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日三夜,和母老虎給鎖在一起,風流是享盡了。
母老虎也賣嘴乖,說是我把她鎖住了那三日三夜。
我明裡要鋒頭,暗裡吃了虧。
心有不忿,但不能和母老虎計較。
我如不還以顏色,她就會得寸進尺了。
我需要母老虎給我一個肯定,就是她永遠是屬於我,聽命於我,任我擺布的。
想到這裡,我的手從她腰際向下游,一手抓著她的屁股蛋兒,就把她托起,一手把著雞巴,描准她的小 戳進去。
她毫不驚覺,「唷」的一聲,就把她像個母老虎標本一樣,給我的雞巴釘在浴間的牆上。
「主人啊,你做什麽?快把我放下來才幹吧!」我沒理會她,繼續抽插。
「你這樣弄,弄得我很痛啊!」「該死的母老虎,你才知道我厲害了。
」我心裡暗道。
「殺死人啦!」我直了脖子大叫,雙手承托著她的臀部,不住的狂抽猛插,像雨打梨花,一下一下的把她撞向牆壁。
雞巴綳硬得像塑膠做的,在脹熱的陰道里磨著火了,仍不射精。
她哭了!在鳴咽、抽搐,散亂的長發拂在我身,淚水滴在我臉上。
我開始溶化了,但我仍不停止,繼續操、操、操!「母老虎,說,誰是你的主子?」「主人啊!你是我的主子。
」「母老虎要服從誰?」「要服從主人。
」「母老虎給誰做愛?」「是,只能給主人和他做愛。
」我每說一口令,就抽插一下。
她隨著抽插的節奏回應、喘息、喊叫。
一陣熱流衝上來,肉棒猛烈地的快樂的通道里扭動,燃起一條火龍,直噴向母老虎的子宮。
我跪下來,臉頰貼著她的陰阜,精液倒流出來,初嘗我們體液化合的那陣腥味。
她默默無言,讓我解下來。
她以為她會倒在我懷裡,她 躲開我,一臉委屈的爬入籠里去,關上門柵,自行把煉條繫上項圈,對我瞅也不瞅一眼。
我把她從籠子里強行拉出來,她搖搖頭,不肯就範。
我大力的搖動籠子,想起她趕出巢穴,她拚命的抓緊鐵欄柵死守不出。
於是,我把那件性感睡袍祭出來,哄她,以為一定奏效:「這件睡袍,今天剛買的,我的心向著你,買給你的。
好看嗎?是用名貴的衣料,我不懂得說是什麽,總之是質料最柔軟的那一種,穿在身上好像沒穿一樣。
你摸上手就知道是好貨色。
又是品牌,穿在你身上會很性感,把你的身材表露無遺。
想不想要?想要就出來,跟我上樓,今晚陪我睡覺,睡袍就是你的,以後就不用做光豬了。
」她對我這破題兒第一遭的饋贈,給她的恩賜,連看也不看一眼,氣煞我了。
「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上我的床,和我一起睡覺。
天涼了,你沒被蓋會很冷的,沒人陪是很凄涼的。
」我疾言厲色的說。
她用背向著我,把我當做空氣。
我不想再和她強持下去,除非再次用強,才可打破強局。
剛才是我做得過火了,再沒有再動粗的藉口,我拿她沒辦法,灰溜溜的獨自回房間。
關掉了監視系統,屏幕上活色生香的現場熱舞表演,她給我取消了。
不願見到母老虎又像剛回來時,把頭埋在兩膝之間飲泣的情境。
我看見了內疚,已沒有絲毫快感了。
開著錄影機,快速搜畫,重溫和母老虎那些驚心動魄的做愛鏡頭,和對著攝錄機向我做的撩人姿勢。
聊以解悶。
喝了幾杯使人犯悃的悶酒,昏昏欲睡。
睡了,夢遺,想著我的母老虎,幻想著在她身上毛手毛腳,為所欲為┅┅沒有母老虎陪著睡覺,真的很枕冷孤單。
**********************************************************************後語:謝謝各住近來的關懷、支持。
因忙於完成本文,未能一一答謝,謹此致謝。
(9)同眠母老虎戴著她的皮項圈和乳環,柔情蜜意,站在房門。
招手示意她過來我床前。
她解開長發,跪在床前卧在我床邊,吻我,一把長發如瀑布般傾瀉在我面上和胸膛。
她掛著兩個大乳房,像樹上熟透了的木瓜,乳尖和我的胸口磨擦著。
我下床,攬著她的腰,讓她抬起屁股。
母老虎雙手按著床沿,高高的翹起屁股,她背部的輪廓,像個葫蘆。
她本來已保養得不錯的身材,經我每日指定的健美體操,狀態愈來愈好。
她的下圍略嫌寬了,但沒辦法再減。
生育過的女人,臀部會肥大起來,這是身材特徵,但自有迷人之處,尤其是我想打她那裡的主意。
多次試著和母老虎在那裡做愛,總是不得要領,無功而退。
我駢指為戟,用點穴的手勢,在她的脊梁骨上,由頸,到腰,到尾,一個骨節一個骨節的掃下,直到她深深的股溝。
股屁蛋兒一片冰冷,雙手嫩滑的肌膚上打圈摩挲,將溫暖從我的手心傳過去,一會兒就擦著火了。
掰開母老虎的大腿,伸手探入她深處的小 ,兩個指頭在裡面搔幾下,就淫水涓涓了。
在她的屁股眼呵一口氣,吹開 毛,鮮嫩的菊心,現在眼前,教我垂涎 滴。
我跪在母老虎身後,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把著兀然獨立的雞巴,瞄準那個洞就戮。
正要進入時,母老虎一個翻身把我一腳踢開。
面露慍色,指著我大罵:「你不能再瞞我了。
我知道你是誰,你和你父親一樣,都是喪心病狂的禽獸。
不要巾我!不要巾我!不要巾我!」我驟覺全身燙熱,大汗淋漓。
牙關咬 ,無法放開,牙齒研磨,快要互相研成粉末,大叫一聲,驚醒了,原來是個惡夢。
略為鎮定心神,看看時計,己是夜半。
要看看母老虎!這是我心裡第一個意念。
她蜷縮在籠里,全身抖索,耳關打顫。
她抵受不住秋夜的涼意。
我伸手到籠子里,拉著她的冰冷的手,把她拉出來,將她快要凍僵的胴體擁在懷裡。
她仍垂著頭,不接觸我的眼神。
「母老虎,不要和我再鬧彆扭了,跟我到樓上去吧。
」她沒抗拒,我把她摟在臂彎里,把她帶回睡房裡。
她爬上床上,仍不作聲,將左手伸過來。
我猶豫一下,就用手銬把我們連鎖在一起。
拿著鑰匙,打量一下母老虎,把它掛在她的項圈上。
母老虎躺卧在身旁,全身仍未解凍。
我趴在她身上,像母雞覆翼蓋住小雞,用身體包裹著她,用體溫把她的身體烘暖。
我深深的看著她,她以無遮而大膽的眼光回望。
剛才的夢境,仍叫我心寒,使我心存怯意。
我捧起她來,放下她去,她軟綿綿的任我擺布。
吻她的額前、眉際、腮頰、耳下,和套著項圈的雪白的頸。
最後,我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她沒啟唇,也不閉眼,只由我肩上向天花板望。
我的舌尖伸進她的嘴唇,找她的舌頭,但找不著。
她默默地承受著我的愛撫和吻,沒有反應、也不反抗,像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