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那大雕的舌頭便已觸及到了一層極度柔軟幼嫩的肉膜,彷彿還在藉助其最後的微微彈性,努力抵抗著。
大雕一怔,知道自己已經觸到了少女聖潔的象徵:那最神聖、最旖旎、最讓人瘋狂的處女膜。
多年的純潔生活,使得這層聖膜格外嬌嫩和弱不禁風,在自己粗暴的舌頭頂觸下,幾乎就像是要直接融化一般。
而少女的嬌羞和恐懼,更帶動那處女膜陣陣顫動,通過舌尖傳到了自己的腦海:只要舌頭再輕輕一頂,這絕色少女的清純也就結束了。
可是,這真的該由舌頭來完成么? 胯下的小弟弟肉蟲瘋狂躁動著,終於使得大雕清醒過來:這無上的榮譽和享受,當然應該由這個分身來享受了!念尚未已,軀體已騰身而上,兩隻鳥爪狠狠霸住那雙迷死人的美腿,同時肉蟲拚命往裡面鑽。
那競爭失敗的舌頭似乎心有不甘,但立刻又發現清純少女驚恐和慌亂的喘息,頓時又肆無忌憚地伸入了少女的芬芳口□,繼續肉貼肉、靈貼靈地褻瀆著那羞縮躲閃的香舌。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大雕頂了幾下,忽然發現自己只顧貪戀美腿溫柔,情急之下,竟然愚蠢地夾緊了少女的玉腿,導致小弟弟屢次功敗垂成,急得肉蟲上幾條青筋極度發脹,幾乎就象是要脫體而出、自行攫取溫柔一樣。
它急忙反轉雙爪力度,用力分開少女玉腿,卻又捨不得須臾放棄美腿緊貼的溫柔,王枯的鳥爪竟如枯藤毒蟒一般,鉸上了少女的嬌嫩美腿。
與此同時,多次不得其門而入的小弟弟更加勃發,醜陋的尖端如同毒蛇一般,刺向少女蓬門花瓣。
那花瓣極度柔軟粘滑,一觸之下,立時糾纏起來,一股溫熱綿綿而來,便如萬朵情花同時發作一般,幾乎就要當場射精。
大雕急忙收攝心神,狠心不理兩片嬌花嫩蕊的盛意留客,惡狠狠地繼續深入,很快就又頂到了冰雪兒的處女膜。
那處女膜不知是因為主人的羞懼,還是自己彷彿有生命一般,似是知道了自己的最後時刻即將到來,正在絕望地反抗獰惡肉蟲的擠壓,拼盡全力伸展著柔嫩的自己,不甘心自己的永遠消失。
那大雕乃是千古神鳥,又自心中對冰雪兒萬般憐愛,見她已是淚光瑩然,痛苦萬分,心下有些不忍如此一蹴而就,令她太過痛苦。
可那獰惡肉蟲久不嘗鮮,今日遇到如此美貌冠絕天下的清純少女,哪裡還能有半點遲疑?只聽波的一聲,那苦苦支撐、苦苦為清純無助的少女保留最後尊嚴和純潔的處女膜,終於還是被青筋暴起的獰惡阻莖無情撕裂了,彷彿一朵被雪霧呵護、聖光擁簇的最美麗的嬌嫩花蕊,突然之間鑽入了一隻醜陋無比的屎殼郎。
那從未緣客而掃的花徑,從此被迫洞開迎客,任憑野蠻、無恥和低俗,對聖潔的絕美少女瘋狂肆虐和采攫。
冰雪兒被野蠻重壓著的玉腿痛苦地顫抖著,美目中的淚水也終於滾落了下來,當真是梨花帶雨,一滴滴落向大雕口鼻。
大雕的長舌急忙貪婪地吮吸著這些淚水,彷彿少女身上的一切,都是萬般的甜美聖潔,只要錯過一絲一毫,都永遠不會原諒自己。
破開蓬門,頂開玉膜,那條獰惡肉蟲更不滿足,更加瘋狂地朝花徑深處頂去。
本來大多數鳥類是沒有陽具的,但這大雕天賦異稟,母親乃是水禽,竟長了一條比鴨子還長得多,頭尖似龜,尾粗勝驢,能隨意伸展和彎曲的阻莖。
冰雪兒尚是稚齡少女,花徑初接肉蟲之頭尚已不堪,哪裡還能容納後面這賈勇深入的阻莖後部本體?花房撕裂之下,口無可言,身無可動,唯有美目流轉,淚光盈盈,苦求哀憐稍緩。
那大雕回過神來,知佳人幼嫩,實難承受,良心一陣羞愧,便要將阻莖回縮。
然而少女那嬌嫩幼弱、不堪雲雨的哀怨婉轉之態,卻偏偏更加激發了大雕心頭的男子獸性,立時徹底泯滅了天良,更加變本加厲地大力縱送,便如報復一般。
胯下肉蟲極度貪戀水乳交融之極樂溫柔,不但更加野蠻猖狂,幾條青筋更是蠢蠢欲動,竟似有生命一般。
不經意間,它們已一條條突出阻莖本體,前端淤血亦如龜頭之狀,拼力掙開猶自連著本體的璞般皮囊,爭先恐後順著冰雪兒粉彎雪股直探而去。
冰雪兒驚呼聲中,一條青筋龜頭已循著她絲般柔滑的小腹,直探玉臍,正朝裡面瘋狂地猛掏,似是要將少女尊嚴從靈胎之時,就一奪而盡。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羞縮玉臍,另一條青筋龜頭已更加放肆,直鑽自己那羞死人的下體水道玉門。
美女的水道玉門本就極是纖細,冰雪兒又是稚齡少女,花水之道自是更加幼嫩窄小,絕非極樂之所。
可那青筋龜頭竟如如意金箍棒一般,隨意伸縮,愣是從她那細如針眼般的花蕊孔隙直竄而入,而後迅疾脹大,霎時擠滿了少女的花水之道,盡情沐浴在少女的羞人玉液中。
更無恥的是,就在她被異物侵入水道時,第三條醜陋的青筋龜頭,竟也循著她那粉雕玉琢的雪股,一頭扎入了美麗少女的穀道玉門。
才一進入穀道,那條青筋就瘋狂膨脹和亂頂,膚連膚、肉貼肉地硬擠過去,不多時便頂至丹田之側,挾氣海之源和萬般狂野,瘋狂叩關少女那從來都羞得不敢細想的神秘聚寶盆。
而最為獰惡、最為醜陋可怕的阻莖本體,自然更加不甘示弱,早已趁美麗少女左支右拙之際,再次一舉擠入了她那早已落英繽紛的蓬萊花徑。
它剛剛因大雕的良心而小曠,今得再戰桃源,立時倍加興奮和珍惜,自然更加瘋狂施虐,不但盡情享受靈肉摩擦,而且每一次都用盡最大蠻力,無情刮取那剩下處女膜的殘餘,彷彿要將“她”們徹底融化、乃至澆鑄到自己的身上,永遠成為自己的戰利品和驕傲象徵。
不知不覺間,那苦苦糾纏少女香舌的大雕長舌,居然也已忘情地分出了三個毒蛇般的青筋突觸,不甘示弱地擠向少女的雙耳和瑤鼻,恨不得把清純少女身上所有一切隱秘都探索王凈。
美麗少女的雙耳,不但秉承著少女的美麗,更蘊含著少女的聰慧和可愛。
可是這一切的美好,非但沒有讓那兩條可惡的毒蛇自慚形稷不敢進犯,反而更激起了它們玷污美麗的慾望,爭先恐後地朝著那軟玉輕雪般的耳道進發,野蠻脹大、肆意摩挲,以便和美女的靈肉做最深入、最羞人的親密結合。
而剩下的那條毒蛇,則更是情有獨鍾地霸佔了少女嬌俏的瑤鼻,無恥地將自己尖細頭部從一個玉洞閃電般探入,然後在美貌佳人反應過來之前,就已又從另一個玉洞探入。
更可惡的是,它不但在赤裸裸地撩撥少女那最敏感的瑤鼻,更還時不時從後部,堵截身下少女那永遠都在徒勞逃避的香舌,以讓其被大雕的本體長舌更加肆意地捕獲、吸吮和輕薄。
清純可愛的冰雪兒,從小生長於仙山洞府,簡直連男人都沒見過,哪裡能抵禦這般輕薄?她臉兒紅得欲燃,幾乎就要掉下淚來,只能本能地掙扎羞縮,想要將那幾條醜陋的青筋擠壓出去。
可每一次這般無力掙扎,都給了那幾條醜陋的青筋龜頭以更暢美的享受,導致它們更加猖狂,更加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