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試誘,扭住她柔軟的身體,托著她的乳房,吻一去。
她閉上眼睛,期待我們的舌尖相遇相纏,她的手指,已在摸索高高豎立的肉棒,想把它塞在小 里,昨日拒婚的前嫌就會冰釋了。
但我旋即放開她,讓她一臉失望的神情,凝望著我。
「喔,主人,不。
不要這樣對我。
」我抓著她的手腕,把她拉起來。
她乘勢又撲入我胸懷,臉兒貼著我的臉。
我不阻止,扔摟著她,在她耳邊說:「母老虎,我要帶你去一處地方,有些事情,你應該知道。
到時,一切的疑問就會解開。
」她張開嘴巴,合不回來,不曉得我弄什麽玄虛。
她看著我穿衣服,把掛起在床頭的皮項圈再次拿下來,替她戴上。
她沒追問原因,只是用手摸摸它,整調鬆緊,我由得她。
她要穿點蔽體的衣服,但只有那些性感的小三角內褲和睡袍。
我想了一想,還是給她罩上一件我也嫌闊大T恤,再示意她舉起雙手,乳環隨著胸脯向上拉的而律動。
腋窩光凈無毛,倍添性感。
我實在滿意她袒裎在我眼前的體態。
T恤的長度,剛好蓋住她一對屁股蛋兒,她兩腿微微發抖,似是預感到不尋常的事將要發生。
我輕輕的拍拍她的屁股,安慰她說:「母老虎,怎麽了?不習慣穿衣服嗎?我要帶你外出,你不能光著身子的。
」她聽了,顫動得更厲害,胸前挺拔的雙峰,從T恤突現出來,兩顆乳蒂和乳環約隱約現,如果給她戴上的是佩環,一定會叮噹有聲。
我抱著她,像安慰小孩般,讓她鎮靜下來。
把她一把長發從T恤的大衣領口抽出來,用梳子替她梳理一下。
她向我討了條手帕,挽住頭髮。
我牽著她的手,帶她下去地庫,在她的籠子里找到她的煉條,扣在項圈上。
「對不起,我只是怕你走迷了。
」我不敢說怕她逃跑了,因為等一次帶母老虎上街,一踏出大門,很多事情難以預料,還是以防萬一為妙。
我由頭到腳把她端詳一番。
她露出兩條圓滾滾,雪白的大腿,和一雙赤腳。
從來沒想過母老虎有一天要穿褲子和鞋子,不過,上身既罩上了一件T恤,坐在車子里,T恤會縮起,下體是會蓋不住的。
我不希望有誰會有任何機會偷窺到我的女人的私處,於是,我指著掛起的十多條小三角褲,問她喜歡穿那一條。
「主人,從來都是你為我挑的。
」她說。
「你自己喜歡那一條就替你穿那一條好不好。
」她指向我最喜歡的G弦款式,就是前面是一小塊半透明的三角遮羞布,褲襠就是一根繩子那麽窄小,在後面勒住股溝,嵌在裡面,就看不見,在後面就只看見屁股蛋兒,看不見穿上褲子的。
我故意給她買小兩碼,褲頭和褲襠就勒得更深更緊了。
我把小三角褲除了下來,半跪在她腳前,拉開褲頭的鬆緊帶,她有點愕然。
我要親手替她穿上它。
心頭的意念是想她的屁股不用光著。
雖然,買這條小三角褲時的目的,是要那小得不可再小的布料,把她裸露的下體勾勒出來。
昨晚,她為我穿上那些性感內衣,要讓她的裸體成為我的誘惑,我 沒那個心情。
現我,替她穿上最性感的內衣,為要包裹她的赤身,全無邪念或淫慾。
但她穿上這條小三角褲後,會襯出她身材優美的曲線。
無論她是誰人,都會令我的雞巴堅硬得馬上會戳破褲襠而出。
我失了神,她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麽,但我肯定,她當年為兒子穿褲子時,不一定會有這種想法。
「母老虎,抬起腿來。
」我抓住她的小腿,把它提起來,她才會意,扶著我的肩頭,抬起腿來,把腳穿入小三角褲里。
陰毛捲曲而長,但我不斷修剪,只讓它遮護陰阜,但陰戶 盡入眼帘。
老頭子他何用拔陰毛呢,經常替她修剪陰毛就行。
他沒情趣,對自己的女兒也沒憐惜之心。
我就不同了,但母老虎看得出我對她的苦心嗎?揭起T恤下擺,可以看得清楚替她的內褲拉好了沒有,剛好把黑茸茸的三角地帶遮住。
順手摸一摸夾著G弦的屁股溝,指頭剛觸碰到菊心,就好像含羞草一樣,馬上收緊,但一回兒,又鬆開了。
入口雖然很小,我的雞巴一直無法闖入。
我的指頭撥開G弦,插入屁股眼裡。
自從她回來之後,我不住開發她的後庭,她雖然站著,我又沒用潤滑油,但我的指頭已能佔據頗為深入的位置。
現在,不是玩她的屁股的時候。
終於,我會從她的後門而入,在她最後的一寸領士插上我的旗杆。
她拒絕將她的未來交給我,我就要和她重訪我們的過去。
想到這裡,我的心不期然的撲通撲通的亂跳。
寒意,四方八面的襲來。
勿再耽擱,馬上動身。
大門開啟處,射進冬日的朝陽。
母老虎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鮮而寒夜的空氣。
牽著母老虎,快走登上停在門前的小貨車。
在不遠的小農場里,命運在等待著我們。
(十)對質(續完)母老虎給我抓回來的時候是夏天,轉瞬間,冬天來了。
一路上,她留意著經過的路。
她所見到的,是禿了的樹,收割了的田,禾桿一捆一捆的擱在田中央,做牲口冬糧。
當我轉入一條田園小路時,似曾相識的景物,令她神色緊張起來。
旅程的目的地,是我們的老家,老頭子的農場。
駛進去來到的時候,她捂著嘴巴,「哇」一聲大叫。
「母老虎,我們到了。
這個地方,對你不該會陌生。
」我替母老虎開車門,用氈子裹著她,把她抱下車。
地上一片泥濘腐葉,她赤著腳不好走路,我把她抱著走進農場裡面。
從前,我們就住在這裡,老頭子養豬養雞,也種點菜,荒廢多時,但仍殘留有一陣我們都應該熟識的牲口和飼料的味道。
生了一爐子熊熊的火焰,把毛氈 在火爐旁,坐在那裡取暖。
母老虎 像給點了穴似的,獃獃的站著,全身顫戰。
我扯著煉條,把她拉過來,讓她坐在我身旁。
解開煉條,把她冷冰冰的胴體擁在懷裡,為她解凍。
但她僵直了的身體,沒有靠攏過來。
我們看著爐中的火星飛舞。
良久,才打破沉默。
「母老虎,你知道向你求婚的傻瓜是誰了。
」她沒答話,好像沒把我說的話聽進去,忽然大力的掙開我的懷抱,起來,顫巍巍的向著豬欄走過去,說:「為什麽要把我帶回來?這是個比地獄更可怖的地方。
」她雙手掩著面哭起來。
她指著老頭子用來殺豬的一條板凳,喃喃自語:「他還沒有丟掉,還留在這裡。
」「你說什麽?你說那條板凳做什麽?」母老虎這才轉過頭來,對我說:「當年,你的爸爸就在這條板凳上,強姦了我。
」「你知道我是誰了?」「我早就知道了。
」「你┅┅你早就知道?什麽時候?」「你把我捉住的那一晚,看見你的面目,那時以為你是那老傢伙。
但你太年輕了,你不可能是他。
不過,不單你的樣子像他,你的舉示、行為、作風也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