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懸輕拈酸吃醋的揶揄話尚未說完,兩條白嫩的手臂忽然攬上他的脖頸,緊接著他的唇被吻住了,葛懸輕眼眸睜大了……
“嗯~……”漣穎終於嘬上了她一直心心念念的桃花冰糖葫蘆,她嘬著吮著,如冰糖葫蘆糖衣般晶亮的唇瓣,不是甜的,但是好軟……
葛懸輕已經在極限的邊緣,師姐中了那樣重的淫毒,來來回回會的,也就是嘬嘬自己的唇瓣,連伸舌頭都不會。
師姐不會,可她主動,葛懸輕也忍不住暈乎乎的,那是比以往更深的誘惑,那是比陰險得逞還要更高更大的歡喜,僅僅是因為師姐的主動!他沉沉地喘著,“師姐,可是你主動的……”
唇瓣被嘬著,開合困難,葛懸輕的聲音有些含糊,尚未吐出,又被漣穎嘬走了。他身上的氣息很是勾引漣穎,她被慾望駕馭,為掙脫了理智歡呼,做她想做的。依靠著本能盡情地用臉去蹭他,蹭他的衣襟,細嗅他散發香味的肌膚,貼著他修長的脖頸親蹭。“師姐……”
師姐滑嫩的臉頰貼著柔軟的肌膚,濕潤的唇瓣不時劃過脖頸,無論是身還是心,都被激起陣陣水波,輕輕一觸,圈圈圓圓的激蕩開。“師姐……”葛懸輕意迷起來,他本是那個陽謀陰謀都得逞的,可在師姐的主動下,他仿若才是那個陷入情慾牢籠的,被她牽著走的。
他情不自禁的抱上了她,他在魔域中如野狗掙扎求生,狠辣,警戒;是絕對不會將致命的地方的展露他人。可面對漣穎,無數次,他都會展露致命處給她,他歪著頭,露出他柔嫩脆弱的脖頸隨她親吻,他回蹭她,耳尖都在冒紅,兩人氣息交融。
即便他無數次於師姐親近,廝磨;師姐每寸肌膚他的細細摸過,吻過,親過,舔過,可從未像現在這樣,兩人抱在一起,互相渴望對方,仿若如情人間的耳鬢廝磨,讓他意志渙散,情亂意迷到失去理性。
“馮……”
葛懸輕倏地睜開眸,眼中迷情盡數消去,剩下徹骨的寒意。
呵,葛懸輕呀葛懸輕,說好得不再心軟呢?你豎起的尖刺對她無用,她溫柔的殘忍,卻無意識將你刺得滿身傷痛……
心軟,就會輸。
他收取致命的柔軟,細長的雙指如鐵鉗般夾住漣穎的臉頰,他沒有用力,可手指與腦門青筋暴起,捏著她晃她,“漣穎!看清楚,我是誰!看清楚你在親誰!”
漣穎渾身無力,臉耷拉著被他捏住,眼前的人發著霧,她看不清,瞳孔凝起又很快渙散。俊美的男人身上衣襟早已經被蹭亂,敞開著,蒼白的身軀泛著薄紅,她壓著他,他被縛著,一向整潔柔順的長發亦被蹭得凌亂,幾縷還掛在漣穎的鼻尖,示意著她都幹了什麼。他本就是艷麗的長相,現在的他,如此衣衫不整,面帶輕微盪起的春色,再素的衣裝,此刻也好似華麗得淫色奢靡。
意識短暫回籠,漣穎察覺自己做了什麼,震驚驚厥到她一下沒反應過來,自己的下巴被誰抓著:“四師弟……”
“師姐,我可什麼都沒動!”葛懸輕好看的眉眼擰著,似乎很痛苦,被嘬得紅腫的唇微微顫抖著,壓抑著,“我被捆得死死的,一下都沒用,你吻我咬我嘬我了,我也沒動!此次你可以殺我,但不要冤了我!”
漣穎好似被釘在了那,一動不動。
空氣好似都凝到了一塊。
葛懸輕舔吃著嘴裡漣穎的涎水,心想她差不多意識又要消散了……
下一秒,漣穎強制運靈,將自己給綁了,並給葛懸輕設置了一個高防護的結界,雙重防護還不止,為遏制慾念,她把自己給敲暈了。漣穎清楚地知道被可怖慾望奪取身體后,那失去控制的恐懼……
一切發生得太快,等她軟下時,葛懸輕愣了,“呵”地驀然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近乎癲狂的笑。“我的傻師姐呀……”
笑著笑著,眼睛都流出了,不似歡喜更似悲哀。
正好方便了。
不然以師姐金丹大圓滿的修為,他這份肉體才練氣後期,再給師姐下一味軟筋散,只怕沒兩下,師姐就不行了。雖然師姐不能動他也無所謂,睡覺時都經常弄她了,反正他動,靜靜躺著的師姐也很美,哼哼唧唧不能動挨肏的樣子更美。
但兩人的第一次,師姐還是有些反應才好。
淡青衣袖一揮,漣穎醒了過來,她尚不及反應,臉就被捏住抬起,火熱炙熱的吻吻了下來;近乎饑渴的渴求她的氣息,舌尖糾纏著,唇瓣廝磨著。兩人的唇舌貼到了一起劃過,涎水互渡,氣息交融,好似兩個相撞的打火石,漣穎的意志徹底崩潰,啪地一閃,火星飛濺,點燃了滔天的巨火,無法撲滅,燎原千里……
在漣穎黏水洶湧得崩潰中,葛懸輕將腰帶解了,隨意扔出,“馮訣?呵,都是痛快,師弟一樣可以給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