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衫女九陰煉九陽 - 第6節

冰雪兒被這粗暴和野蠻壓得喘不過氣來,只覺那個從來都被悉心呵護的幼嫩身體陣陣鑽心般疼,簡直就像馬上要被撐裂,碎成一片一片,串串珠淚早已滾滾而落,幾欲暈去。
可大雕此時已被全身的迫切和快感挾持,完全不顧承諾和道德,一見剛剛破瓜的美貌佳人柔弱不禁之態,竟然更加暢快和粗暴,更加大力猛攪美腿,盡情享受那溫柔滋味。
大雕與楊過一家世代相交,每一代嫁入楊門的媳婦都是絕世美女,一代代優選下來,冰雪兒實是已經繼承了不知幾代美女的美貌,縱尚未長成,便已令大雕徹底失態。
為免良心太過不安,大雕只能無恥而又極度不舍地移開目光,不敢再和冰雪兒美目哀求相接,只專註那絲絲散開、芬芳誘人的柔弱秀髮掩映下的,晶瑩剔透、玉般柔滑的少女玉頸。
這時的大雕,已經完全不是高尚神鳥,而是與世間任何一條惡狗一樣墮落。
在這冰般清純、雪般輕盈的絕代稚齡少女面前,它只覺自己無比的低俗,能得到和她親昵、為她破瓜的機會,那是一百輩子也得不到的機緣,哪怕因此直墮阿鼻地獄、永不超生,也要盡情先享受這無上快感。
“難道雕爺爺竟是這樣的壞蛋?”冰雪兒終於就要絕望了。
可就在即將放棄之時,桃源深處的痛感,竟然開始漸漸消去,一股說不出但也擋不住、令自己更加面紅耳赤的快感,反而莫名其妙地漸漸顯現了出來。
那股快感是如此的羞人答答,如此的與雕爺爺那條醜陋兇惡的肉蟲同步,以至於自己完全無法面對和接受。
可再無法面對,也終於還是要面對。
身體的快感如同海潮一般,初時細小,但漸漸匯聚起來,簡直要成錢塘大潮,迅速要將自己淹沒。
每一次肉蟲的深入,都令自己全身神魂顫抖,雖心頭羞縮欲避,可身體卻又無可抑制般盼望迎接;而每一次肉蟲的後退,都令自己說不出的惆悵,雖然心神能暫時舒緩,可嬌軀卻又情不自禁的悵然若失。
一次次的進入和退出,與絕色少女的美腿相貼,發出聲聲清脆的玉鳴,彷彿是由最美麗的美女小手,舞著最聖潔的玉擊子,演奏的一篇銷魂曲。
終於,清純少女的玉股,悄悄開始迎和大雕的肉蟲,儘管她的主人根本無法面對:自己的小小翹臀,居然也漸漸能動了?難道哪裡被破身,哪裡就能開始活動? 漸漸地,大雕似乎也發現了身下姑娘的變化:不知何時起,身下這無比美麗的嬌嫩少女,已是美目緊閉,臉泛桃花,銀牙羞縮之餘,還不時輕咬,發出聲聲輕微而又羞澀的喘氣和啤吟聲。
更美妙的是,身下的嬌軀居然已經開始自動迎合,而那迷死人的晶瑩美腿,不知何時起竟已悄悄纏上了自己的尾羽,正在配合著自己的獰惡肉蟲,一次次親密無間地縱送迎合。
大雕頓時一陣狂喜,幾乎就想大哭一場:我終於征服了這個絕代美女!而且還是在她最青澀、最純情、最嬌嫩的時候! 黃衫女九阻煉九陽·3 2021年1月4日等大雕回過神來,再次看向身下嬌美少女的面頰,忍不住更是心頭大動,身下的醜陋肉蟲居然在極限的基礎上,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膨脹,簡直象是不受控制一般。
很明顯,身下的清純美女也感到了肉蟲的膨,重新又開始羞懼起來,儘管這一次已經有了快感的支持。
可大雕再也無法思考了,因為身下佳人實在太過美貌,太過清純,每一處靈肉接觸和糾纏,無論是香舌、淑乳、纖腰,還是美腿玉足,都讓自己舒服得恨不能化入她的身體、永不分離,更何況自己的獰惡肉蟲越脹大、越瘋狂,那來自最美桃源處的快樂就愈強烈,愈無法抗拒?這個時侯的它,如何肯回縮?當下更是肆無忌憚,那獰惡肉蟲不但越來越大,把清純佳人剛剛破瓜的窄小處子花徑塞得滿脹欲裂,而且還不斷四面旋轉,瘋狂親吻花徑兩側的旖旎風光,每一處小小凹凸花瓣都全面貼上,徹底放飛自我。
清純絕代的冰雪兒,現在也已被情慾擊得粉碎。
下半身炸裂似的疼痛,偏偏又伴隨著排山倒海、羞澀無極的快樂,令她完全無法招架。
大雕的阻莖乃是鳥中之聖,與人類決然不同,不但大上許多,而且還能螺旋般轉彎,硬中帶軟,能把少女的每一寸花房盛景的溫柔滋味,都領略個遍。
這種奇特的阻莖,乃是為了對付母禽反抗的,因為母禽的花徑內,往往有許多囊袋,以便迷惑公禽迷失真正的子宮所在,而公禽們,自然也就發展出了這種特別的阻莖,來探索和對抗。
冰雪兒乃人類處子,又長期生長洞府,身體如此稚嫩,哪裡經得起這般瘋狂的桃源探索?想要苦苦哀求,可是大雕卻會更加得意,更加瘋狂;想要咬痛那探入口中的可惡舌頭示警,可每次銀牙才一輕咬,自己便先行羞意赧然,全身如電,不得不立刻放鬆,反而給了對方更多、更美好、更浮想翩翩的溫柔。
正在極痛極樂之中,冰雪兒和大雕忽都全身如觸電般顫了一下,原來那條獰惡肉蟲,突地觸到了一處桃源深處所在。
冰雪兒頓時臉兒燙得嚇人,羞澀萬分,渾身酥軟如水;那大雕卻知這正是這美貌少女的花心所在,這就是絕美姑娘那能化生萬物的聚寶盆。
一得到這無邊旖旎的心理暗示,大雕頓時更聚起了土二萬分的精神,奮起全身力氣,一次次地加力衝刺,讓自己那醜陋的肉蟲阻莖,放肆地親吻這清純少女最為醉人的花心。
在它的身下,冰雪兒美目越閉越緊,臉兒卻越來越紅,嬌俏的小瑤鼻上,開始浮現出微微的花露,在銀白的月光下奇光奪目,彷彿一顆顆最美麗的寶石,像極了當年自己與拓跋玉雪春風一度時的情景。
大雕瘋狂了,發瘋般地縱送和擠壓玉體,更發瘋般地輕薄著身下玉女那柔軟欲化的香舌,和那給自己帶來無邊快樂的銀牙,求它們賜給自己無上溫柔。
冰雪兒完全無力逃避,更無力反抗,彷彿一隻美麗的鳳蝶,落入了醜陋的毒蜘蛛手中,只能順應那無恥的節奏,任其瘋狂撕咬和蹂躪。
美麗少女的櫻唇,只能無力迎合著,每一次嬌喘呼出的氣息,都被大雕貪婪地吸入吞下,完全捨不得漏出一絲芬芳留給這個世界。
那極纖細、極美麗、極瑩白、極柔嫩,乃至看一眼就要瘋狂的玉腿,更充滿屈辱和無奈地被大雕的雙腿死死擠壓著,只有那連舔一下都捨不得的纖美秀麗的柔弱玉足,還能時不時顫動一下,不知是對大雕的哀求,還是誘惑和鼓勵。
揮灑世界的月光,悄悄隱入了薄霧之中,似乎不忍心看見這位最美麗最清純的少女,被一個醜陋粗魯的禽獸壓在身下凌虐。
世界上最精巧最嬌嫩的玉體,卻被迫和最野蠻最醜陋的性器連接著,被它無恥地征服和掠奪著,實在是一副最讓人悲憤、絕望、乃至血脈賁張的畫面。
清純少女那天鵝般的美麗脖頸無助搖擺,連帶著萬縷青絲的散亂無力,還有那被苦苦緊貼著的幼嫩纖腰,被死死纏著鉸著擠著壓著、捨不得半點放鬆的玉雪美腿,無不讓人為這具正被瘋狂玷污著的清純嬌軀痛苦和哭泣,更讓世間一切公理、正義和男兒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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