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繽紛的花海,月兒意識到我,也收劍走來。
「月兒,我有事和你說。
」「嗯,」她點點頭,光潔的額頭上香汗點點,體香比以往要更撲鼻。
「我...和趙歡歡在一起了。
」她愣了愣,沒說話,低下了頭。
我也低下頭,但我比她高點,所以還是能看到她頭頂濃密柔順的烏髮。
耳畔徘徊著「呼呼」的風聲,斑斕的花海在蕩漾。
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了抽泣聲。
我眼中的這個細肩,在「簌簌」地顫抖。
和風裡,一顆顆晶瑩悠悠墜地。
我的心也跟著一起沉到了谷底。
「為什麼?」我沉默。
「為什麼就是寧肯跟她,也不跟我?我到底哪點做得你不滿意了?」她抬起那對花了的眸子看我,晶瑩的水珠在她眼眶中涌動,我的心跟著一揪。
我們就這樣杵了許久,她漸漸安定下來。
我說,你還要和我一起出山嗎?她想了一會,說要。
我愣了愣。
「你走吧,我要繼續練劍了。
」暖風裡,她又與花海融為一體,而我,還在原地凌亂著。
第二日,我們如期出發了。
是三人行。
月兒沒退,多了個趙歡歡。
趙歡歡寄了封書信回宗,說暫時到外歷練,不回去了。
我打算三人各一匹馬,但趙歡歡執意與我同乘,我拗不過,只能答應。
於是我帶著趙歡歡騎著黑馬,月兒一匹白馬,臨行前,宗主竟也露面了。
一王長老和宗主,對我們千叮嚀萬囑咐,我留意到趙歡歡對宗主皺了個眉,之後我們仨便迎著這天的和風暖陽踏著青雲宗的草地出行了。
聖女峰在中,青雲宗在西,所以此行我們的方向是往東。
我決定了,如果最後不能擺脫兩女,那就不見母親了。
比起母親暴露,我這相思之苦便不算什麼了。
就當做一番正常的歷練,也不全無意義。
出宗前,不少弟子看到我背上的趙歡歡,都土分訝然。
我自己也很朦朧,除了苦笑,我能怎麼回應呢。
好在趙歡歡很安分,沒什麼出格的舉動。
但月兒偶爾投來的目光里,似乎對那雙摟著我的皓腕頗有敵意。
出宗后,一切就不一樣了。
那雙在我腰上的手鬼鬼祟祟地探到了我的衣襠上。
我當即一震,那邊月兒的目光像箭一樣射了過來,我立馬繃緊。
但她的目光還是落到了我的下體。
「趙歡歡!」月兒。
「月兒姑娘,怎麼了?」這麼說著,她的手卻沒離開,反是用食指在我的敏感處反覆勾弄。
我那狹窄的通道里隱隱生出濕意。
「你別太過分。
」月兒咬牙切齒。
「月兒姑娘是處么?這點事都見不得?」她的手囫圇著我的輪廓。
「瑤遠!」最新地址發布頁: 月兒轉為對我大喊。
我只得喊了聲「鬆手」,趙歡歡才作罷,但鬆開前還是當著月兒的面在上面拍了兩下。
我看到月兒的臉都成了土色。
行過一片草木蔥鬱,我背上又貼來了兩團柔軟。
那天婆娑樹影里,陽光下瑩白的豐乳在我腦海漸漸清晰明亮。
原本安分在我腹上的手,開始四下點動。
一團火漸漸從我丹田燃燒起來。
我下意識看了眼旁邊的月兒,她目光不在我這邊,臉色卻土分難看。
「夠了!」我輕喝,說完渾身一個戰慄——敏感的耳畔忽然湧進來一陣風。
接著我的耳垂被她咬住了。
我捏緊她在我腹上的手,「鬆開!」我想我的聲音是咬牙切齒的。
她這才嘻嘻笑著縮了回去。
風吹來,我的耳朵已然濕了。
當晚,我們在野外露宿。
放下行李,我說我去抓些野物。
走離兩人餘光后,我刻意停留了一下。
沒動靜,我接著走,沒踏兩步,月兒的聲音響起,冷冷的,一如既往。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沒聲。
「啞巴了?」「月兒姑娘是在和我說話?」「別裝傻。
」「還請月兒姑娘再講一遍,剛才沒聽清。
」我幾乎能想象出月兒那雙彎成彎刀似的柳葉眉,「你為什麼接近他?」「我愛慕小哥許久,如今終於得償所願,怎麼能說是接近呢?」「你到底什麼目的?你們百花宗是不是在密謀什麼?」「月兒姑娘多慮了。
百花宗小門小派,靠著青雲宗這些大樹庇護,才得以保全,又怎敢以下欺上呢?何況這不是蚍蜉撼樹么?」「我可聽說過你那些傳聞。
」「傳聞?」「你這人不重貞,水性楊花,遊走男人之間,我可是知道那大夏皇子就是毀在你的手上。
韓狂也變得奇怪,如今你又來禍害瑤遠?」「感情的事,兩廂情願,月兒姑娘怎能全怪我一人頭上呢?未能與兩位俊彥長久,實屬憾事。
分別後,他們念念不忘,我也很是痛心。
但心中無愛,總不能勉強吧?」「哼!說得好聽!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的狐狸面龐扒出來,讓瑤遠看清!」「不知對月兒姑娘做了何事,令你如此恨我。
但我無心與月兒姑娘作對,還請月兒姑娘海涵。
」趙歡歡竟給月兒跪了下來。
月兒咬咬牙,頓了頓,哼了聲,「我管不了瑤遠,也管不了你,但你也別得寸進尺!」「歡歡不敢。
」解決完肚子后,我們各自修鍊。
這種環境,不好使用玄火鼎,所以我只簡單地煉下氣。
滾燙的火焰真元在我體內流淌,那股熟悉而又令我不安的燥熱再次從丹田出現了。
夜漸漸深了,我說我來守夜,二女無異議。
我坐在荊棘的草地上,望著掛在蒼穹上的銀月。
月如銀盤,將它周遭的黑雲也渲染成銀色。
兩女睡了。
趙歡歡在我左邊,月兒在我右邊,離我較遠。
漸漸地,一切只剩下草間的夏蟲,還有風撥動草叢的「沙沙」。
歲月靜好,我更想見到那個雪山上的溫婉女子了。
不知什麼時候,附近傳來「窸窣」的聲響。
我轉頭一看,趙歡歡朝我爬了過來。
她本離我就近,這兩步便來到我身邊。
「你做什麼?」我說。
「歡歡已經是遠哥的人,遠哥守夜,歡歡豈有自己先睡的道理?」說著她把頭靠在我的肩上。
「快去睡吧,不用陪我。
」她的手帶有一絲冰涼,在我的身上遊走起來,「遠哥的身子好燙,好踏實...」「夠了。
」我撥開她的手。
她的聲音悠悠從我耳畔傳來,「遠哥,你忘了答應過我么?」我愣了愣,「非要在這?」「天為被,地為床,男女歡好聖地,有何不可?」她的手又在我身上遊走起來。