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同眠(續完)「你說什麽?主人,不要拿我開玩笑了。
」母老虎神情錯愕,臉色一沉。
「不,我是認真的。
你答應,我馬上和你結婚。
」「主人,但是我不能嫁給你。
」「沒理由。
」「理由你早知道了。
」她嚇得我的心也跳了出來。
難道她已識破我的秘密?絕無可能。
「我不知道。
你說,為什麽不能嫁給我。
」我追問。
她沒作聲。
時空就凝固在這剎那。
我像個囚犯,等候宣判死刑,全身抖索,像風中的樹葉。
「因為┅┅我本來有個丈夫,不可以再嫁。
」「不是理由。
」「況且┅┅」「不要吞吞吐吐,快說!」「況且,要有愛情才可以和一個人結婚。
」「母老虎,你想我對你說『我愛你』是嗎?我立刻說,我愛你!我愛你!千遍萬遍也說。
夠不夠?你知道我愛你。
」「但我不能愛你。
」「你不用愛我,你只要嫁給我,和我一起生活就可以。
」「那和現在有什麽分別?」「有分別。
你嫁給我之後,我們就是夫妻了,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你不願意,甚至可以不和我做愛。
你不喜歡,我們可以不要孩子。
我什麽都給你,只要你肯嫁給我。
」「我要離開這裡,可以嗎?」「只有這個不能。
我不能放你走。
」「你可以鎖著我的身體,不能鎖著我的心。
所以我不能嫁給你。
」「難道,你真的一點兒也不愛我?」我站起來,面對面的質問她。
「主人!你可以命令我。
你命令我說什麽,我就說什麽。
但是,我┅┅我是不能愛你。
」她木然的回答。
這一腳,我踩空了,跌下萬丈深淵。
眼淚奪眶而出,就是為了這個硬心腸的女人。
當年,她出走,我哭了三天三夜。
老頭子說,不要哭,男兒漢,流血不流淚。
於是,我再沒有流過淚,就算老頭子死時,我也不曾灑下一滴淚。
強忍著淚,不能讓母老虎看見我這個樣子。
我把自己關在房裡,捶胸、嚎啕大哭。
你這失敗者!徹頭徹尾的失敗了。
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縱使你為她做了幾多,女人,母老虎和所有的女人一樣,都是寡情薄倖的,你終於看清楚女人的面目了。
大傻瓜!你早就該明白了!淚流乾了,獨自沉思,不覺夜色低沉。
母老虎穿上一條綉上蝴蝶的肉色小三角褲,上來為我燒飯。
她做的菜很好,但我沒胃口,一口飯也咽不下。
她也沒精打采,整晚垂下頭來。
她收拾這、清理那,在我眼前來來去去,我裝作視而不見。
她側躺在床上,懶洋洋的脫去小三角褲,一腳把脫掉了的三角褲踢到床邊。
在地庫里的晒衣繩掛滿了我買給她的各款品牌內褲和睡袍,她每晚穿上一款。
她解開長發,撥到背後,枕著手腕,腋窩白凈,兩腿稍微向我張開。
芳草菲菲的恥丘,展露我修剪料理的工夫。
母老虎你剛說不愛我,幹嘛?凹凹凸凸的身材,波浪起伏。
線條在小腹落下,在腰窩升上,然後在臀部和大腿妖嬈地滑下,直到腳尖。
不知何時開始,她就會為我而美麗。
我希望她那裡美麗,她就在那裡美麗起來。
她說,這不是愛。
女人的裸體,是為安放在床 的床單上觀賞而設計的,她確是個令我神魂顛倒的尤物。
明知道我不該愛她,偏向虎山行。
原本她該給綁著,吊起來給我把玩和蹂躪的,或大字攤開在工作桌上,任我操任我弄。
讓她上了我的床,結果傷了自已的心。
床原本也是夠我一個人睡的。
母老虎上床,窩著她睡,讓她抱著我的身,把頭埋在我的胸口,不覺得床窄小,反而是情趣。
現在,才看見她佔了一大半的床位,我無處擠身。
床是我的,倒要我迴避她,荒天下之大謬。
我一登床,她隨即靠攏過來,我 背向著她,頂著她。
兩個乳球,把她的乳環和堅實的乳頭壓偏在我肩背上。
柔荑在我肩上愛撫,長發,像千萬條觸鬚拂在我的臉上、胸前。
我的雞巴脹硬得像一條鐵杵,快要炸裂。
她是什麽意思?想把一點愛施捨給我嗎?我不是那個性無能男人,你巴閉,我才不稀罕。
一手就撥開她的臉。
她的淫 發癢吧,要找個男人插 ,她活該!守生寡她不是沒試過,不要指望有誰會可憐她。
一腳把她踢走。
她把頭埋在枕頭抽泣,她的淚水再騙不到我的感情。
我俯伏著,用她的小三角褲包著雞巴自慰,幻想著母老虎在我身下,向我不斷求愛乞憐。
受不住我強力的衝擊,大聲的求我給她┅┅我就是不給你!一點也不給你!床單濕漉漉的黏貼著我的肚皮。
她面向著牆,曲膝而睡,她的身體微微蠕動,哭泣聲轉成呻吟。
她的手指,化做小蛇鑽洞。
該死的母老虎!去你媽的!(十)對質柔腸千轉,一念三千。
自從不再把她關在籠子里養,讓她上我的床同睡以來,每一晚都和她做愛,攬著她恩恩愛愛的睡。
我沒有強迫她,她已接受了這是她的責任。
或者,我察覺到,她已不自覺地把她的責任當做權利了。
昨晚,我沒有插她的 ,我要她看見我打手搶也不給她。
這是我唯一能懲罰她的手段。
沒有用刑,也沒施暴,竟然會以為自己可能太過份了。
到底這是愛是恨?我這個主人,動也不敢動,巾也不敢巾母老虎一下、只是側卧著,雞巴挺立著,等待天明。
母老虎躺我身邊,以為我睡了,輕輕的,吻我頸後,捏我肩頭,我沒反應。
假如她的手一觸及我的雞巴,我會立刻甩開她。
但沒我的命令,她不敢亂動。
不久,她放棄了,俯伏在床上,把枕頭放在兩腿間,緊緊的夾著,手指插在里,就這樣睡了。
她曾說過,她的手指,靈巧得像小蛇,鑽到小洞里,會找到最敏感的地帶,讓她快樂,這是十多年和他那個不知所謂的男人在一起的自處之道。
回到我身邊之後,我教她領悟到,她最需要的東西並不是她的手指頭。
縱使她把枕頭夾得多緊,也不能代替我在她裡面那踏踏實實的感覺。
她既拒絕了我的愛,我也要讓她嘗一嘗給拒絕的味道。
當第一線陽光射入房間的時候,已立定主意。
管她情願不情願,母老虎是我的俘虜,我要在她身上做任何事,都沒人禁止。
不過,我明白了,如果她不情願,我留得住她的皮相,永遠得不到她的芳心。
求婚失敗,表示她不會把心交給我。
我也沒有顧慮,毋須隱瞞什麽。
最後一著°°攤牌的時候到了。
我拍拍她的臀兒,拿走她腿間的枕頭,喚醒她。
她翻轉身來,浮腫的雙眼,水靈靈的,從凌亂的髮絲間閃亮。
我用手背,輕輕拂過她的乳頭,感覺著乳環的冰冷。
配上乳環的乳峰,更見堅實硬挺,位置得當,美妙無比。
兩個圓滿的球兒,時起時伏,惴惴然,好像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