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alpha女(ABO,np) - 因為太短被氣哭

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我在原來的世界,而慕文是我的同學之一,他還是那副女孩子的打扮,所以我們經常一起去廁所。
進了廁所之後,不知為何廁所里出現了小便池,慕文和我一起站在兩個小便池前,我問他怎麼不進去上廁所,他說他是男的。
我心想我好像不是男的,但我記得我要站著尿尿,正心裡泛著嘀咕,慕文從裙子東西掏出了他的大寶貝,並用很蕩漾的表情對我說:
“比比?”
他的一看就比我大比我長,我才不比,但是我的雞兒越來越漲了,憋得發疼,我不比也得比。
然後我就糾結地醒了。
腦子裡還殘留著夢裡那種無語的情緒,雞兒也很漲,我反應了一會,意識到了不妙。
怎麼又一屋子的信息素味?
叫了慕文一聲,上面沒動靜,我趕緊去拿阻隔劑噴了噴,遞了一管抑製劑上去,慕文一直不接,事急從權,我只能上去拉開他的床簾看看了。
“慕文,你………”
一拉開帘子,慕文猶如猛虎出籠,兩條溫熱的手臂環住我的脖頸,嘴角也被貼上一片溫軟,我的大腦嗡的一聲。
“抱我……”
“流氓!”
伴隨著啪的一聲和隨即而來的重物落地聲,空氣中所有的曖昧頓時煙消雲散。
幾分鐘后,燈開了,我抱著摔得嗡嗡響的腦袋坐在床邊休息,慕文的臉上頂著一個顯眼的手印,面無表情地連磕三管抑製劑。
“對不起”
看見慕文半邊臉都腫起來了,我有點愧疚,但並不抱歉,誰讓他突然親過來的。
“我還是第一次被人打巴掌”
用冷水打濕了毛巾敷臉,慕文幽幽地說了句。
而且打他的還是個alpha,甚至主要是因為他這個omega投懷送抱才挨的打,要不是親身經歷了,慕文都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
“你怎麼又發情期了?”
我並不想說要不你打回來這種話,趕緊轉移話題。
“兩個原因,一是我對抑製劑有抗藥性了,二是你的臨時標記”
慕文直勾勾地看著我,我不敢接話。
“上次我的未婚夫想要永久標記我,我拒絕了,他不會再給我提供臨時標記了”
提到他的未婚夫,慕文的表情很複雜,我還是不想吱聲,慕文和我對視著,即使我移開目光也不放棄地搭上我的肩膀。
“舒酉,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
“我已經進過一次醫院了”
我不禁摸了摸腦袋,好不容易頭髮可以扎小揪揪了,我不想再一次被開瓢了。
“……好吧,我會自己解決的,麻煩你了”
出乎意料的,慕文沒再堅持,看他一副要收拾東西連夜離開的架勢,這下換我坐不住了。
“我幫你就是了”
“但是你要保證,如果以後你的未婚夫要打我,你一定要幫忙攔著”
看我用很剛的語氣說出了很慫的話,慕文的嘴角翹了起來。
“嗯,我保證”
…………
我和慕文很快就搬到了校外同住,他需要適應我的信息素,同時擺脫另一個alpha的信息素的影響。
就像我之前生理課學到的那樣,臨時標記是對omega耍流氓,次數越多對omega的影響越大,甚至產生信息素依賴,慕文明顯被影響得很深,被我臨時標記後身體產生的不良反應也很嚴重,他開始失眠,脫髮,食欲不振,嘔吐反胃,只過了兩個星期,他就瘦了一大圈。
我偶爾會想慕文和他的未婚夫是什麼情況,但想想還是覺得自己別想比較好,畢竟慕文都沒有說他未婚夫的不好。
…………
黎醫生說過段時間可以給我開新葯了,我跟他我的性別認知障礙已經好了,他說我在開玩笑。
我想說我沒開玩笑,但黎醫生先一步給我介紹了工作,薪資待遇很好,包吃包住,就是工作地點有點遠,還要簽保密協議。
黎醫生是早有準備,合同和保密協議攤開在了我的面前。
這是要跟我圖窮匕見了。
我用沉默抗拒了一會,意思意思地掙扎過了,就收起了合同和保密協議,說帶回去給父母商量一下,要是他們也同意,我還要解決一下和室友合租的事。
黎醫生很大方地跟我表示我有一個月的考慮時間。
我當然不會真的考慮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只是不知道要怎麼和慕文說。
不想和慕文分開,他還需要我……的信息素。
頹喪地回到了合租的房子,慕文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眼眶有點紅。
我小心翼翼地在他身旁坐下,慕文順勢靠在我的肩上,聲音帶了點哭腔:
“舒酉,我哥哥死了”
剛因為他突然的親近有點想入非非的我頓時清醒了。
“其實我都快記不得他長什麼樣了,可是太突然了,為什麼人會突然死掉呢?”
我也不知道啊,而且我還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死的,呃,也許我根本沒死,在這個世界的經歷只是一場夢?
我曾經有一個不太親的長輩去世,那時我有點難過,但不多,慕文借我的肩膀傷感了一會,就好了很多。
今天的氣氛不是很合適,我猶豫著沒開口,反正還有一個月。
晚上快睡覺的時候,我的房間門突然被敲響了。
換成原來的世界,我不會那麼毫無防備地開門,但在這個世界,我是個alpha,就算吃過一次虧,我也選擇性地封印了記憶。
我沒開燈,客廳的燈也關了,慕文站在我的房間門口,我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但也本能地感覺不太對。
“你………”
他突然抱住了我,打斷了我的話語。
一股濃烈的香味向我席捲而來,我的腦袋頓時暈暈乎乎的,下意識想後退。
“你是不是alpha?”
慕文總算開口了,聲音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他沒放開我,我的腿撞到了床沿,重心不穩地栽倒在床上,慕文順勢壓在我身上,動作有些急切地貼上我的嘴唇。
都到了這個地步,我腦中那根理智的弦斷了。
天知道我之前臨時標記他的時候怎麼忍的!
我一直一直很想侵犯他,狠狠地咬住他的後頸,侵犯他的身體,在他的體內成結,用精液把他的小腹灌得凸起…………
我的呼吸急促了起來,輕鬆地把慕文翻了個面,他的睡袍底下什麼也沒穿,我的手指碰到他濕潤的穴口,徹底明白他是有備而來。
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身體自動扶著硬得發痛的陰莖,對準那處慢慢推了進去。
一時間,彷彿被無數張小嘴吮吸的快感在腦中爆炸,我差點射了出來。
“你快點……全進來………”
大概是我太久一動不動了,慕文用有些變調的聲音催促我。
“嗯”
口頭答應了,我還是很緩慢地往他的身體里推進,我怕秒射,慕文一聲不吭,但吮吸的力度明顯加大了。
“放鬆點”
我忍不住說,慕文支起上半身回頭問我,“你………”
我的胯骨和他的臀肉撞上,他的聲音卡殼了一瞬
“……到底了?”
他的話音剛落,我意識到了不妙。
我到底了,但還沒碰到他的生殖腔。
我得進去啊!進去才能成結啊!
彷彿被人潑了盆冷水,我的雞兒迅速疲軟了下來,我甚至顧不上它射沒射。
“你………”
“你聽我我我我解釋!”
我頭上冷汗都冒出來了,慕文沉默著,彷彿在等我的解釋。
我要瘋了!我居然操不進omega的生殖腔!
我動了下,軟綿綿的雞兒輕易地滑了出來,一瞬間我想到了跑,但不知怎麼的,我動彈不得,只能靜靜地等待審判。
慕文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一片黑暗中,彷彿有狂風暴雨正在醞釀。
好像又回到了剛剛,慕文壓在我身上,抓著我肩膀的手指極其用力,似乎有溫熱的液體砸在我的臉上,我顫抖著嘴唇想說些什麼,但慕文沒給我機會。
他的手指戳進了那個我很少碰到的地方,隨意擴張了幾下,不顧裡面的乾澀,硬生生地捅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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