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
」「喝酒的人舌頭不會長出毛來?」「因為舌頭沒有毛囊。
」「那麽胸口呢?」「理論上可以。
」當我再喝一口白蘭地,正要再舐她的恥丘時,她的小嘴攏過來,吸吮我口裡含著的酒。
以為母老虎想喝點酒,原來她用來舐我的胸膛,一陣酒精揮發的涼意滲入皮膚里。
「你胸口的寒毛如果長得濃一點、黑一點,會更有男子氣慨。
那老傢伙只有一樣好看,就是他胸口那一叢毛。
」奇怪了,我開始不喜歡她提及老頭子,或者拿我和他比較。
或者,和他劃清界線,我的心裡會好過些。
我認為是心理作用多於生理反應。
每天早晚的舐母老虎的陰毛,我胸前的寒毛果然濃密起來。
她覺得有氣力做愛了,穿上性感睡袍,來到我床前。
我給她戴上金項煉,她回報我一吻,既深且長。
「母老虎,你真的可以嗎?」「主人,我覺得可以了,不能等了。
」她馬上俯身,褰起睡袍下擺就脫。
「慢著,我想真心的答我一個問題才脫。
穿了衣服和不穿衣服有分別嗎?」「沒分別。
在這裡其實不用穿衣服。
」「我要你光著身子,不害羞嗎?」她搖搖頭說:「害羞自己的赤裸?習慣了就不用害羞了。
穿著睡袍,好像有什麽必須遮蓋的,反而不自然。
」「就是喜歡這樣。
」我明白了,那一批睡衣睡裙,可能派不上用場。
但我欣賞她穿著睡袍的忸怩相。
隔著蟬翼般薄的布料,撫摸她的赤裸,磨擦她硬如彈子的乳尖。
她展開她的驅體,分開雙腿,和我分享她最秘密的地方。
在她的眼裡,我看見最原始的情慾,叫我的五內翻騰。
進入了她,才平靜下來。
我覺得這是最合適的,暫且忘記我是誰,做當下應該做的事。
她在我的環抱中,燃燒、溶化、變得嬌小稚嫩。
我攢穿了她,在她裡面播送精子。
抽身而出的時候,竟有像遺棄了她的感覺。
夜半,夢魘又來。
驚醒,滿身是汗。
母老虎仍睡在我身邊,用手銬和我扣在一起。
我最害怕的是那個惡夢有一天會成為真實。
我無法忍受讓母老虎揭穿我的秘密,我和母老虎一起快快樂樂地過一輩子的美夢就幻滅了。
事到如今,並無選擇。
一不做、二不休,決定把我一切資料銷毀。
從電腦的存檔開始,可砍的就砍,包括我獵虎計劃的部署,都刪除了。
然後,是老頭子的東西,一樣不留,都撿出來,拿到外面去,一把火燒掉。
「老頭子,對不起。
我背棄了你。
」在熊熊火光中,告別老頭子的陰魂,埋葬我的過去。
昨日的我死掉了,今日的我,不再是我。
以後,我可以愛母老虎,和她一生一世。
我為母老虎定做的金乳環做好了。
取貨付錢時,發現手頭的現金用盡了,信用卡的限額也用過頭了。
錢都花在老母虎身上,諸如買那些品牌內褲、睡袍、金項煉、金乳環等等。
她原來戴著的耳環,給我弄丟了一隻,答應過給她買一對,要另想辦法了。
母老虎已給洗得乾乾凈凈,做過了全身檢查。
我把她放工作桌上,替她刷頭髮、整理恥毛,和修甲。
她乖乖的坐著,讓我弄著。
她一把長發,愈來愈長,最費工夫,每天都要刷它幾十下。
理髮修毛,這是為了美容,要讓她有那麽漂亮就那麽漂亮。
修甲,則是講求實用,她的利爪已做成背上傷痕纍纍,不替她修甲,我的背上將會體無膚了。
除非我用另一個辦法:做愛是把她雙手捆住。
有時,我也會這樣做,雖然她不喜歡。
例行的公事做妥了,我拿出金乳環讓她看一看,對她說:「戴在你身上會很好看。
」「主人,這個太重,太大了。
」她下意識地摸一摸光光的耳垂。
「這不是耳環,是乳環,配戴在你的乳頭上。
」「怎樣戴?」「要用針扎個孔,像穿耳一樣。
」出乎我意料,我要她戴乳環,她毫不抗拒,而且好奇的拿起我的工具盒來研究。
「這是什麽?」「在你乳頭上扎個孔用的鋼針。
」「哦!會痛嗎?」「痛一定會痛。
但我會給你擦藥水止痛。
你害怕嗎?」她搖搖頭,說:「主人,你想現在就做嗎?我可以了。
來吧。
」她一雙雪白的手臂,把乳球夾得靠攏在一起。
我看得出她有點緊張,而我也故作鎮定,將鋼針從盒子里拿出來。
「放輕鬆一點,做起來會容易些。
」我輕吻她的臉龐,把她的乳球拿在手裡搓揉幾下,以示安慰和鼓勵。
她深深的吸入一口氣,然後閉著氣。
看著我用棉花棒醮點藥水,塗在她的乳頭上。
「覺得怎樣?」「有點涼,也有點麻。
」「那就好了。
」「待一會兒,讓藥力生效,我就扎針了。
」尖銳的鋼針,剌破乳頭的嫩肉。
她乳暈的色澤像少女淺紅。
她閉上眼睛,不敢觀看。
我開頭用力太輕,不能一紮就穿透。
再加把陰勁,才看見針尖冒出來。
穿第二個乳頭時,有了經驗,用力恰恰好,一剌就穿過了。
「母老虎,要待十分鐘,固定了,才可以把乳環戴上。
」「主人,你的手藝真巧,以前替幾多個女人穿過乳頭?」「這是第一遭,你是第一個女人。
」「真的?」「真的。
」母老虎確是我生活中第一個女人。
她有過老頭子和與她姘居的那個男人,但她是我第一個,也會是唯一的一個。
因為,愛過她之後,我將不能再愛第二個女人。
「痛嗎?」我再關心的問。
「你親我一親就不痛了。
」我們四唇結合,舌尖互纏。
我將她窩藏在懷裡,兩手不住搓揉著她的屁股蛋兒,雞巴挺拔,向勇敢的母老虎致敬。
這一吻,與前不同,帶著我的深情和摯愛,但如何能使她和我身同感受呢?我捧著她的一對乳球,深深的各給一吻。
第一根鋼針抽出來的時候,她 了一聲痛,像針剌在我心上。
抽第二根時,用力 輕些兒,她還是呼痛。
替她穿上乳環時,雙手忽然笨拙起來,還震顫顫的,老半天才穿好、扣緊。
我給她一面鏡子,讓她照照自己。
但她沒看自己,只管看著我。
一定是我臉上流露著孩子氣的得意神情,比她戴乳環的樣子更好看。
我環抱著她的腰肢,將鼻子埋在她的乳溝中,不理會乳頭上尚殘餘的藥水氣味,連著乳環,把它們輪流含在嘴裡,不住吸吮。
她勾著我的頸,從工作桌上滑下來,投在我的懷裡。
「母老虎,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我吻她滲著汗水的額角。
在她眉宇間,與流著春意相遇。
粉頸上的金項煉,現在才覺得太俗氣,配不上她,反而不及看起來粗獷的皮項圈。
我的吻在她乳峰上徘徊一番,乳環冰冷而光滑,顯出乳頭雖硬挺而仍柔軟。
向下滑過長得濃密的恥毛,掠過淫水涓涓的小,沿著大腿內側而下。
俯吻著她足腕上的腳鍊。
我跪在她跟前,抱著她的線條美妙的腿瓜,仰起頭來,鼓起比獵虎行動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