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更衣室里響起了脫下軍裝的輕聲,以及更衣室的門關緊的聲音。
兩人彼此交換了眼神,都看到了對方眼神里的擔憂與關切,她們幾乎同時開口。
「這次,里昂小姐就稍微——」「店長,這次還是——」從腳步聲上說只有一人,但她們並未想著逃出去。
在多日幾乎無休的輪姦下,兩人甚至連正常步行都難以做到,兩人腦海中僅有的奢侈願望,是讓對方少吃些凌辱之苦。
然後,她們看到了最為不可思議的人。
——赤裸著素白的嬌艷女體,冰冷的臉頰上帶著某種緋紅,將一頭銀色長發盤在頭頂的女性,縱使隔著水汽,那修長雙腿與一對豐乳仍能清晰辨認。
儘管嬌軀酸軟,里昂還是努力擺出了警戒的姿勢,卻被歐根所無視了。
「你……想做什麼……」水聲與霧氣讓里昂的質問帶上了些迴音。
「洗澡,拷問叛徒時沾了點血。
」歐根冷淡地出聲,只是縱然脫下衣服仍能清晰聞到的血腥味讓兩人都忍不住皺起眉頭,大概絕不是一點點的程度。
她旁若無人地走向另一個淋浴噴頭,水汽中勾勒出嬌艷的曲線。
經過充分鍛煉,毫無一絲贅肉的艷麗女體,和那從黨衛軍制服的束縛下解放出來的挺翹美乳,讓取向本就是女性的黎塞留縱然對眼前人抱有仇恨,仍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就像是注意到了黎塞留的眼神一般,歐根輕笑著回過頭。
「與其他叛徒不同,你在這裡還挺舒服。
」「……多虧你所賜,你真該體驗體驗。
」里昂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字來,歐根輕蔑地向她投過眼神。
「——沒問你,母狗。
」眼神朝向黎塞留,金髮的麗人努力挺直腰背直面這個危險的敵人,直到她跨過水霧走了過來,血色的瞳眸在近距離與她相視,黎塞留方才意識到,她的眼神中竟有著幾分情慾。
「你似乎和俾斯麥小姐關係不錯。
這麼說,你很懂得讓女人舒服了?」她向著黎塞留伸出縴手,修長的指尖輕輕撫弄著黎塞留的那對豐乳,在麗人那粉色的乳暈上緩緩畫著圈,縱使再如何遲鈍,此刻黎塞留也意識到了她要自己做什麼。
「店長,不行——」——黎塞留低著頭,慢慢蹲在噴頭的熱水下。
「……至少,放過里昂小姐。
」「那就要看你做得怎樣了。
」她閉上眼睛,腦海中再次閃過了俾斯麥那帶著幾分嚴肅的臉,甚至被男人們輪姦時都沒有此刻般令她感到羞恥與苦痛。
然後,她吻上了那沒有一絲毛髮的光潔阻戶,舌尖輕巧地掃過淫穴,縱然是歐根,在敏感部位遭到舌尖舔舐的襲擊后,嬌軀也微微顫抖起來,那素白的臉頰浮現艷麗的紅暈。
用上與俾斯麥做愛時努力用過的技巧,黎塞留的食指與中指併攏,用來調酒的,剪得短短的修長指尖將那淺色的蜜壺向外微微分開,暴露出其中的珍珠,然後,以奴隸般的姿勢與細緻,她盡心儘力地用舌尖刺激著那被遮掩在肉蚌里的阻蒂,直到歐根發出極低聲的悲鳴。
#最#新#網#址#找#回#……6u6u6u.ㄈòМ「呼……真棒……怪不得俾斯麥會那麼寵愛你。
」「你這個……混蛋……」里昂握緊雙拳,卻隨即被歐根伸手一推,本就連站立都艱難的她跌倒在了熱水中。
「不想讓你的店長的努力白費的話就做點該做的事,母狗。
」「求你……嗯……咕啾……」愛液順著歐根的蜜穴湧出。
她似乎從未與人交合過,伴隨著黎塞留的手指與舌尖同步的撥弄,黎塞留能夠明顯地感受到歐根的全身稍稍放鬆又馬上繃緊,那敏感的小穴洪水泛濫,每一次舔舐都令她愉悅的眯起眼睛低吟,不知何時束縛住一頭長發的毛巾散落,讓那一頭濕潤的秀髮披散在她那赤裸的美背與香肩上。
——絕不能,讓這個瘋子將里昂或者自己送去拷問……哪怕是最堅強的特工也難以忍耐蓋世太保們的拷問,相比起來甚至連輪姦都能稱為溫柔的愛撫,多數人在拷問開始的第一天便吐出一切情報,只為得到一個痛快的死。
稍微遲了片刻,里昂也意識到了同樣的事實。
她還知道許多關於游擊隊的事情——而現在,歐根還沒有將此身最後的價值榨王的緣故,自然不是因為她真的那麼希望給手下的黨衛軍找兩個漂亮的肉奴隸。
忍受著幾乎將胸膛燒沸的怒火,她手足並用地爬向歐根的身後。
「哈啊……做得不錯……」用手按住黎塞留的螓首,讓她的粉舌能夠更進一步的深入自己的小穴,歐根抬起一側的纖細足趾,用它掃過黎塞留的小穴,剛剛還經歷過侵犯的黎塞留,下身在多日的輪姦下早已時刻充血,此刻在足趾的愛撫下忍不住發出悲鳴。
「嗯……咕啾……滋嚕……」與此同時,里昂也跪在了歐根的身後,用指尖剝開那兩瓣嬌臀,露出其中彷彿有生命般顫抖不已的粉嫩後庭。
拋開殘餘的全部反抗念頭,她用舌尖纏繞上了麗人敏感的后穴,與黎塞留一同,開始了前後夾擊的百合侍奉。
在歐根滿意地抵達高潮之前,這場惡劣的霸凌還會繼續下去。
人去樓空。
俾斯麥腳步飛快地走進莫里斯酒店④這家已有了百餘年歷史的豪華旅館里,她已顧不上再細細整理軍姿,制服上有些皺褶。
這些日子,已有不少當地僱員一言不發的不見蹤影,大抵是逃到了鄉下,而剩下的,仍舊在巴黎駐軍總部工作的,便只有那些戴著閃電臂章的黨衛軍,以及忠於職守的國防軍了,但此刻,就連他們的人數也在一天勝似一天的減少。
她用工作來壓抑自己,用工作逼迫著自己忘掉黎塞留的笑顏,黎塞留的吻與黎塞留的蜂蜜茶,每天的工作時間均超過土六個小時,只是,縱然是如此瘋狂的工作,也已於事無補。
人力有時而窮,此時此刻,帝國的崩潰便如天邊厚重的積雨雲,她只能期待隨之而來的只是狂風驟雨,而不是足以奪人死命的冰雹。
兩個多月前,驚人數量的盟軍發動了人類史上最大規模的登陸行動,地點卻不是在元首與軍官團們認為最為可能的加萊,而是諾曼底。
隆美爾元帥從度假中倉促趕回,竭盡所能地進行了數次戰術反擊,自己也受傷,兩個月間,西線軍隊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意志與勇氣,與處於優勢的盟軍相互較量,法國當地的駐軍和原本曾屬於維希政權的僕從軍,更是如同灰塵一般被大量抽調起來投入前線——然而,這一切都無法改變一個事實,帝國正在輸掉這場戰爭。
這導致了不久之前的政變⑤。
政變的開始如其失敗一樣突然,前任專員幾乎是立刻便被逮捕並槍決,漢斯- 斯派達爾入獄,隆美爾也被迫自盡。
不可思議的是,甚至沒有人來哪怕是勸誘俾斯麥共同加入政變,也許在國防軍的同僚看來,她是元首再忠誠不過的鷹犬,任何威逼利誘都不能令她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