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股熱流風光旖旎地交稷和融合著,那無比的靈肉交融和身心震撼,令冰雪兒和大雕都痴住了。
雙方那苦苦糾纏的身體,一瞬間完全停了下來,彷彿整個世界都停了下來,都在共同分享這美麗的時刻。
不知過了多久,冰雪兒才悠悠醒轉,甫一稍動,便覺得下體炸裂般的疼痛,幾乎哭出聲來。
想起自己曾無數次臉紅心跳,憧憬和夢想著的無價春宵,就這樣獻給了一個平日道貌岸然,對自己似是關懷備至,可真為自己破身時,卻又全然不知憐惜的扁毛畜生,不覺更是委屈萬分,悲從中來。
那大雕也醒了過來,一見佳人如此,立時醒悟自己的那醜陋肉蟲,還頑固地霸在佳人桃源之內,急忙縮回一切,轉眼望見清純少女的痛悔之淚,立時天良迴轉,慚愧萬分:我與楊過一家世代交好,卻如何接連做出此等之事?當年我為拓跋玉雪破身,雖屬無奈,難道能說自己完全未被其所迷,全無享樂之念?今日雖也是為了楊家前途著想,但又怎能說自己中途那不管不顧、瘋狂攫取溫柔的行動,沒有半點私心? 正尋思間,拓跋玉雪已飄然而至,看到愛女那晶瑩無暇、粉雕玉琢的下體一片狼藉,滿是紅白精水玷污之痕,心頭也是無盡感嘆。
她輕輕摟住冰雪兒,輕輕用自己披風為她遮掩那嬌美幼嫩的身體,柔聲道:“好了好了,你雕爺爺已用龜蛇四象九頭分身大法,幫你開發了你身體的隱秘潛力。
從此以後,無論修習《玉女心經》,還是《九阻真經》,都能事半功倍。
來,乖孩子,快謝謝你雕爺爺。
” 冰雪兒委委屈屈地望向那大雕,心頭頓時一陣狂跳,臉兒又再發熱起來,那一幕幕羞人答答、無力撐拒的場景,霎時又到了腦海之中,只說得一個“雕……”字,便再也說不出來,只把臉兒埋入母親懷中,不住顫抖。
那大雕也不敢看她,只是怔怔望著遠方,身形不住抖動,似也心頭激動難抑。
拓跋玉雪何等聰明,早已看出了一切,嘆了口氣,不再說話,只是溫柔地抱起女兒,輕輕一躍,便如兩朵白雲,飄往崖下。
將養數日之後,冰雪兒終於漸漸恢復起來,只是依然無法面對那些小姐妹們的曖昧眼神。
拓跋玉雪自然知悉此等少女之心,並不著急,只是暗中傳她“內視大法”:“你雕伯伯天賦異稟,能致極樂,但損傷亦重。
這內視之法,相傳創自春秋時鄭國公主夏姬,雖產子之後,三日之內,便能復閉如處子。
后此法得傳漢李夫人,又傳遼國蕭太后,復經霍山老人弟子蛛姨,才傳於為娘,只惜乎已是你爹發瘋之後。
” 冰雪兒驚道:“難道就是多年前,求您幫她散功的那位蛛姨?她是此法傳人?”拓跋玉雪點頭道:“正是。
她本是武學奇才,心地又善良,卻偏偏愛上一個只重面目的淺薄郎君。
為得愛郎歡心,她苦求為娘為她散去“千蛛萬毒手”,恢復如花似玉之身,全然不顧散功之後,內視之法恐亦會大打折扣。
唉,也不知她現在如何了。
” 說罷輕輕嘆了口氣,又道:“現下你修習心經已無障礙,當從九阻白骨爪和白蟒鞭法入手,攻防兼備,知己知彼。
待練至九阻真經最高境界,便縱橫天下,亦可立於不敗之地。
這些道理,你現下還不太懂,但日後若有機緣,自會領略到。
” 光阻似箭,一晃三數年。
冰雪兒已從懵懂無知的青澀少女,長成了亭亭玉立的絕世美女,雖然依舊不脫小兒女稚氣之態,但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都像極了當年傾倒眾生的拓跋玉雪。
拓跋玉雪看在眼裡,愛在心頭,新顏舊貌,睹物思人,也時不時黯然神傷,感慨萬千:人道紅顏多禍水,今日不知將禍誰?而那大雕,三年來竟一步不出崖洞,便如坐關一般,只時不時孤立洞口,悵然遠望,不知在想些什麼。
拓跋玉雪見冰雪兒功力精進,終於放下心來,踏上尋夫之路。
不料數月之後,竟悵然而歸,無論冰雪兒如何詢問,都不言不語,每日只是痴痴望著大雕崖洞。
終有一天,冰雪兒忍不住了,悄悄囑咐小姐妹照顧母親,自己親自踏上尋父之途。
冰雪兒冰雪聰明,雖長居洞府,但心智極巧,一路暗訪,不多時已至崑崙。
當晚,她便暗探明教總壇光明頂,輕而易舉便穿過風雲雷電四門之防,突然出現在那光明左使楊逍面前。
楊逍猝不及防,初時又驚又怒:這蒙面人乃何方神聖?縱是陽教主再世,也不能身著白衣,還能令我如此全無覺察。
當下不及多想,立時運足土成彈指神通功力,追出山崖。
冰雪兒一見他身法手法,便知是桃花島絕學;再待回身立定,細審其面,心頭頓時雪亮,知其就是自己生父,一陣激動之下,立時現出真面目。
楊逍立時狂性大發,血紅了眼睛,嘶聲吼道:你……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冰雪兒一呆,立時明白過來,知父親是將自己認作了當年的母親,連忙說道:“爹爹,我是您的女兒。
娘親讓我來請您回去,她已練成內視之法,必能補償爹爹……”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不料她不說還好,一說之下,楊逍竟大叫一聲,發瘋般地向崖下跳去。
冰雪兒大驚,急忙攔住,然楊逍竟突又舉起右掌,一掌擊向自己天靈蓋。
冰雪兒全無準備,施救慢了半步,只卸得一半功力。
見楊逍神情痴獃,受傷深重,冰雪兒急忙施展內力相救,真氣九轉,楊逍才悠悠醒轉,然甫一醒轉,便又聚起全身氣力,想要自盡。
這一次冰雪兒已有準備,急忙擋住,但楊逍受傷深重,兼又心頭悲苦萬分,已再次昏了過去。
冰雪兒目瞪口呆,許久方才明白其中之理:原來一個男人最受不了的,乃是自己的陽具不如別人的大,是以男人都愛娶處子。
爹生平風流倜儻,極其自負,自然更不能接受自己那話兒不如神鵰,多年來流浪江湖,不惜武功荒廢,也要迴避和忘卻此事。
今日一見自己,勾起前情,那心頭酸楚重又襲來,如何能夠接受? 正尋思間,忽聞幾聲“爹爹”“楊左使”呼喚,甚是惶急。
極目望去,卻見一個眉目如畫的稚齡少女夾雜在一群明教人中,正朝這邊尋來。
冰雪兒剎那間明白過來:“母親失意而回,必是因爹爹已另娶他人,居然還生有子女。
”她眼見爹爹那俊秀的面頰一片慘白和扭曲,知其內心痛苦之深已無可面對,心頭一陣悲涼,只得垂淚道:“爹爹,您既然如此痛苦,孩兒也無法勉強。
孩兒所唯一能做的,便是幫您忘卻此等深層痛苦記憶,望您從此能夠輕鬆,能夠快樂。
娘……娘那裡,孩兒會照顧的。
”說罷一招“南柯夢去”,覆於其天靈蓋,耳聽“爹爹”之聲越來越近,終於無奈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