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把她放下。
「主人,我跟你睡覺了,那件睡袍還會不會給我?」「母老虎,睡袍是買給你的,我答應過給你就給你。
」「主人,謝謝你。
」「不惱我吧?」她沒答話。
我心裡好過一點了,數綿羊∶「一、二、三、四┅┅」我害怕,沒有母老虎在身旁,會睡不著覺。
醒來,摸一摸身旁的母老虎,吃了一驚。
她全身發熱,嘴裡迷迷糊糊的說著囈語,她冷病了。
倒一杯溫水給她喝,問她覺怎樣。
她說,全身乏力,頭痛如割。
我對她說,要馬上找個大夫來看她,就在不遠,四十分鐘車程來回。
我把她捧起來,替她穿上睡袍,顧不著欣賞她露出來的迷人乳溝。
在她耳邊說,很快就回來了,就開步走。
她微聲的說了些話,我聽不清楚。
我回身,側耳而聽,原來她提醒我,要把她捆住。
「母老虎,你病了,不要綁住了,我很快就回來了。
」「不綁住我,我會逃跑的。
」「你病了,逃跑就逃吧。
不過,我希望回來時,你還在這裡。
」我飛車到附近小鎮找大夫,沒理會交通燈的指示。
那裡有一個大夫,到小鎮去退休了,過些清靜日子。
發現鎮上無醫生,為了方便鄰居和附近居民,有需要時會應診。
母老虎也沒跑掉,仍然躺在床上。
老先生給她聽聽心肺,把把脈,對我說:「肺炎。
多喝水,多休息。
我給她打口針,開些抗菌素,兩天不退熱就要送她到醫院去。
還有,你太太頸上戴的東西,會卡住她,叫她窒息的。
」我謝過大夫後,回到母老虎身邊,把她的皮項圈解了下來,在她耳邊輕聲的說:「我送大夫回去,配了葯就回來了。
」「主人,綁著我。
」「不用了。
」「我覺得快要死了,快點回來吧!」「我儘快回來。
」我送大夫出房門,回頭再看一看,但見母老虎從枕頭下掏出手銬,把自己鎖在床頭的鐵架上。
忽然,心裡一酸,熱淚盈眶,想馬上撲上去,直接了當的對她說「我愛你」,一句收藏在我心裡、每次話到口邊又吞回去的話。
母老虎側身而卧,半邊乳球從睡袍下面滾了出來。
她勉強睜開眼睛,看著我離開。
回程路上,母老虎的影子浮現腦海、淚水不住涌流,心裡想著母老虎,想馬上就在她身邊。
一入家門,整頓一下儀容,抹去眼淚,推門入房。
母老虎在我的床上熟睡了,像個嬰兒一樣安詳。
把她推醒來,按照大夫一路上指示我的方法,喂她吃過葯,把她放在浴缸浸溫水。
她烏潤發亮的長發,像遊絲在水裡漂浮。
雪白的身體,豐盈的乳,滾圓的大腿,在水中折射、映現。
她的項圈印下了一條痕,我輕輕的撫慰著那條痕,捉著她的手,安慰著她。
從來沒見過母老虎如此赤裸的在我面前,我期待她的芳心,也會向我敞開,相許┅┅這個念頭,比我當初擬定獵虎計劃時,令我的心跳得更促,全身冒汗,雞巴亢奮得像石頭一般堅硬┅┅不禁打了個冷戰。
母老虎昏昏沉沉的睡,她的手緊緊的握著我,好像不讓我離開她身邊。
我衣不解帶的服侍她,每天請老先生來看她。
母老虎漸見起色,第三天,開始退熱。
我抱起她來,讓她一口一口的從我嘴裡吃「病號飯」。
一個禮拜過去,她有了點氣力,要我把她扶起來。
她馴服地,溫柔地躺我懷裡,她一份柔情直透過來,在我全身開展著。
在我撫觸之下,一個新的裸體浮露出來,一切為我展開,全無羞怯,沒有保留。
我猜,這就是我想像中,要把她剝脫至赤裸裸的樣子。
我的雞巴不知何時興奮得挺起來, 令我尷尬得要把這窘態藏在兩股間。
她似乎已覺察到我的狼狽相,用她柔弱的小手分開我的膝蓋,像打開「玩偶盒」,把裡面藏著的玩藝兒「噗」的彈出來,傻兮兮的顫動。
然後,我第一次看見母老虎在我面笑,樂不可支的笑起來。
兩雙乳房隨著笑聲顫擺,一上一下的躍動。
但她仍虛弱,連笑的氣力也沒有。
嗆了一口,氣喘不已。
我看見她的樣子,又憐又愛,又找不到下台階,只好陪著她一起笑起來。
「主人,你不想想法子?」她看著我兩腿之間那生氣勃勃、但不知所措的雞巴。
「你還未病好。
」「你可以自瀆丫。
」「什麽?」「自瀆。
沒聽過?你可以看著我,想著和我做愛,然後┅┅」她的指尖輕輕的撥弄我的陰毛,托著我的蛋蛋,像安撫一隻小鳥兒一樣。
又說∶「你把我擄回來之前,你就是這樣解決性慾的。
我沒猜錯吧?」「但在你面前┅┅」「怕給我看見?」「胡說!」「主人,從前,許多個晚上,我的丈夫┅┅」她稍為停頓,找到了個她覺得我聽起來會舒服點的字眼重組說話,繼續說:「那個男人,他不能進入的時候,我就等他睡了或等他裝睡了,我這手指頭就會變成小蛇,攢入下面的洞去┅┅」「原來他是個性無能!」「不是性無能,只不過他的性慾不強,不能常常勃起。
但他很愛我,對我很好。
」「母老虎,這個不中用的男人,還提起來做什麽!」「主人,你吃他的醋麽?」「不許胡說,我哪用吃他的醋?你已經是我的了。
」「那麽,讓我來替你吹吹。
」她的頭已埋在我兩腿之間,我的雞巴在她的口腔里澎脹,積壓了幾天的慾念像一朵火焰在我腰間撲著┅┅我一手束起她的長發,露出白晰的頸和背,輕輕的撫觸她的耳背、頸窩和垂吊著的乳房。
我覺得這種享受,和在天堂差不多。
我的惡形惡相,已失去嚇唬作用。
她知道我的萬千寵愛都在她一身,而她的風情萬種,像火一樣溶化了我。
我已萬劫不復地愛上一個不應該愛的人。
而愛過她,也不能再愛第二個女人。
真是荒謬,我容許自己去恨她, 為愛她而有罪疚的感覺。
愛有太多禁忌了。
但愛是美麗的,我開始憧憬和她一起生活,這才是生活。
我必須幹活。
才出門,她要我把她關起來,她爬進籠里之前,老是先脫掉睡袍。
她說,這是她唯一的衣服,恐怕會弄破。
於是我跑到那家店子去,一口氣買了一批不同款式的睡衣、內褲。
我想,她有時需要穿內褲,就是她例假的時候。
我也為她買了些衛生棉,這樣就不會弄髒床單了。
想起她脖頸的空白和那條凹痕,就耗盡現金打了一條和她戴著的腳鍊相襯的金項煉,如再配襯乳環┅┅母老虎啊,你這個樣子真是殺死人了。
把她這樣子牽著上街,會 慕死天下男兒了。
不過,他們沒這福氣,我不會把她公諸同好的。
母老虎的恥毛該整理了,我把她放在工作桌上,一斧一鑿的修剪。
聽那江湖郎中說,白蘭地酒可當生髮素,對陰毛特別有效。
母老虎見我喝一口酒,然後在她兩腿之間的三角地帶不住的舐。
看著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