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腹部上是否有三顆黑痣?”仙鶴白遲疑了一下說道“是的,有!”白雲飛驚奇的扭頭看著她“三顆成天河織女星形狀,是嗎?”仙鶴白“是!”白雲飛更吃驚“你的母親叫什麼?”仙鶴白“聽我的師傅說,她叫上官飛燕!”白雲飛“啊!”仙鶴白驚叫了一聲“怎麼啦?”白雲飛看著眼睛睜得很大的仙鶴白問道“……”仙鶴白呆住了仙鶴白上上下下打量著白雲飛,看得白雲飛有些不自然了。
仙鶴白的眼睛里,一會兒露出驚喜,一會兒有露出憂傷。
白雲飛更是不知道怎麼好了。
仙鶴白最後的表情回到了驚喜上。
她的眼光又回到了那幅畫像上。
“果然是你!”仙鶴白低聲說道“她是我的母親,確切說是我的養母,你就是我母親找了十幾年沒找到的兒子!”仙鶴白道喃喃說道白雲飛把目光從仙鶴白的臉上轉到了畫像上。
他沒有吭聲,只是靜靜的看著畫像上的那位微笑的女人。
仙鶴白在一邊,給他說著他從來沒聽過的往事。
仙鶴白說,自己的父親在江湖上名叫“青山卧雲”,他和白雲飛的母親“九天攬月”是師兄妹,她的父親早年被一個叫熊天封的人和一群江湖上的敗類圍攻,她的父親受重傷不治而亡。
他的師妹為了給他報仇,和那些人拚鬥了十幾年,因為勢單力薄,總是沒能殺盡仇人。
這幾年這些仇人沒剩下幾個了,只有那個熊天封勢力越來越大。
母親這幾年為了找兒子,也是歷盡千辛萬苦,心力交瘁,積怨成疾。
“她現在在哪兒?”白雲飛急切的問道“她——!”仙鶴白說了一個字,停住了。
“快說!”白雲飛看著眼眶裡充滿了淚珠的仙鶴白,抓住她的手接續追問道。
“我母親,她,她已經去了!”仙鶴白的眼淚從眼眶裡溢了出來。
白雲飛看著仙鶴白,剛才的欣喜表情已經消失了,他獃獃地看著她,握著仙鶴白的手也沒有鬆開,只是轉頭看著畫像,獃獃的站著。
不知過了多久。
仙鶴白的抽泣聲慢了下來,她抬頭看了看,白雲飛還是那樣的表情,顯得很平靜。
她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白雲飛鬆開了一直抓著仙鶴白的兩隻手。
他轉回頭來對她。
“在哪兒?”白雲飛慢聲說道“後山坡上!”仙鶴白遲疑了一下說道山坡上,一塊平地,一棵高高的杏樹,一個新塋。
白雲飛靜靜的站在墳塋前。
仙鶴白遠遠的看著他。
她在想,她沒有告訴白雲飛的一些事情。
養母告訴她,她還有一個妹妹可能被仇家搶走了,現在估計不在人世了。
她以一個女孩子的直覺,感到她的父親和她的養母之間的感情很深很深,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卻沒有……,她還記得她的養母在彌留之時,一直在喃喃的叫著她的師兄的名字。
她在為白雲飛擔心。
她能想象出,找了十幾年母親的兒子,剛要見到她的時候,她卻永遠的去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打擊?而且這是她世上唯一的親人,最後的一個親人。
她看到白雲飛一下撲倒在墳塋上了。
她聽到了一個男人,一個武林中少年英雄,一個鐵打的的男兒的哭聲。
撕心裂肺的哭聲!不知什麼時候下雨了,吹過來一陣冰冷的秋風。
(21)冬天的夜,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黑暗中只有兩個大紅燈籠,掛在一扇緊閉的大門兩側。
桃紅色的燈籠上,落了一層白白的積雪。
只有燈籠的周圍才可以看見大大的雪花在紛紛揚揚地灑落。
燈籠的亮光照著大門前地上的積雪,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條僻靜的小街道,街道兩邊的店鋪早已經關門,街道上不見一個人影,也聽不到一絲聲音。
紅燈大院里有很多房間,大多數都亮著燈光。
樓上的一間屋子裡,一個姑娘被捆綁著,躺在床上。
她正在低聲抽泣。
幾天前,羞容被捆綁著賣到這個紅燈春院。
這裡對姑娘的調教很有一套辦法。
剛來的那天,她就被吊在後院的一棵歪脖子槐樹上,被一個男人用寬寬的皮帶,抽打了幾個時辰。
用寬皮帶抽打,不會打傷骨頭和肌肉,只會在皮膚上留下紅印和瘀痕,但是這種刑罰很痛苦。
抽打后老鴇會假惺惺的關懷一番,還會用一種特效藥塗抹她的傷口,傷口很快會恢復。
老鴇手下的打手,從來不打她的臉,這是為了讓她儘快的恢復身子,好接客掙錢。
院子里的姑娘都必須叫老鴇媽媽。
羞容剛來叫不出口,就被打手們扒光衣服反綁住雙手,在兩個大腳丫子上綁上細繩,把她倒吊在房樑上。
這樣子,全身的重量就會拉扯兩個腳指頭,很快她就受不了了,連聲哀求。
到現在她走路還是一瘸一瘸的,只有忍著腳指頭的疼痛艱難的邁步。
今晚上,來了一位客人,他要求老鴇把姑娘捆綁起來,侍候他。
老鴇就讓打手給沒有徹底馴服的羞容打扮。
羞容躺在床上。
桃紅色的床緯被兩邊分開收攏在床柱上,一簾可以透視的輕紗把她罩在裡面。
羞容被一種打手們叫做“白羊折蹄”的綁法捆著。
她的兩隻胳膊被紅色的繩子一道道將小臂和大臂捆在一起,兩條赤裸的玉腿,也被紅繩把小腿和大腿緊緊捆到一塊。
這樣的捆綁看起來不是很嚴厲,可是羞容仰面躺了一會兒就感到很難受。
開始她將雙膝合在一起,遮擋自己裸露的下身,一會兒她就堅持不住了,只有自然的分開膝蓋。
這樣少女的陰部就完全暴露著,羞容羞臊地把頭扭向側面。
一個喝得醉醺醺的醜男人,搖搖晃晃的進來了。
他分開紗簾,色迷迷的看著羞容,他可能被眼前的景象陶醉了。
醜男人停了一會,就寬衣解帶爬上了床。
羞容想掙扎,可是手就在前面卻不能推拒,腳也在上面無法蹬踢。
醜男人開始撫摸她光滑赤裸的身子,後來就劇烈的掐捏她的乳頭和大腿。
羞容扭動著,掙扎著,可是一切只能是徒勞。
她的掙扎反而更激起醜男人的獸性。
她被翻動著、折曲著、抽刺著……羞容由開始的哀鳴,漸漸變成了呻吟。
她覺得自己要被撕碎了,要被刺穿了,要死了。
醜男人一陣劇烈的抖動后,爬在羞容的身上,一動不動了。
羞容醒了過來,透過淚水她模糊的看到紅色的床帳。
那個男人沉重的身體繼續壓著她的胸部。
她想到這個男人醜陋的相貌,心中一陣衝動,對著他的耳朵狠狠咬了下去……羞容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被成大字形捆綁在兩根粗柱子之間。
她的身上布滿了道道鞭痕。
她低垂著頭,又長又黑的秀髮散落在身前,如同瀑布一般。
老鴇在一旁指揮著,幾個年輕美貌的女子,在折磨著她。
這些女子全是接客的姑娘。
有的女子用手輕輕扇打著她的嘴巴,擰扯著她的臉蛋;有的用牙狠狠地咬她的乳頭;有的在用不知什麼東西扎她的臀部。
後來幾個女子輪番用各種器具,折磨她的下陰。
羞容從來沒有被女人這樣侮辱過,何況這些和自己命運一樣的女人。
她被男人折磨侮辱時,她還能默默忍受,也許女人對男人的屈服,有心理上的順從性。
可是當她被女人欺凌時,她感到心裡萬分痛苦,女人的體面和尊嚴被女人剝奪時,對她的打擊幾乎是致命的。
她徹底放棄了掙扎,只是身體本能的在刺激下,不斷的反射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