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鱔似是天生與冰潭有緣,日日修鍊,漸有通靈之意,不多時便戰勝原來的刺尾魚王,成為冰潭之霸。
它每日見絕色少女黛綺絲舞劍於冰上,暗中偷窺其裙底春光,早已傾心,愛慕極深,日夜所夢,都是有朝一日能與那冰上美女親昵。
黛綺絲之母乃雅茲迪公主,本就是波斯不世出的絕代美女,千挑萬選才成為其父的爐鼎,自己更是被贊能與總教暗中尋訪千百國族美人坯子,千挑萬選方得,而後又秘密培養多年的拓跋部玉雪公主並美,那等美貌,豈同凡俗?便是當時尚為女身的白鱔,也為其美貌傾倒,不能自已。
只可惜鱔魚一類,天生皆雌,必被雄鱔交淫之後,方能轉為雄身。
因此那白鱔一得機會,便不顧一切先讓韓千葉為自己破身,好迅速轉為男身,以便與魂牽夢繞的冰上少女共赴巫山。
這其中的道理,黛綺絲一個才初到中土、盈盈弱質的純潔少女,如何能想得明白?然而那鱔龍已盼了不知多少日月,今日機會難得,哪裡能給她細想的機會?那鱔龍惡狠狠蛇軀猛轉,早已纏住了少女那精美絕倫的玉體。
黛綺絲尚是弱質處子,體軟如棉,又身份高貴,人人敬愛,寶之重之,哪裡經受過這般野蠻痴纏?一時間嬌顏慘白,胸挺如酥,將那鱔龍幾乎看得呆了。
幸好它趕緊回過神來,知自己唐突佳人太甚,連忙略松一松,但卻又忍不住多纏了幾轉,便如要補償放棄的溫柔一般。
黛綺絲喘了口氣,才一定神,立時心頭劇跳,紅暈滿臉:“看來這鱔龍真的要與我行燕爾之私,這可如何是好?先前我還鄙視那韓千葉,難道這麼快便有報應?”可即使心頭一萬個不願,玉臂已被那通靈鱔龍拉開,無法再護胸前,只能任由那鱔龍若隱若現的鱗甲,在自己胸腹之際盡情摩挲。
黃衫女九阻煉九陽·4 2021年1月4日黛綺絲胸前傲人,那鱔龍早就愛之已極,意淫、夢醒不知凡幾。
今日得以親近,立時全身百段都如有了自主意識一般,無不爭著要來蹭這無雙美乳。
才摩數下,便覺黛綺絲胸衣是世上最可惡之物,幾番擺動,試圖剝去,卻一時難逞。
鱔龍急了,忽然一聲怪叫,一口咬住那胸衣一角,就要硬撕。
黛綺絲花容失色,知自己胸衣乃波斯特產的龍筋仙草所織,看著薄如蟬翼,其實極是堅韌。
她向來極愛惜自己容顏嬌軀,擔心這畜生一撕之下,只怕玉體損傷,情急之下,立時美目流轉,眼波欲流,竟向那鱔龍拋了個媚眼。
那鱔龍自知畜類,從沒想過這天仙美女會對自己假以辭色,是以一開始就抱定主意,準備來場霸王硬上弓,盡情蹂躪這位少女,只求能泄自己獸慾即可。
如今這絕美少女竟朝自己致以眼波,無比清純中偏又暗寓著無窮誘惑,便如冰中藏火一般,這是什麼樣的情形? 便如天塌下來一般,那鱔龍腦中一片轟鳴,整個身心都立時被吸引到了絕色少女眼前。
黛綺絲方稍鬆一口氣,鱔龍忽一竄而上,不但將少女的吐氣如蘭一口吞盡,更還乘她櫻唇微啟之際,塞入了一個不知什麼東西,同時再次死命纏緊少女玉體。
黛綺絲大驚,以為是那畜生的舌頭、鱔須之類,但立時發覺那物軟中微硬,竟似那鱔龍頭頂新生之角。
她還沒來得及細想,那龍角已在她香津中迅速軟化,立時化生為一隻頂有分叉的邪異長長觸手,本能地便知道圍追堵截美麗少女那從未被侵犯過的香舌。
原來鱔魚一類,口中有齒無舌,但少女香舌靈肉貼合之樂,焉能放過?是以只能以頭頂靈角,代為龍舌。
少女香舌,乃是貝齒守護的純潔所在,豈容輕薄?可那化生舌叉既極有力,又極綿軟,咬時渾不著力,粘附香舌時,卻又偏偏如有吸盤一般,一旦黏上,便是水乳交融般的瘋狂猛吸,不放過舌上任何一個纖細味蕾,為黛綺絲帶來無比的噁心。
黛綺絲羞極窘極,突覺鱔龍那醜陋的尖頭也似想要鑽入口中,急忙想要合上編貝。
可鱔龍與龍角乃是一體,哪裡能讓她有半絲機會?龍角靈舌立時回護,硬是挾著香舌,守護小口,令她再也縮不回去。
那鱔龍得著機會,立時一頭擠入其口中,若非心頭通靈,知道憐惜玉人,排排鋒利的牙齒早已四處亂咬。
它先是用利齒貪婪地含住、輕咬、吮吸著黛綺絲的香舌,恨不得把少女的整個身體,都融化成香津吸入自己體內,既而又不滿足地縮放身體,拚命向少女體內鑽去,彷彿那對它來說是無上美好所在。
一毫復一毫,一寸復一寸,每佔領少女的一節玉洞,它便放肆地摩擦和膨大,以便和少女那未經人事的食道,做最大限度地靈肉緊貼。
黛綺絲羞懼交集,既怕它惱羞成怒,利齒傷舌,更怕它太肆無忌憚,將自己嬌嫩之軀鑽穿,只得忍著噁心,全然不敢反抗。
但與此同時,卻又莫名其妙傳來陣陣說不出的快感,只是與當初奉派使命時,所熟記之《雅茲迪愛經》描述完全不同,完全不知該當如何應對。
正慌亂間,那鱔龍忽又退了出來,一面放任舌叉繼續狠狠吮吸少女香舌和櫻唇,奮力擠入少女的每一處齒縫,一面獃獃而又貪婪地望著那半裸胸衣掩映下的傲人美乳。
忽然,它猛地一頭扎入黛綺絲淑乳之間,死命摩擦,連水中換氣都不念不顧,一副“憋死算了”的模樣。
黛綺絲受命以美色控制明教首腦,除未破處子之身外,對《雅茲迪愛經》早已背得滾瓜爛熟。
對被男人撫愛胸臀、靈肉之私,她其實早有心理準備,隨時準備於關鍵時刻給男人以最大快感,令其永遠痴迷膜拜於自己裙下,再也爬不起來。
可這鱔龍與男人截然不同,雖身體與男子陽具頗有類似,但它是以整個身體親身行淫,論大小、論長短、論力道、論靈巧、論野蠻、論無恥,哪裡是男人那區區一個小弟弟所能比?莫說絕色少女所學多是紙上談兵,便是曾經滄海,又哪裡經得起這鱔龍之孔武有力,瘋狂扭曲,和野蠻的采攫企圖? 鱔龍雖有靈異,畢竟是白鱔出身,天生本能就是尋找一切孔洞。
黛綺絲不但是絕色美女,更特別以豐乳見長,胸衣籠罩下,那雙乳之間的孔隙便如無比浪漫的鱔魚洞,無論如何扭轉擠壓,都是芬芳沁體,軟媚入骨。
鱔龍一鑽之下,哪裡還肯出來? 但再緊緻的胸衣,也擋不住登徒子的輕薄。
不一會,那胸衣終還是被鱔龍的輕薄給擠得鬆了下來,漸漸露出了潔白平坦的小腹,花嬌柳媚的纖腰,無限遐想的玉臍,和那精巧如雕琢、充滿神秘的雪股。
鱔龍身體猛地一帶,捨棄了那已被暴露的乳穴,一頭就要扎入少女玉臍之中。
那玉臍並非真正空洞,哪裡鑽得進去?但那鱔龍畢竟乃是畜生,一見洞口,便要猛鑽,以為玉人此處如此難鑽,必是守護其後無限風光,是以全身更是蹦如鐵鏈,幾乎將青春少女一雙粉雕玉琢的美腿纏得不見蹤影,更加加力猛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