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冰雪兒覺母親身形一滯,已至大雕之處。
那大雕似來迎接,耳邊母親之聲也自傳來:“孩子,快來見過你雕爺爺。
”可冰雪兒玉體燙得嚇人,嬌軀反而縮得更緊了,說什麼也抬不起頭。
這大雕雖深居簡出,但這許多年來,少說也見過幾土次,每次都對自己關懷備至,親昵有加,乃是親人。
可那畢竟是長幼之親,全無男女之思,如何比得這次? 拓跋玉雪歉然道:“這孩子,這次是專程前來請教,居然也不懂禮數。
雕爺您別見怪。
” 那大雕似已知曉她言中請教之意,並不說話,只引她們來到一處月光柔美之處。
拓跋玉雪似是看到了什麼,忽然幽幽嘆了口氣,道:“這些……這些年來,您就是這樣度過的?” 那大雕默默無言。
冰雪兒微覺好奇,悄悄微睜美目,卻見花枝之側,掩映著一襲潔白的宮紗,正似小姐妹們說起過的那件天山雪衣,都說是夫人最愛,只是自己卻從來沒見娘親穿過。
那天山雪衣乃是萬年難遇的冰蠶絲織就,不但柔順滑膩,而且光華奪目,攝人心魄。
可想而知,若是披在娘親這樣的大美女身上,該是多麼的冠絕天下,難怪爹當年一見傾心了。
只是細看之下,卻見其衣角等處,似有一些不易覺察的微黃玷痕,不知何故。
正尋思間,拓跋玉雪已輕輕垂下來頭,輕輕道:“您的一片心意,我……只是我已心許相公,不能陪侍。
您這些年過得苦,我……今天帶冰雪兒來安慰您啦,望您好好待她。
”說罷輕輕將冰雪兒放在寒玉床上,一躍出崖,展動身形,仙子般裊裊而逝。
冰雪兒驟失依靠,頓時更加無助和羞懼,急忙就想要閉上眼睛,卻忽覺自己不但全身無力,竟連要閉眼睛,也要費上許多勁力。
她不知這是母親一片苦心,特意要她在這初歡之宵,全然無拒,才能盡情體驗其中情趣,日後方能有曾經滄海之感,從而不復為情愛所惑,達致太上忘情之至高境界。
那大雕展動雙翅,將冰雪兒緩緩轉將過來。
眼神相接之下,冰雪兒如中電擊,急忙用盡全身力氣閉上眼睛,但卻許久不見大雕行動。
待悄悄睜開一線,卻見那大雕也似是在天人交戰,眼神中滿是思慕、渴望、憐愛、內疚和自責交織之狀。
冰雪兒心頭既是羞澀,又是莫名其妙地微感欣慰:原來,它也是這麼糾結……那大雕自從土幾年前,迫於無奈與拓跋玉雪春風一度之後,便從此無可自拔,深陷愛河。
但玉人畢竟心有所屬,自己又為理智所制,無可再行親近,只能苦苦自製,平日里只能對下一輩的冰雪兒加倍愛護親昵,勉強轉移心頭苦悶。
幸喜拓跋玉雪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給自己留下了那件天蠶雪衣宮紗。
自己幽居崖洞,每至情思彷徨、情急無奈之際,便只能對著宮紗,想象玉人,聊以自慰。
久而久之,宮紗玷污,遂有微黃之意。
今日拓跋玉雪忽然來訪,但卻是要自己為一向疼愛的冰雪兒破身,心頭自是百感交集,澎湃難制。
它痴痴看著冰雪兒,恍惚間彷彿又看到了當年的拓跋玉雪。
自己與楊家淵源深厚,但有所需,自當義不容辭。
但當年自己雖是無奈救人,終是情感上對楊玄冰不起,說起來還導致了其最終失憶不知所終,自己心頭常懷愧疚。
可到了今日,自己竟然又要為其女兒破身,自己雖確是禽獸,但真的要禽獸不如么? 大雕想了許久,終還是嘆了口氣,輕輕伸出翅膀,要為冰雪兒解衣。
冰雪兒知它所想,芳心大亂,卻又無可抵抗;想要王脆放棄,任其放肆,卻又無可做到。
當下只得拚命將美目全力閉上,渾身火燙般顫抖,彷彿虎狼虐下的一隻無助小白兔。
那大雕定了定神,眼前天仙般的稚齡少女那羞懼萬分、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深深擊中了它的心,一時間竟莫名感動:是的,不是玉雪,卻勝似玉雪……唉,誰說拓跋玉雪她無情? 黃衫女九阻煉九陽·2 2021年1月4日柔美的月光之下,沐浴著冰雪兒那比冰還純、比雪還白的羞赧小臉,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洛水神仙,鍾天地靈氣而生,現身雲畔玉台。
緊緊閉著的美目,守護著心靈之窗,因為那是姑娘最後的心靈隱藏,只有把一切都藏在那扇窗后,才能掩藏住自己的慌亂和羞澀。
可是,那不住顫動著的睫毛,卻依然泄漏了少女的嬌羞,和少女的一切。
嬌俏動人的可愛瑤鼻,掩映著只有最害羞的青澀少女才有的,緊咬著的粉紅櫻唇,直讓人萬般激動和憐惜,既恨不得一頭撲上去野獸般地撕咬,又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山石上,去為自己的無恥懺悔。
大雕目光下移,只見少女微微顫抖著的嬌美身軀,雖還未發育長大,但卻早已精緻得比最美的玉娃娃還要嬌嫩秀美。
尤其是那一雙含苞蓓蕾,顫顫巍巍,我見猶憐,直讓人心頭恨不能伸出一百雙小手,去忘情地撫摸和愛憐。
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束著一縷絲絛玉帶,與那一脈相承、柔順光滑的纖美玉腿相互映襯,恍惚中竟隱隱有透明之感。
莫非,那裡面藏有一彎最美麗最神奇的聚寶盆,不但能夠讓世上最愚蠢、最粗俗的人體驗到聖潔無比的快樂,更還能夠讓其任何一個小小分身,長成一個新的自己? 嬌軀盡頭,是一雙美玉雕成、嬌美柔嫩的小腳,月光下閃爍著動人心魄的美,不用撫摸就知道,哪怕是最飄逸的白雲,也比不上它的輕柔和秀美。
而薄霧中的秀美紗衣,隨著少女的羞懼而微微起伏,就象是在努力而掩藏著少女的美麗,但卻總是不經意間讓人發現更多的春光,沉醉於更多的誘惑。
這樣的無限美麗,等待著自己的開墾……上天哪,你是認真的嗎? 那大雕不自覺地呆住了,本已伸出去的翅膀,竟然忘了行動,因為它生怕自己的任何一個動作,都會破壞眼前的無上美景。
但是,少女的美貌終於還是無敵的誘惑,一團無形、更無可抑制的火已從身體下部升騰而起,不但提醒著自己對楊家的責任,更彷彿要將自己一切的理智和冷靜都燒個精光。
大雕狠狠咬了咬舌,回過神來,顫抖著繼續自己的使命。
它雖是神鳥,終無臂膀,只能依靠雙翅,笨拙地試圖解開少女胸衣。
當年的自己,面對危急待救的拓跋玉雪,似乎根本就是撕開下裳,直接摟抱,根本就記不得是如何脫衣的,對吧?可現在是面對自己一向疼愛的冰雪兒啊,而且又不是情急無奈,怎能那般唐突? 冰雪兒只覺大雕的羽毛在自己胸前摩擦,雖然沒有想象恐懼中那樣粗暴,但卻依然芳心驟然加快,雪玉般的小臉泛起了微微的紅暈。
大雕並不是沒有接觸過自己,它雖然與自己相見不多,但一直對自己極好。
多少次春寒秋風中,它都用那溫暖的羽翼,擁抱幼時的自己,給自己以溫暖和呵護,自己也總是非常享受。
這一次大雕的接觸和舉動,其實比以前還更為輕柔,彷彿怕極了弄痛自己,可是……可是這一次那些羽毛的觸感,卻為什麼讓自己如此慌亂,如此羞澀和恐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