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謹捏著她的手,道:“這實在沒奈何!睿王與晉王相爭日久,如今柔然擾邊掠民漸多,聖人震怒,是以他們都在兵權上下功夫。我阿爹必得捱過三月,等到柔然人轉場完才好回京述職。倘若早了,一來是我阿爹不得回還,長輩不至,終究不美。二來,晉王少不得要來趁機遊說,保舉他的人手接我爹爹的差事,到時真是一團亂麻。”
徐浣笑道:“我聽出來了,你家是贊同睿王的。”
段謹俯身親了親她,道:“心肝,這話不錯,卻不能在外說。睿王的娘舅是我阿爹的老上司,如何能不敬服他。只是如今晉王遙領兵馬元帥,焉能不敬?我們三五門出身的,不認那許多旁門左道,只講究忠誠,並不想多生事。”
“話也沒錯,睿王年紀雖輕,卻是正宮娘娘的親生骨肉,正經的嫡長。如今儲位懸空,倘若真有意扶持,倒也算得上擁立之功。”
段謹笑道:“我阿爹不許我們鑽這樣的營生,這才取了我這個名字。且不說了,這樣好的光景,提他們這樣的煩心事作甚!”
徐浣咯咯笑道:“你竟這樣眼皮子下淺!這便是好光景,洞房花燭怎的算?”
段謹一把摟住她,把腦袋扎在她的頸窩裡又親又咬,含糊道:“必然叫漾漾滿意就是了。”
故而這二人蜜裡調油,又是一通親熱,並不真正入港,只待新婚之日。
時至五月,己亥日,宜嫁娶。徐家吹吹打打,把三十二抬的嫁妝送到了西寧伯府。府上紅綢高掛,賓客如雲,皆是來喝段三郎這一杯喜酒。
新郎新婦行了禮數,就被送入新房。他人拜天地后再入洞房,無不臊眉搭眼扭手扭腳。這兩人卻分外熟識情熱,不幾下就把鬧喜的親戚下人趕了個乾淨,急著攜手入鸞帳。
待到同坐紅帳,羅衫半褪,小夫妻又害羞起來。徐浣推著新女婿去吹燈拔蠟,段謹哪裡有時間看顧這些,只去解她的肚兜:“好漾漾,先前你並不肯給我看,且讓我看個分明。哪有帶兵的臨陣不點將呢?”
徐浣頓時一陣羞惱,抬腳去踢段謹的胸膛,卻被他一把捉住腳踝,順勢扯下了褻褲,倒露出一段雪白的腿來。再幹練老成的小郎君一見,也沒有不傾倒急色的。
於是段謹便伸手順著她的腿攀了上去,待行到腿根處,就不住轉圈摩挲,只撩撥得徐浣渾身又癢又麻,先時還踩在他肩上輕輕推拒,繼而也只半靠在迎枕上細細喘息,腳尖勾著他的背不教離開。
段謹一見娘子起了春情,就去探桃源。只見那處寶地正經天災,泛起了洪水,打濕不少周遭皮肉,晶晶發亮。
他笑道:“娘子怎麼這樣喘息,還水流不止?可憐見的,怕是病了,且讓我替你來診一診。”說完就併攏兩指,剝開花肉,往她花徑里去探。
只是段謹是個毛頭小子,原來偷偷鑽徐浣的閨房也不過是親吻撫摸,這一番下來並不識得途,胡亂戳了幾下,卻行了岔路,把徐浣驚得直呼:“好痛!錯了錯了,並不是這裡。”
段謹這才曉得內情。只是雖然明白了,他也故意裝作不懂,只道:“是這裡嗎?這裡嗎?”
徐浣被他揉得下體酸麻,哪裡還不知道他是故意調笑,只得坐起身來,把著段謹的手往自己穴里送。段謹一摸,果見她水波橫流,一片滑膩。只是雖然易行好入,她仍是個在室女,只吃了一個指節就又酸又疼生受不住,低低呻吟起來。
段謹有心憐惜,便並不深入,只是在她的花穴里搔弄揉捏,轉而去親吻櫻口。待到情迷意亂時,作亂似的掐了一把她的嫩肉。徐浣被這一激,竟渾身一顫,陰精下行泄身不止。
段謹一邊見她陰肉直吐,淫水濡濡,真正可愛;一邊憐她星眸半閉,喘息未定,婉轉膝上,著實兩下為難,便按耐性子問道:“娘子可還受得住?倘若不逮,不如早早歇息。”
這樣柔情的話教徐浣聽了卻是心急。一邊是與情郎情熱相偎難罷手,一邊是恐良宵不成好事多有不吉難免後患,於是便只是搖頭,並不應允,道:“請君恣意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