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alpha女(ABO,np) - 不美好的童年回憶都是黑歷史

我之前聽說beta情侶決定是靠長度決定上下的,這有一定的道理,畢竟夠長才能進生殖腔,增加懷孕的幾率。
但我從沒想過我還沒有一個omega長。
十三厘米夠長了啊!
知不知道乙游男主也就十三四厘米啊,這是正常偏優秀的長度了,再長會痛的,碰到子宮又沒有快感!
是ABO世界要捅進生殖腔的設定離譜,才不是我的問題!
“啪!”
“專心一點”
在我的背後聳動的慕文不滿地拍了下我的屁股。
我覺得他應該適可而止。
“你還要多久?”
“你不知道一般的發情期需要多久嗎?”
又一股熱流注入我的身體,慕文臉上帶著饜足。
我當然知道不用抑製劑的發情期要多久,一般是三到七天,雖然不是時時刻刻都要做,但發情期間除了做不會想別的。
可是現在天都亮了!
“你不餓嗎?”
我委婉地提醒他休息,慕文猶豫了下,臉頰有些微紅。
“可是我不想和你分開”
我不是很想知道他指的是哪種意義上的分開。
“我又不會跑”
慕文磨磨蹭蹭地在我的體內又待了一會,搞了一夜,他終於到了不應期,總算不太情願地從我身上下來。
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我活動活動身體,除了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有點酸痛,倒是行動自如,連熬夜帶來的疲憊都被欲求不滿的感覺衝散了。
是的,欲求不滿,我的雞兒已經硬了一夜了,硬了軟,軟了硬,現在還是硬的。
至於慕文這一夜幹了什麼,我覺得可以忽略,除了一開始因為沒有潤滑有些痛,後面就單純感覺有根棍子在戳來戳去,完全沒有爽感,但不疼,我也感到理虧,就忍了。
我去廚房煮麵,沒過多久,慕文黏黏糊糊地從後面貼上來,手也伸到我的襯衣下擺里。
“我餓了”
他小聲地說了句,像是羞澀地把臉埋在我的後背。
我的雞兒很不爭氣地抬起了頭,被他一手摸個准,沒有等到那隻手有往下的趨勢,我悄悄鬆了口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火併把慕文抵在廚房的牆上操。
他的后穴顯然也饑渴了一夜,我一進去就瘋狂地吮吸著,恨不得直接把精液嘬出來,即使長度不夠,慕文的臉上也露出了快慰,雙腿如蛇一般纏上我的腰,環住我脖頸的手臂在我的後背上不住抓撓著。
暢快地在他的體內射了幾次,我仍有些不滿足,這個時候我倒是能理解剛剛慕文為什麼不願意從我身上下來了,慕文大口呼吸著,渙散的瞳孔聚焦后,他在我的胸口推搡了幾下。
“我餓了”
“真餓了”
見我不肯放下他,他再次重複了遍,我才不太情願地放下他,轉過身繼續煮麵。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和慕文陷入了你搞我我搞你的循環中,直到他的發情期結束,我身體里的慾望也徹底消失了。
我甚至覺得我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應該都不會晨勃了。
雖然深度交流了多次,但我和慕文並沒有因此交往,也沒有人提以後的事,像是回到了之前。
我和慕文說了我要去工作的事,他問我願不願意去帝都工作,他會幫我的。
我突然想開玩笑似的問他,終身大事他也幫我嗎,但我還是沒敢問出口。
有些事情是不能拿來開玩笑的,我怕和他連朋友都做不成。
委婉地提了下因為是托關係找的工作,慕文沒再多問,只說他也要走了,畢竟他家裡的情況變了。
慕文問我願不願意等他,他的表情很鄭重,以至於我隱隱產生了不該有的期待。
他應該………有一點點把我當alpha吧?
…………
預想中我會在某一天被蒙眼睛裝後備箱,抹去所有存在過的痕迹,運往一個藏在地底深處的邪惡研究所,然而現實往往很質樸,有個人打電話讓我去南江醫大,在那邊安排了公寓給我暫時住宿。
所以黎醫生之前說的包吃住還是吃食堂?
我有億點失望。
計程車在南江醫大的校門口停下,我茫然地下了車,一時不知道該幹什麼,猶豫再三,我回撥了之前通知我的那個電話。
電話過了一會才被接通。
“…………”
“…………”
對面沒說話,我也不吱聲。
“舒酉?”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嗯,我在校門口………”
“你在原地等我,不要亂跑”
我沉默地看著手機屏幕顯示通話結束,繼續迷茫地等待。
學校周圍人來人往,一切正常,完全看不出和邪惡的人體實驗有什麼關係。
這就是大隱隱於市嗎。
又過了一會,我看到一個應該是剛剛接電話的年輕男人向我走來,他和我差不多高,戴著金絲眼鏡,臉很白凈,看著是個斯文人。
“好久不見”
他似乎認識我,朝我點頭示意。
我看到他胸口掛著的胸片,上面印著他的名字。
凌金彩。
名字下面印著一行小字,我沒看清,好像是什麼實驗室負責人。
我隱約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再次看向男人的臉,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覺得他有點眼熟。
“你不記得我了?”
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要微笑,但他的面部肌肉好像格外僵硬,以至於他笑得有點嚇人。
“…………我們是不是小時候見過?”
我努力回想著已經模糊不清的記憶,我當初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身體還是個小孩子,並沒有穿越小說里寫的那樣“本該充滿童真的眼裡閃過一絲成年人才有的睿智的光”,大腦沒有發育完全,我的思維被局限於小孩子的思考水平,只是因為突破了信息封鎖,所以那時候會一直保持質疑和警惕。
“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經常哭的………”
叫什麼來著,名字我真的不記得了,就記得當時經常和我一起玩的兩個小孩,一個特別愛哭,一個總是抱著娃娃。
“………還是那個玩娃娃的?”
頂著對面人越來越核善的目光,我後知後覺感到了不妙,難道我記錯了?
“你記錯了吧?”
叫做凌金彩的男人扶了下眼鏡,剛剛他表露出的一絲友善已經蕩然無存,我下意識想說我沒記錯,但看他的臉色,我本能地閉上了嘴。
我好像又把事情搞砸了。
“我先帶你去公寓”
凌金彩沒有再和我敘舊的意圖,公事公辦地領我去了公寓,然後帶我去我將要實習的地方轉了一圈,並給我配了一張通行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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