舒服的模樣。
我想,比起照料zu,在心理上安撫它才是巫女的職責吧。
很快我就發現自己錯了,zu對我的獨佔欲越來越強。
它越來越膩著我,我也差點有些受不住它的親密。
以前它雖然膩人,但現在就像兩歲小孩子般不讓母親離開寸步,我連半點自由空間都沒有。
之前zu跑出去後我還可以去村落里收集資料什麽的,現在它根本就完完全全跟在我身後,片刻都不能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