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侵入的感覺十分明顯,霸道而強勢的侵入,佔滿一處還不滿意,接著往前入侵……漣穎擰著眉,她不歡迎侵入,可身體與靈魂都歡愉得顫慄,她蹙縮,收緊,抵抗。男子清潤的聲音喘了一聲,停了一會兒,漣穎緊鎖的眉將舒展開時,那巨物重整旗鼓繼續進攻——
嗚~~好撐……好脹……
身體內灼熱的慾望在狂燒,烈火在四肢百骸肆意流竄,她要被燒乾了,好乾……好難受……
入侵佔滿她的巨物動了起來,如烙鐵般,熱熱的,好燙,好硬。隨著體內烙鐵般巨物的輕緩動作,到頂撞。摩擦出讓她難以承受的劇烈刺激,嬌嫩的軟肉幾乎承受不住巨物的強硬,它肆意地侵佔她的角角落落,欲求不滿的一直深入,她要瘋了,不喜歡它……
可隨著巨物的頂撞,又彷彿是炙熱乾枯沙漠中降下的甘霖,冰涼清爽,讓又干又渴又熱的她瘋狂去汲取,索取,到榨取。
她渴,可巨物撞出的甘霖,猛烈得多得,密密匝匝的沒有一絲停歇,她又吃不下那麼多,又反要被淹死了……
身下的師姐一直嗚嗚咽咽地高潮,眼眸被慾望遮掩得渙散,又在高潮中散得更開了,迷迷糊糊的。她是爽快的,又是害怕的,不喜的。身下卻緊緊,死死的絞纏著他,彷彿在榨取他。插得越深吮得越近,插得汁水不斷被擠出,濕漉漉潤滑,卻又被絞纏的寸步難行。
葛懸輕俯身吮著她咿咿呀呀叫時顫抖的紅唇,“師姐,放鬆些,師姐再吸這麼緊,很快就要射了……”雖是這麼說,卻又挺身狠狠懟到了更深,進到更綿密更擁擠的地方,“嗚~!”驚得初次承歡的漣穎揪住他的衣襟哀泣起來,腿綳得緊緊的。
葛葛懸輕終於嘗到了味,讓他瘋狂的歡愉。師姐吃起來比他想象中的要更滿足,更歡愉。知道師姐初次,承受不住,可他也初次,也壓制不住,小肉慢吃吃不了。他心中自我商定,師姐還在慾海內,神志一直沒清醒,重一點,深一點沒事的,剛好給師姐解淫毒。故而他在她體內的每一下都深深的,重重的,每重頂一下,兩人身上都失控地歡騰顫慄。
身上狂燒的燥熱被狂風暴雨般的快感澆滅,平息,覆蓋。卻又在頂撞又起風浪,漣穎只覺從灼熱的沙漠又掉到了令人窒息的深海巨淵,熱熱涼涼的交替。
快感的感覺越來越激烈,她被撞得如大海狂風暴雨中的小舟,被席捲著翻滾狂打,再昏迷漣穎的也被打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時,視覺在晃動,耳邊是男人歡愉的喘息聲,清潤的,像四師弟。隨著模糊男子的動作,渾身酥麻麻的發顫,恍如在夢境中。
又做到這樣的夢了嗎?
耳邊是男人痴纏不停的呢喃細語,就像無數次夢到的那樣,卻又不一樣……
一聲聲的喘在耳邊,噴洒出的滾燙氣息,沉重而實質;堅硬光滑的身軀貼了自己早已赤裸的身體,以往身下只是濕漉漉的,現在更濕,濕透了,充滿了她難以忍受的撐脹感,撐得她忍不住要尖叫出聲;男人身上有一股清雅的葯香,漣穎縮在他的懷中,依舊是葯香縈繞,很清晰,淡淡的,沁人心脾。現在這葯香中卻瀰漫著一股淫靡的氣味,與自己氣味攪合在一起,纏纏綿綿的。
不一樣了,但還是是在夢中吧……漣穎模模糊糊中看到了四師弟清晰的身影……
四師弟……
是因為覺得夢境中的人像他,才看到他了嗎?
怎麼能是四師弟呢……
漣穎不願相信,復又閉上眼,以為會如同以往一般,睜開眼,什麼都會沒有,一直都只是夢境……
“師姐,你意識已經醒了,睜開眼。嗯?”葛懸輕一邊動作著,俯身嘬吻著她的唇瓣,將自己的氣息渡給她。葛懸輕聲音輕柔,身下卻粗暴的喚醒她。“嗚~啊~!”漣穎睜開了乾澀的眸,見她睜開眼了,那視覺晃動得越來越激烈,她暈得厲害,眼前晃蕩的人模糊不清,可那就是……“四師弟……!?”
就像無數次迷暈她那時一樣,即便本夢半醒,她依舊準確地知道是自己。
“嗯,是我。”葛懸輕開心了,貼過來,抱著她,纏著她,吮著她的唇瓣,身下滿滿地頂著她,“師姐,喊我懸輕,喊我懸輕……”就像在以往一樣,喊他的名字。
漣穎艱澀地睜開眼,想看清人。可葛懸輕被認出后,更興奮了,漣穎渙散的瞳孔好不容易凝聚起,又他被頂得發散。漣穎擰著眉哼哼地喘,她說不出話,神志沉重的滯澀,只是用眼去看他,想看清,
渙散的視線再次慢慢舉起,卻又被興奮的男人被再次撞到潰散,直到她崩潰地去推他,哭著用疲軟的手推他,受不住得哭,“不……不要……不要動了……”
師姐在身下抽插著尖叫,又是哭又是求的,手指揪著淡青的衣物快要給扯破了,葛懸輕這才放緩動作。“好好,師姐我慢些,慢些。”雖是慢下來,可抽送不停,慢卻是重重的,讓她清晰感受著。
“師姐終於醒了?干你好久才醒。”葛懸輕說著,低頭含住那搖搖晃晃的奶子,吮著嘬著,他的動作十分自然與熟門熟路的黏糊,於他而言只是終於吃到了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