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雕似乎也被這沁人心脾的美驚倒了,捨不得這被自己無限憐愛的少女,受到一點點的傷害,不知不覺間已停下了舉動。
美麗的少女淑乳,就這樣暴露在春寒薄霧中,彷彿邀請著霧氣化作星星晶瑩,凝結其上。
大雕似乎意識到了這份唐突,定了定神,急忙責罵自己的愚蠢和疏忽,趕緊俯下身去,用自己胸前的絨羽輕輕覆蓋在少女之乳上,免她受寒。
但甫一如此,便發現自己墮入了無邊無際的甜霧之中,因為那弱不禁風的少女淑乳,似乎有著世上最大的魔力。
無論是比雪還白、比玉還嫩的小蓓蕾,還是比桃還粉、比杏還紅的小櫻桃,都散發著奶香和稚氣的芬芳和甜香,哪怕還隔著厚厚的胸毛,依然羞澀地將美麗傳將過來。
銷魂的感覺若遠若近,大雕也貪婪地享受著那中人慾醉、千年不醒的溫柔。
突然,它瘋狂起來,刷地撕下了自己那千年練就的胸羽和翅毛,用盡一切力氣去貼,去擠,去撞,去凌虐身下青澀少女的美麗乳房,更發瘋般地想要撕去清純和羞澀,乞求乃至掠奪那裡的溫柔和純潔。
可是卻突然發現,自己又已被一個新的、更可怕的蜜糖旋渦所淹沒:自己的頭,已經貼近了可愛少女的螓首,就連那長長睫毛的絲絲顫動,都看得一清二楚,彷彿是世界上最美的樂章舞動。
大雕莫名其妙地一陣激動,突然極快地親了少女櫻唇一下,彷彿是在偷盜世界上最貴重的珍寶。
冰雪兒大羞,本能地想要伸手撐拒,可惜全身早已無力,只能秀美微蹙,似是不勝。
大雕立時醒悟過來,自己乃是角質長嘴,雖然偷親的時候極度輕柔,生怕冒犯,但還是有些唐突了佳人。
於是,它一邊辛苦咽下幾乎就要奔涌而出的口水,一邊把柔軟綿長的鳥舌伸了出來,輕輕地在冰雪兒櫻唇上親著吻著,不時還尋找著乘虛而入的機會。
冰雪兒深居洞府,土幾年來從未被人親過,這下驟然被一條長長柔軟、無孔不入、粘液包裹著的舌頭侵犯,心下羞赧無比,只能更加緊緊閉住香□。
那大雕嘗試許久,一時無可進入,又怕太過唐突佳人,只得暫移情趣所在,翅膀過處,另一邊淑乳也已露出。
本能地,大雕用自己雄壯的胸膛,與少女的酥胸摩擦起來,彷彿要用自己的火熱與剛強,先徹底融化少女的青澀和綿軟,然後再征服玉人那緊守的口□之門。
冰雪兒慌亂無比,正不知如何反抗,忽覺胸前一燙,大雕竟已含住了自己的蓓蕾花心,而且還正用盡全身力氣猛吸,彷彿要把自己的一切神秘都吸到它嘴裡,任它呵護和享用。
她情急之下,不自覺地睜開了眼睛,待意識到不對急忙要閉上時,已是來不及了,美目已被大雕瘋狂親吻,似乎要直從其中鑽入自己的心靈。
與此同時,大雕身體更是全幅壓上,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正要本能地嬌喘,可大雕乃是無孔不入之神鳥,焉能放過?立時櫻唇已被攻陷,那細長有力的舌頭,開始放肆地在自己唇齒之間攪動,瘋狂追尋著自己的香舌。
少女香□,能有多大地方?無論冰雪兒的香舌多麼羞澀的躲閃,眨眼間已被攬到,立刻便是死命纏住,圈圈箍緊,恨不能把少女的芳□之純潔全都玷污,永遠據為己有。
冰雪兒萬般羞懼,但今天又確實是要“請教”雕爺爺,希望它為自己破身。
既然要破身,那麼肯定是要破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是不是一定會被破?聽媽媽說,這次破身對自己有好處,那麼無論多麼不願,也只能任它施為了,對不?它既然那麼瘋狂,不惜耗費自己元氣也要如此,一定是對褻瀆自己的身體瘋狂迷戀,而這,不正是自己唯一可以報答它的么? 想到這裡,不由得心態上有些頹喪和放棄,身體也因此稍稍酥軟了一些,但隨即又大是後悔,急忙又本能地繃緊了玉腿。
那大雕似乎感覺到了這些變化,翅尖到處,刷地又解開了她的下衣,那雙晶瑩剔透、潔白無瑕的美腿,頓時毫無保留地暴露了出來。
恍眼望去,一片雪肌玉膚,晶瑩剔透,粉雕玉琢;腹羽貼合處,更是柔滑嬌嫩,嬌美如絲帛,柔滑勝綾羅。
唯一的缺憾,就是白紗掩映下的貼身小衣,依然在頑強地掩蓋著少女的最後桃源聖地。
大雕霎時被這美麗驚呆了,但它只呆了一眨眼的功夫,心頭烈火便燒得它全身更加滾燙,身下那條這許多年來苦苦抑制、不知多久都沒用過的肉棒,立時脹大得幾乎將自己撐了起來,本能地朝著那小衣掩蓋處瘋狂頂去。
冰雪兒但覺一條黏黏忽忽、又硬又軟的巨物在自己下身亂頂,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畢竟已到了懷春的年紀,隱約猜到那東西只怕就是最最羞人的男人陽具:這麼瘋狂要頂進來,恐怕就是想要要進入自己那悉心呵護了土幾年,今年還會流血的桃源秘洞。
一想到大雕的舌頭進入自己口中后,那樣瘋狂和放肆,冰雪兒心頭就更是慌亂羞懼:這裡這麼小,它那個東西那麼大,怎麼能被它侵入?破身……難道不是只要破了上面就好么?破哪裡不是破? 情急之下,她竟忽然能開口說話了,自己也嚇了一跳:“雕……雕爺爺,能不能……能不能只破上面,不要破這裡?”說著已是紅暈滿面。
那大雕忽聽她開口說話,也是一驚,勉強抑制住了自己那瘋狂的小弟弟;但一聞其言,立時啞然失笑,搖了搖頭,又輕輕地用肉棒點了點小衣,意思是說你錯了,只有破這裡,才是真正的破身。
冰雪兒又羞又懼,正待開口再求,那大雕見她櫻口顫動,心頭大愛,立時不失時機地將舌頭又伸了進去,瘋狂攫取溫柔,硬是把她的話給堵了回去。
冰雪兒羞赧無極,卻又無可言語,幸虧那大雕見她羞縮模樣,知其心意,輕輕蹭蹭她瑤鼻,又復吻開她美目,緊接著急忙又將舌納入她口中,意思是說:別怕,我會輕點的。
你要是痛,就用眼睛示意,因為你的小嘴,我實在捨不得放棄。
冰雪兒被它上下兩路糾纏和頂觸頂得芳心大亂,髮際青絲絲絲亂舞,更是擾得她土幾年來的純潔心靈波紋亂起,根本無法思考和拒絕。
大雕見她如此,知道是這清純少女破開蓬門、步入花徑的絕佳機會,狂喜之下,胯下肉蟲已自顧自地狂頂起來,只是少女尚有小衣相護,依然還是屢次功敗垂成。
眼看美貌佳人被頂吃痛,珠淚盈盈,大雕慌忙拚命壓制住小弟弟的不爭氣,翅膀過處,就要先寬下冰雪兒那幽香隱隱、柔順絲滑的小衣。
有了上次解開胸衣的經驗,大雕知越急越是會解不開,只得戀戀不捨地先暫時放棄了冰雪兒的香舌,移過目光,小心翼翼地為清純少女解開那最後的桃源掩映。
剛一解開,它正要趕緊回去享受少女香舌,但又偏偏移不動頭了:那讓自己愛得發狂的雪白玉腿最深處,正是一片玉雪擁簇的綠洲,如茵芳草映襯著粉嫩可愛、又微微顫動的柔嫩桃花源,一滴乳白晶瑩的少女蜜液更彷彿已隱隱滲了出來,就像是天地間最甘美可愛的玉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