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山遍野的楓樹,紅楓似火,山風從幽谷吹過楓林,似朵朵紅雲翻滾起伏,耀眼斑斕,令人目眩神迷。遠處碧綠的江水流過兩岸峰巒,綿延而去融入天際。
明月和正書兩人俱是寂然,楓林被風吹過發出沙沙的聲音,和著林間鳥雀清脆的鳴叫。
“兩年前我第一次看到這美景時,就想著有一日能帶月兒你來看看。”正書手臂攬著她,輕輕地說,“現在你站在我身邊,與我一起看這大好河山,老天待我不薄。”
他的聲音里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明月瑟縮了一下。
正書鬆開了她的肩,去握她的皓腕,“月兒,山頂風大,你冷了嗎?”他環顧四周,“我們去那大石上坐一會兒,那邊好像風小些。”
在石頭上坐定,他將明月放在膝頭,理了理她被風吹亂的髮髻,“月兒,這兩次我回家,看你總是有些悶悶不樂,有什麼事嗎?可是想家了,挂念岳父岳母兩位大人嗎?”
想不到他如此心細,明月輕搖頭,“有了父親母親的下落,我已經很開心了。”上個月他們收到了正書父母的家信,得知明月的雙親跟隨未降的部分南宋皇室逃出臨安,正在閩粵一帶,暫時安然無恙。
“公公來信里問到我是否有喜,我心裡不安,讓公公婆婆失望了。”她把頭靠在他肩上,不去看他,“夫君,我的身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吱吱她這麼快就又懷上了,我還是沒有動靜。”
他靜默,稍須后板正她的身子,凝視她,“月兒,長輩們抱孫心切而已,你無需自責。”看著她姣美的面孔還略帶稚嫩,“你還是年歲太小,原不該這麼早與我成親。只是長輩們看時局不好,催著把婚事辦了,我也有私心,並未反對。”
“你有什麼私心?”明月盯著他問。
他雙目炯炯,意味深長地反問,“月兒,成年男子對一個女子的私心,你還要問嗎?”他把她又重新摟回懷裡,低聲傾訴,“三年前決定來蜀從軍之前,我去臨安見你,那時候我就已經不能再等了。”
明月臉埋在他的胸前,悶悶地“哦”了一聲,又聽他講,“吱吱到底b你大上幾歲,她懷上孩子也是水到渠成。”
他想了一會兒,語氣深沉下來,”你依然年幼,身子並未完全長好。下面的穴兒太小太緊,我每次稍微操得深點,你就哭著喊疼,讓我輕點。你連我的那處都受不住,生孩子的時候怎麼能行呢?”
“還有,我多操你幾回,你也要哭,你有所不知,你的穴兒最裡面還有一個小口,要費些功夫操開了,我的精水才能射進去。月兒妹妹,你以後床幃間再乖些,聽我的話,我把你下面完完全全操開了,小娃娃也就懷上了。”
明月聽得頭昏腦漲,心怦怦亂跳,覺得哪裡不對,可聽著又有些道理。她囁嚅,“哥哥,那我以後忍著不哭了。”
她看不到王正書眼裡閃爍的笑意,聽他還是語氣嚴肅,“這就對了,你下面多流些水兒就好了,我c起來也爽快。”
又被訓導了一會兒,看紅日漸漸向西,正書要帶明月動身下山,明月在身旁遲疑問他,“夫君,你哪裡知曉這些的?還有,講得這般粗魯直白?“
他得意一笑,“軍中多是成了家的男人,以前他們笑我是童男子,什麼都聽不懂。現在我也有了娘子,在一起時這些事聊得甚多。他們都是粗放的漢子,言語自然粗魯。我講這些卻要文雅的多了,讓他們聽得艷羨絕倒。”
明月睜大眼,半羞半好奇地問,“你是如何講的呢,又講了那些?”
正書走開兩步,問她,“你真想知道?”
看明月忙不迭點頭,他薄唇一抿,“我告訴他們啊,”他拉長聲音,慢慢地說,“我的娘子似那新摘的水蜜桃,吃到哪處都是香甜潤口,連身下的那個口兒里的水兒都是甜滋滋的。”
在他的大笑聲中,明月的神情似被雷劈過,呆在原處,臉兒燒紅,蔓延到耳根,頸上,胸前。晚霞映住了她整個人,竟不知是漫山楓葉還是她的膚色哪個更紅些。
正書貪看她的媚色,突然覺得不忍直視,慌忙轉身。深深凝望著眼前的絢麗山水,他身為男人,不得不忠義在先,抗擊異族的踐踏掠奪。而身後那個心愛的女子,他心中酸澀,不願往下再想。
他深深吸了口氣,對著前方,大喊出來,“月兒妹妹,生辰快樂!” 聽山谷間他的回聲不斷,他回首看赧赧的明月一眼,又轉首再喊,“正書明月,生生世世!生生世世!“最後一字,嗓音已成嘶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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