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兒獃獃望著,心頭一嘆:我何不在此沐浴一回,冷靜一下?明日起來,便是歸程,再也不用回這裡。
既然往事人人想忘,我又何必牽挂? 眼見四面並無人跡,冰雪兒放心地輕輕脫下紗衣,將自己那粉雕玉琢、光華炫目的嬌軀,慢慢浸沒水中。
那泉水極是清冽,滑如玉液,揮灑之際,青絲如水,絲絲柔順,撫在身上,微有癢意。
不多時便見群群白魚,聚集同游,似發現在這千萬年渺無人煙的水中,出現了一位絕頂美麗的女孩,都忍不住要過來親近。
冰雪兒也發現了白魚們的異樣,心頭微起羞意:這些白魚,怎麼老是想要貼著人家?莫非它們都是公魚不成?想到這裡,不覺大羞,本能地就想要起身避開。
但那些白魚卻如同知道她所想似的,竟然群集胸股,甚是挽留。
冰雪兒每游一下,便不得不夾玉股間那些白魚一輪,莫名的震顫和羞澀令尚是青春少女的她全身發軟,一時幾乎無法繼續。
她武功再好,水中畢竟是魚龍天下,何況這許多白魚群起依戀?不多時,她已在糾纏中不知不覺飄至潭之深側,放眼望去,水底甚顯深幽,不但似有巨魚之象,更似有股微微的旋渦吸力。
冰雪兒有些慌亂起來,又見烏雲逐月,似有雷雨異象,只得不顧跨間那些白魚輕薄,想要逃離。
不料正在這時,夜空中突地一道閃電劈下,一時間潭邊電光閃爍,木石劇震。
冰雪兒武功雖強,心底畢竟是柔弱少女,本能般縮身下潛以避天威,卻覺水底隱隱有奇光閃爍,似是被雷電照耀和激活了一般,唯一時不敢細看,只以玉女心經中閉氣之法,屏息靜待。
然而新雷久久不來,水底奇光卻越來越是炫目。
冰雪兒不由得好奇地張大美目,悄悄望去,頓時大奇:原來水底一塊深幽圓石上,竟然隱隱現出了一男一女。
那女的相貌奇異,卻是絕世美顏,幾能與母親並美,而且還似正和一似魚似龍似蛇似鱔的動物糾纏,行動間極是怪異。
待運足目力細看,冰雪兒倏然間似明白了什麼,頓時嬌軀發軟,玉臉羞紅:那美女……難道是在和那條白蛇……白鱔……纏綿? 原來,那二人正是上光明頂尋仇的韓千葉,和絕代美女、紫衫龍王黛綺絲。
那日韓千葉上山挑戰陽頂天,指定後山冰譚,群雄束手無策,唯有新入光明頂的波斯聖女黛綺絲挺身而出,代義父相搏。
二人一入水中,不及數招,韓千葉便佔了優勢。
但黛綺絲國色天香,入水之時紫衣凌波,風雪傲人,早已令他心頭愛慕,恨不能拜倒裙下、死於玉手,哪裡還能下得手去傷害玉人?可父親就只有這一個心愿,若不滿足,又豈能瞑目?當下只得壓下狠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住黛綺絲,點了她軟穴,便要躍水上岸。
正在這時,一條白龍般的長帶卷將過來,似是攻向韓千葉。
韓千葉大驚,急忙回擊,但那白龍乃水中妖物,水中乃是它的天下,焉能被制?頃刻之間,韓千葉已被白龍繞身,全身上下被勒得,連閉氣之法都快堅持不住,心頭不禁悲喜莫名:上了這光明頂,我便沒打算活著回去,只是沒想到,竟是要和這絕代佳人同時葬身冰潭。
老天哪,也真算是待我不薄。
正在絕望待死之際,那白龍緊勒居然稍稍鬆了些,亦未下口吞吃,反而不住磨蹭自己腰胯一帶。
韓千葉正在奇怪,忽覺白龍緊貼之處驟發吸力,下衣一松,童子之鳥居然露了出來。
那童子雞離了本體溫火根蒂,霎時便覺冰寒刺骨,幾欲脆裂。
但韓千葉還沒來得反應,那小鳥便既似本能、又似被動一般,被白龍吸入了一處極是溫軟暢美之所在,竟然捨不得抽出。
韓千葉腦子一片糊塗:難道這竟是一條母龍?那二土年來從不曾用的下體,早已不受控制地迅速脹大,立時便塞滿了那母龍的溫柔花房。
那母龍吸力更盛,全身加力纏綿,似尚不滿足。
韓千葉控制全失,下體卻是驚人的興奮,立時開始本能縱送,每抽送一次,那母龍龍體便迎合一次,一人一龍,直似一副說不出的詭異圖畫。
韓千葉二土年來滿心復仇,胸無雜念,此等交媾之樂,別說體驗,便是想也想象不出。
驟然遭遇此等極樂的他,腦中已一片空白,完全忘了周遭一切,直恨不得全身全心都擠進母龍玉徑之中,永不離開。
極度暢美之下,母龍那潔白晶瑩的龍身玉爪,在他眼中已漸漸變成了絕世美女無可比擬的玉體藕臂,忍不住貪婪地想要摟住龍身,夾住龍腰,與那冰雪般透明的龍爪美腿糾纏,恣意肆虐。
而那母龍似也體會到了他對自己的愛意和痴迷,居然也漸漸放軟了身體,任由他死死摟抱和擠壓自己的身體、腰肢和四爪,忘情交接,儘力給他以最大的溫柔。
不自覺間,韓千葉已連抽數百下,行動間眼睛赤紅,全身如狂,便如走火入魔一般,幾乎摟斷了母龍那纖細的腰肢。
那母龍的嬌軟鱗片,彷彿世上最美麗最溫柔的撫慰,羞澀地緩衝著他的每一次衝撞,用無限的溫柔憐愛,來回報來自處男的野蠻。
周圍的水彷彿也被他們的熱情感染了,無數水浪擁簇和翻滾著,便如放大了那羞人的交換動作,順便羞辱旁邊被制、不得不看的黛綺絲,取笑她多日來傾倒群雄的清純和魅力。
在美麗少女黛綺絲那充滿鄙夷、厭惡,同時也夾雜點點羞澀的眼中,韓千葉的身體如同寄生在母龍身上一般,一次次震顫,一次次衝擊,彷彿要把自己所有的精力和生命都毫無保留地奉獻給對方。
終於,一股火一般的洪流從他下體奔涌而出,幾乎塞滿了母龍的整個玉房,但那下體卻如中了春藥一般,依然頑強地扎在母龍蓬門之內,不肯退出那無可言傳的溫柔所在。
然而,那母龍的身體卻迅速發生了奇特的變化,頭上隱隱生出了一根竹筍般的突起,身體也漸漸硬了起來。
韓千葉依然在忘情地抽插著,全沒注意到自己的分身已經越插越淺,似是被什麼東西漸漸頂出來了一樣。
突然,黛綺絲瞪大了美目,因為那母龍的花房內,竟似伸出了一截肉莖,不但比韓千葉的更加粗野雄壯,更還說不出的邪異。
她驚恐地望著那肉莖越來越長,越來越大,忽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麼極羞人之事,立時全身發軟,羞懼萬分:難道這“母”龍……竟是雌雄同體,現在又想來糟蹋自己? 然而那“母”龍已容不得她再想,一爪踢開兀自想要繼續交淫的韓千葉,抽得他不能動彈,棄如鄙履,隨即就向隨波沉浮的絕代美女撲了過來。
原來那“母”龍本是峨眉山下川江中一條白鱔,為漁所捕,市中待售。
峨眉派孤鴻子之俗家師妹絕塵子,自游崑崙之後性情大變,不但毅然剃髮,改名滅絕,更恨極世界一切情愛,幾入魔道。
孤鴻子為緩師妹孤絕心境,發願弘法,卻又不慎觸發楊逍心底慘痛,被其逼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