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段謹得了夫人之令,便托起她的雙腿,分開兩側置於腰間,使昂然豎起的五六寸陽具去蹭陰戶。他那事物早已堅硬如鐵,如長槍破陣,只將肉陣破開,長驅直入,並不教人能躲閃。於是幾下用力就整根入進了徐浣肉里,聽她咿呀呀嬌吟不迭。
段謹伸手扶起徐浣,讓她從迎枕上離開,兩人便上身面面相對,鴛鴦交頸,舌尖對舌尖;下身又緊緊相連,魚水情深,寶肉套寶肉。
段謹拿出了策馬揚鞭的本事,倒不聳動下身,只是把著她的腰又顛又顫。這樣雖不狠殺,徐浣也得了趣味,如風中卷絮,擺腰擰臀,俏眼含情。如此只二三百下,雖不大開大合,只因情之所鍾,故而愛憐最盛。於是他二人交代了元陰元陽,摟抱睡去不表。
只是次日清晨,徐浣新覺未醒,便又被這年少力壯的丈夫掐著腰入得港來。姑娘夢裡便被撩撥了春性,又心知是情郎丈夫,便叉著腿呻吟起來,自去迎他。段謹見她亦起性,便笑道:“昨日乃是新兵入營,束手束腳倒是叫卿卿見笑。不如趁紅燭未盡,再續閨閣之樂。”
於是便狠入起來,下下抵得花心深處嫩肉,叫著剛經人事的新婦香肌戰慄,不由得鎖眉忍受。段謹龜頭向左,她亦得提腰向左相迎。倘若往右,便挺著櫻桃似的牝戶往右側去,好少吃些苦頭。兩人戰得興起,交合了足有千下才歇雲收雨。
這時竟才發覺,日頭已經起得老高,下人業已等候在外,見淫聲浪語歇止才魚貫而入,口稱郎君娘子大喜,奉水奉食。是以徐浣只得軟著雙腿,紅腫著櫻口,草草打扮妝點,去上房請安問好。
她婆母一見兒子神采飛揚地扶著新婦,再一看新婦面有春色,目如橫波,卻體似弱柳行動不便,就知情解意,不二時就打發他們回房安置。
徐浣不由得嗔怪道:“如此孟浪,倒教長輩見笑了。”
段謹連忙賠罪:“是我的錯。卿卿可還好?”
她低聲羞道:“仍隱隱有些疼哩。”
段謹忙道:“是我的過錯。回房便為你療傷,可否?”
她羞答答應了,只是段謹一個武人,哪裡懂得什麼女科醫術,不過是藉由頭親昵,一見羞花待放,最後又青天白日里滾入紅羅帳罷了。
如此一對鴛鴦成眷侶,閑則焚香填詞舞劍,夜來春閨夜話軟語,無一不美。只十數日過,段謹不得不銷了婚假,去綠營報道了。
自訂婚日起,段謹便結了學堂課業,入營領自家一部兵馬操練,也是正經有軍籍的軍士了。因著綠營如今由晉王掌管,故而算得他手下將領,須得盡心侍奉。只是因有睿晉之爭,段家立身尷尬,不好走動。哪知竟忽然得了晉王的帖子,說是邀請他帶著新婚夫人登門一敘。
於是這便不能怠慢了。故段謹忙備禮整裝,於一休沐日攜徐浣過王府拜見主將。
如這先前夫妻夜話,晉王李長陽二十有二,乃是當今聖人天子的庶長,故而年前領職授爵,督京畿兵馬操練。段家年紀小的兩個兒子都並不赴北地與柔然人對峙,故而皆在京畿綠營名錄中,家裡小半人馬都算得是晉王的人手。
如今晉王下了帖子,他夫婦又如何能怠慢?更因徐浣因要見王妃,特特精細妝點,斜挽了墮馬髻,簪了飛鶴銜珠步搖,卻著一身清麗水色,並不奪主家之美。
待入王府,卻見飛閣流丹雕樑畫棟,安排妥帖雅緻,婢女行止有度。只是王妃面有病容,似不康健,只飲了兩杯茶,閑話了幾句家常,就告病休憩了。
她的心腹侍女特意來拜徐浣,告罪道:“娘子勿怪,我家娘娘確實是貴體欠安已久了,素日里是不見客的。只因王爺看重段郎君,近日來又換了新藥方,略覺精神好轉才見娘子的,只是看來體虛已久,仍不振奮,並不是有意慢待。”
徐浣安慰道:“我阿娘身子也不甚康健,我是侍奉久了的,最懂這樣反覆熬人的事了。期望王妃康復還來不及,怎麼能見怪呢?”
侍女見她和氣,故而喜道:“婢子這便替主人謝過了。何不容我帶娘子登高遠望?王府的花園景色做得最好,定不辜負娘子降臨。聽說王爺和段郎君要在亭中宴飲投壺,娘子還能遠遠瞧一瞧呢。”
只是正是這一瞧,惹出了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