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男人射精,便會有另外一個男性補上。
兩位甚至連舞台上的模特也無法媲美的麗人搖晃著豐乳與腰肢悲鳴的姿態,讓這些本就士氣低落到極限的駐軍的軍紀迎來了徹底的崩潰——現在他們唯一遵守的紀律,便是在姦淫她們時,尚且還能排成一隊輪流上陣而已,連排隊都無法等待的男人,則迫不及待地走近她們,在一陣猛烈的擼動后,讓硬挺的肉棒抵著兩人的腋下或者裸背噴射,因此,此刻無論是那纖細的後背還是酥軟的豐乳,都與兩人的俏臉一樣,被粘膩的白濁所幾乎完全覆蓋,而兩人那機械地擼動著肉棒的玉手,此刻更是已經積滿了白濁,每一次擼動都泛起淫亂的白色泡沫。
這大概就是最後了。
巴黎陷落在即,在黨衛軍全國領袖海因里希-希姆萊的命令下,法國各地的黨衛軍均開始了處決俘虜的行動,監獄中關押著的犯人幾乎都被處決,儘管典獄長以下的守軍,甚至黨衛軍們,都相當希望能繼續凌虐這對美人,但命令是絕對的。
昨天晚上兩人得到了比平時豐盛了數倍的一頓大餐時,便意識到了這點。
太陽初升,兩人便被帶到了刑場,然後,混亂中,她們便承受著持續的輪姦,直到接近正午的此刻。
「唔……要去了……要……去了……」神智混亂中,黎塞留伸出指尖,只是,卻握住了里昂的手,數個小時的時間裡,多數男人已在她們身上發泄了慾望,此刻,只剩下猛烈抽插著金髮麗人的蜜壺的男人,正做著最後的衝刺——終於,伴隨著最後一次抽插,黎塞留已經多次高潮的身體再度被機械地帶到了頂點,她向前倒在刑場的沙地上,嬌軀生理性的不住抽動,混雜著精液和愛液的蜜壺中,白濁噴涌而出,而里昂就倒在她身邊,手指覆蓋住她溫軟的手掌。
「時候到了,女士們。
」劊子手走上前,低聲說道,他沒有參與到輪姦中,只是默默地為手槍裝上子彈。
喘息了片刻,黎塞留想要撐起身體,至少在死亡時不要如此狼狽,可被凌虐多時的嬌軀酸軟無力,她努力了片刻,最終只是從趴卧在地變成了仰面朝向天空,卻只看見烏雲密布。
里昂先她一步,輕輕拍了拍嬌軀上粘著的沙粒,又撩了下自己那被精液黏在額頭上的秀髮,直起腰來。
「先殺我吧,她很累了。
」不可思議的,死亡已然臨近,她卻再度帶上了過往時光中與黎塞留一同工作時,那帶著幾分自信的笑,彷彿那對她來說,只是另一個足以跨越的小小危險。
「還有什麼遺言嗎?」例行公事地,劊子手問道,處決如此美麗的女性令他也有些不忍。
「對你們,沒有了;對她,還有一個,請等一下。
」黎塞留震驚地瞪大了雙眸——她的視野中,里昂的俏臉不斷變大,直到少女的髮絲滑過她的臉頰,而吻也輕巧地落在她的唇角。
「店長——之前有件重要的事情,一直都沒能告訴你。
」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俏皮,就像過往的時光里她將一大包糖果塞在黎塞留的抽屜里說是禮物,又在跑來偷吃時被黎塞留當場捉住時露出的笑顏一樣。
「我啊,說不定有點喜歡店長呢。
」沒有給予黎塞留回應的機會,她最後一次地站起了身,遲了半晌,腦海中方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從酸軟的軀體中,黎塞留擠出了最後的力量,她拚命地,慌亂地掙扎著,用手撐著沙地爬起——槍聲響起。
她只來得及接住那個仍舊帶著溫度的懷抱。
「還有什麼遺言嗎?」彷彿一切都在自己眼前旋轉著化開,黎塞留甚至沒有抬起頭,只是努力讓朦朧的淚眼看向懷抱中將自己的雙手染紅的女孩,看向她那狼狽不堪卻仍舊美麗的俏臉,她的嘴角微微勾起,自信的笑意,彷彿她仍舊活著的時光。
「……沒有了。
」不可思議地,她感到某種解脫。
在看守天國大門的彼得面前,身為妓女的她大概會牽上自己的手,一起墜落到地獄中吧? 一切如同電光火石。
「放下武器!放下武器!」她聽見了某個自己熟悉的聲音,以及連續三次朝天鳴槍的聲音。
「肖爾蒂茨將軍已宣布與盟軍停火,很快便會與抵抗組織交換俘虜!」俾斯麥高聲怒吼著,那聲音裡帶著黎塞留一生中從未有過的暴怒,她聽見那個人的腳步聲逐漸走近,跟隨著她的,是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俾斯麥激烈地喘息著,她的白手套與軍裝上沾滿塵土,看來絕非毫髮無損地來到此地。
她看向黎塞留那滿是凌虐痕迹的嬌軀,拼盡全力讓自己的聲音不顫抖,可還是忍不住向著黎塞留伸出指尖。
國防軍的隊伍質量佔據優勢,他們荷槍實彈,而有些黨衛軍甚至連褲子都沒有提上,那些握著槍的黨衛軍士兵,槍口也垂落下來,至於獄卒們早已聽話地將武器扔到了一邊。
她沒有來遲。
她已來遲了。
「你果然背叛了元首。
」敗局已定的黨衛軍,在最後一瞬間找回了他們的主心骨。
歐根血色的瞳眸短暫地偏向黎塞留的方向,只是隨即,那灼熱的憤怒便直指國防軍的首領。
她帶著的人很少,卻與刑場內的黨衛軍成裡應外合之勢,將人數處於優勢的國防軍包圍。
她抽出手槍,直指俾斯麥——而俾斯麥抽槍的動作也只慢了一瞬間,兩朵鋼鐵之花瞄準彼此的頭顏,俾斯麥不著痕迹地,慢慢縮迴向著黎塞留伸出的手,眼神灼灼地看向歐根。
「我服從的是肖爾蒂茨專員的命令。
我不了解蓋世太保們的命令系統,但你應該先行要求你的上峰與專員協調,而不是越權行事。
」俾斯麥冷靜地出聲,向著黎塞留的另一側跨了半步,將懷抱著里昂的軀體流淚的她擋在自己身後。
「我服從的是元首的命令,絕不向墮落的猶太-布爾什維克分子——就像你,還有你的雜種情人,還有肖爾蒂茨——妥協!」歐根咬牙切齒,她精緻的容顏此刻竟然有幾分可怖。
「抵抗組織在圍攻這座監獄,而你卻在要求德意志士兵投降,放下武器!」「圍攻土三區的抵抗組織人數超過萬人。
我們這裡的所有士兵不過數百人。
為了拯救這個監獄里的德意志軍人我付出了二土名士兵的代價,並且,駐軍捉襟見肘,我們不會有更多援軍了,談判是唯一的選擇。
」俾斯麥平淡地出聲。
的確,國防軍士兵們的身上滿是戰塵,有些還流著血。
就像是應和著她的聲音般,爆炸巨響令整座監獄的外牆震動,大約是有些抵抗組織用炸藥包炸開了一段牆壁,而這,也讓兩人的對峙迎來終結。
「呵。
談判!妥協!投降!」歐根再次揚起嘴角,只是這次卻是輕蔑的笑。
「我終於明白為何帝國在敵人的面前節節敗退了,國防軍中的每個人,都是軟骨頭的雜種——不是軟骨頭雜種的,跟我去殺光那群劣等人!」她王脆地收槍,轉身,向著爆炸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