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中我怎麽可能看清自己的表情?我只能用身體去感受吧。
“啊!” 我似乎是短促的叫了一聲,因為他的手掌罩在了我的胸前,慢慢玩弄我的乳尖,又是揉又是捏。
濕漉漉的吻印在我的脖頸上,一路向下,還有一隻大手順著我的脊背一點一點滑了下去,一陣陣快感侵蝕而來,簡直要我發瘋。
“啊……啊嗯……” 有人輕輕轉過我的頭,微張的唇被另一個火熱觸感的物體覆蓋住,有什麽柔軟的東西探了進來,翻江倒海攪動我口中的津液。
“嗯……” 我終於清醒過來,隨即便被眼前的景象駭住──我竟然赤身裸體的倒在一個男人的懷中,而那個人竟然是薩巴! “沒想到你這麽快就醒了,只能說是你太敏感了吧。
” 看到我吃驚的模樣,他竟然毫不在意說著輕佻的話,又順手揉捏著我的胸部,整個頭都埋了進去。
“你在干什麽?!” 我大喝一聲推開了他,扯過毯子將露光光的身子圍住,回頭怒視他。
薩巴上半身赤裸,露出完美而健碩的胸肌──他的身材真是不錯,比起那些男模特還是演員也有過之而無不及,下半身卻只圍著一件奇怪的服飾。
這樣打扮的一個男人深夜出現在我的房間,應該不是說來做客的吧。
野獸王子 15 本獸的話 由於近期工作繁忙,加班屬於突發及頻繁事件(譬如說本獸今天還打算去看一場耗資巨大的古裝三國喜劇電影,被忽然的加班拖到10點才回來~orz),因此專欄無法正常、及時更新,並且並不排除無法更新的惡劣狀況。
由此給追文的各位帶來了的不便還請諒解。
此異常狀況2個星期內即可消除。
********************痛苦的分割線********************************* “請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並不會接受你們的習俗。
” 我正襟危坐的對他說,絲毫不放鬆對他的警惕。
“習俗?”他挑挑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看得我渾身發顫。
“求愛這種事,全世界男人的做法都一樣吧?” 求愛?他對我求愛? 我眨眨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開什麽玩笑!我才剛剛認識你!” “那有什麽?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啦。
” 話音剛落,他便撲了過來,把我壓在身下舔著我的肩窩,還不住的說: “照我看來,這麽可愛的女人做了豹神的巫女真是可惜。
你知道嗎,一旦做了巫女,你的忠貞日後便只屬於與你定下契約的人,再也碰不了其他男人了。
” “嗚……放手……” 我一邊反抗薩巴的大力入侵,一邊還對他的話產生了興趣。
“你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他把我翻了個身,仰面躺在他身下──赤裸的胸部貼著他,雙臂被他壓在身體兩側,不得不直視他。
那雙紫色的眼睛在黑夜中竟有令我深陷的力量。
不知不覺我看的發獃。
“怎麽樣,不如將我當作拯救你的大英雄,然後以身相許吧。
” 他低頭含住了我的乳蕊,電擊一般的快感流遍全身,我發出了近似嬌吟的甜蜜聲音。
“嗯,看來你不只是外表好看,連這裡的味道也很甜美。
又老實又敏感,真的相當誘惑人嘛。
” 他像是品酒師,一邊品嘗著佳釀一邊說道。
“混蛋……放開我……” 但此時我的掙扎不過是欲拒還迎,似乎勾起了他的慾望。
他的紫色眸子里已經升騰起狂野的火焰了。
不要開玩笑了,為什麽我要在原始雨林里被一個陌生男人奪去自己的貞操? “難道比起我,你更加喜歡成為一隻豹子的巫女?” “……我誰都不要……” “小騙子,你這裡明明就濕了──” 我一驚,什麽時候他的手已經來到了我的腿間?在我驚訝的剎那,他的手指撥弄開我的花穴,輕輕摩娑著上端的花核。
他怎麽能……怎麽能這麽做? “啊──” 我低叫著,忽然湧上來的快感簡直可以立即殺掉我,也如他所言,似乎有涓涓春意從體內涌了出來。
“討厭……” 我嚇得哭了出來,這種事我根本就沒有經歷過,比起身體上的歡愉,不知羞恥與未知更加讓我難堪。
我仰著淚臉抽抽搭搭,恐懼身體的反應──難道我是這麽放蕩的人麽,竟然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手裡達到高潮了。
有輕柔的吻落下,吻去了眼角的淚水,薩巴低頭說: “不至於是這麽難受的事情吧?” 我嗚嗚哭著,用手肘頂著他的胸,嘴裡不住的喊著程昱的名字。
“那是誰?” 他問道。
我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他是我男朋友,所以請你自重。
” “男朋友?”他重複我說的詞,似乎在思考。
“‘丈夫’之前的稱謂?” 說起來,薩巴也有著一般常識,但似乎對“男朋友”這個詞有些陌生,是因為使用不同語言的關係麽? 我可沒有時間來解釋,“總之是我喜歡的人!你沒有權利這麽對我!” 看我怒氣沖沖的眼睛,他卻笑起來。
“他能聽到你的呼喊麽?” “呃!” 我僵住,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何況,你從來不認為人類不應該只限於一個對象嗎?” 我猛然想到這個部落給我的不協調感──沒錯,行走在谷地里的幾乎全部都是男人,而見不到女人的身影! 也許正是因為男女比例嚴重失調才導致阿斯坦波曼族的沒落,而忽然出現在此地的我…… 說不定女人在這裡根本就是“共同財產”! 我差點被自己的猜測嚇死,此時再看薩巴戲謔的表情,不禁冷汗涔涔。
“胡思亂想可不好。
”誰知他卻如此說道,似乎看穿了我的內心活動──我的驚恐也明明白白寫在臉上的吧。
他接著說:“看來你的小腦袋裡總是想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人類的思維真是混亂。
”說著還寵溺似的摸摸我的腦袋。
“不要‘人類’‘人類’的說,難道你就不是人類嗎?” 他轉轉眼睛,不回答我的話,不肯定也不否定。
“仔細想想,我自認為自己的條件還是非常優秀,不單擁有少見的美貌和高貴的氣質,又具備久經磨練的修養──忘記跟你說了,我的學識並不比法埃差,更何況也是有著尊貴地位的神官,實在沒有理由不打動你。
” “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麽用?” 我問道。
“雄性在對雌性求愛時,難道不應該展示自己的優勢麽?” 我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他,回敬他那自傲到天上去的表情,“在我看來,你不過是個自我意識過剩的自戀狂而已。
” 這種人用“花花公子”來形容會更加貼切,對初次見面的女性用“求愛”這種詞並且大吃豆腐,不是花心泛濫的男人又是什麽? 或許在阿斯坦波曼族看來,這其實是正常的舉動? 只是我無法接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