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婉維持著同一個姿勢站了一個多時辰,通過考核的弟子紛紛離去,被留下來苦練的弟子也逐一通過靜香的標準,有些落寞的離開了。
嫦婉高抬著長劍的手臂開始酸痛,左腿也在打顫。靜香看的連連搖頭。
岑雪兒陪了她一會,嫦婉就讓她走了。岑雪兒臨走時,在她耳邊說晚飯會偷偷給她留兩個大包子。
又過了一個時辰,嫦婉額頭滲出汗水,貝齒輕咬下唇,望向靜香,目光露出祈求之意。
靜香搖頭,雖然不忍,但也是為她好:“修行最重要的一點,便是吃苦耐勞,你年紀輕輕,這點苦著實不算什麼。”
嫦婉不語,咬緊牙關。等到夜色四合,靜香終於放她歸去的時候,兩條手臂已經是沉鉛一般,大腿酸脹,整個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回到綠蘿館,嫦婉躺倒床上,不願再起身。
岑雪兒在她耳邊說了好些話,嫦婉喃喃應著,一動都不想動。最後岑雪兒將油紙裹著的兩個大包子放到她床邊,自己也上床睡了。
一覺睡得卻並不踏實,身體的痛楚綿延到了夢中,嫦婉在半夜就醒了,睜開眼睛,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喚她。
“美人。”那個聲音帶著輕笑。
嫦婉拖著爛泥般的身體下了床,搖搖晃晃朝院子中走。
一個俊美男子站在月桂樹下,對著她盈盈含笑。正是清心池春風一度的那人!
不是夢,與男子池中交歡的場景果然不是夢!
嫦婉睜大了眼睛:“是你。”
男子點頭:“我叫銀鱗。”
嫦婉往後看了眼,很怕某個弟子突然起夜看到這一幕。
“別怕,除了你,別人看不到我。”銀鱗道。
“你來做什麼?”嫦婉渾身酸疼,不想跟他多做糾纏。
“不是說日日歡好嗎?美人可不要賴賬。”銀鱗露出狡黠笑意,“聽說你今日被師傅罰了。”
提起這事,嫦婉就很懊惱,雖然知道韓凌煙是在磨練碧城心性,但自己吃了虧還吃了苦,屬實讓她不忿。
銀鱗走上前攙扶她:“你難道就不想儘快修鍊成功法,將今日受的委屈找補回來?”
那日與他交合,嫦婉確實感受到了自身的不同,耳聰目明不說,丹田處都有了靈力波動的跡象,看來銀鱗說自己天生爐鼎不是假話。
銀鱗湊近她耳邊:“不如就在這院中,月桂樹下,月光皎皎,做那種事,豈不甚美?”
嫦婉差點跳腳,她再膽大,也不敢在綠蘿館中跟他雙修。
“還是去清心池吧。”
“原來你喜歡在水裡。”銀鱗抿唇淺笑,“我亦喜歡。還可以化作真身親你下面。”
銀鱗抱起她,化作一縷清風,眨眼便到了清心池。
嫦婉腳剛落到地面,他便欺身過來。
裂帛聲響,是嫦婉的褲子被撕破了。銀鱗大手撫摸著她的臀瓣,將她貼向自己。
嫦婉應付著他的唇舌,張開雙腿,夾住他勁瘦腰身,兩人性器隔著一層布料摩擦,身體急劇升溫。
嫦婉被壓在一株古樹上吻了很久,銀鱗腿間物事早已硬邦邦的頂著她的小腹,百忙中,嫦婉伸手握住,上下擼動。
唇齒分開,中有銀色絲線藕斷絲連,銀鱗舔了舔嫣紅的唇,妖異的眸子魅惑又迷人。
他將嫦婉再次抱起,飛身入了池子。
與銀鱗交歡真的很舒服。
嫦婉眯起眼睛,碩大的男根在體內來回進出,她濕滑的甬道裹挾著銀鱗的性器,令馬眼不時流出淫液。
那些淫液在嫦婉體內煉化,化作絲絲縷縷靈力,一部分被馬眼再次吸收,回到銀鱗身體,一部分匯聚到嫦婉丹田。
銀鱗還會化作銀色小魚,鑽入嫦婉花穴,在緊緻的甬道內遊動,有幾次甚至游到了嫦婉的子宮,吃最深處的花蜜。
嫦婉渾身酸痛早已化解,經脈舒展,精力充沛,雙修竟是比躺在床上睡覺還要解乏。
月上中天,嫦婉拎著被撕爛的褲子,偷偷摸摸回房,卻在門口看到一個黑乎乎的影子在自己床邊晃蕩。
略一思索,嫦婉彎起唇角,她知道這是哪段情節了。
等那黑影回到了自己的床鋪,嫦婉念了個隱身訣,雙修果然好處多多,她現在渾身靈力充沛,連這種高階術法都可以手到擒來,雖然維持的時間不長,但也夠用。
掀開被褥,將本就不該出現在自己床上的東西拿起,嫦婉眼珠兒一轉,計上心頭。
瑤鈴響時,嫦婉第一個睜眼,翻了個身,並不起床,等待事情發展。
周圍有爭吵的聲音,且吵鬧聲越來越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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